不过在好奇之余,心里隐约感觉到一丝不大对劲。这贝云楼不管怎么说也算是一个设计严密,行事都是按照上级指示来做,纵然带着她的是楼濋,自己当年虽然与她有恩,可是这秘密通道的事情还是一个组织的机密。她这么大喇喇的带着她往里面走,也不怕她出去与他人说么? 落丹心中疑惑,可是面上却丝毫没有表现出出来,一直随着楼濋往密道里面走,这密道也许是故意这么设计的,走起来七饶八饶的也没个章法,旁人如果没有人领着走,定然会迷失方向。 约莫走了一炷香的时间,落丹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我们这是要去哪?” “我的炼药房。”楼濋头也没回,就这么答了一句。 落丹一阵诧异,可是还是不动声色的询问:“去那儿做什么?” 楼濋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立马咯咯咯的笑了一串,那声音回荡在密道里,说不出来的不自在:“那恩人来我这作甚?” 落丹沉默,这楼濋倒是聪明,知道自己是来求药的。 楼濋见落丹不说话,立马停住脚步,面上带着笑,忍不住和她解释:“一般来我贝云楼的,出来常来的一些江湖过客,还有就是不明所以的市井小明,再不然就是有求于我贝云楼。” 落丹将视线对上她的视线,耐心听她说话。 “江湖过客,我们贝云楼都有备份资料,姓甚名谁我们都熟悉。市井小民小二那边会把关,恩人应该知道贝云楼不养闲人,小二既然能在大厅混的风生水起,自然也有他识人的妙法,恩人一来,他便报与掌柜你不一般,再后来你不愿喝我们贝云楼的酒,掌柜的自然便要报与我那。恩人既然来了,就应该知道我们贝云楼是做什么生意的。”说完这句后,楼濋停顿了一下静等落丹接话。 “自然不是如表面那般是个酒楼。”落丹不知道她这么说是试探自己还是什么。所以选择了一个最安全得说法。 “呵呵,恩人的顾忌还真多。”楼濋也听出落丹的警惕:“我们贝云楼自开楼一来,买卖的都是各种药。有毒药,也有解药。当然也有一些奇效的偏方,不过不管是什么样的,都是我们贝云楼独一无二的。” 楼濋说这话的时候,表情看上去特别的自豪,落丹没有言语。 “恩人别急。我们快到了。”楼濋也没再继续说下去,直接带着她往里面走。 又约莫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她们转过了一个弯便到了一个石室。楼濋启动机关,石室门打开,里面成列着许多瓶瓶罐罐,落丹知道,那些便是楼濋的独门药剂。 “说吧,恩人需要什么?”楼濋在石室内寻了张椅子坐下,顺手指了指一旁的位置。 落丹也移步在座位上坐下,目光看着楼濋。带着些探究之色:“你和那年初遇时有很大不同。” “怎么不同?”楼濋面上的表情看上去很有兴趣听听落丹是怎么评价自己的。 落丹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石室因为是密封的,所以光线并不是很好,明明灭灭的灯火照的人在眼睑之下显出一片阴影,她看不清楼濋此刻到底是什么表情:“不如那时清澈。”许久,落丹才缓缓说出这么一句话。 就是这么一句话,足足让楼濋笑了好半天,那笑声清脆的很,依旧是少女的音色,只是在这种昏暗环境下。加上石壁的反复回荡让人总感觉有点不寒而栗的不适感。 只听楼濋好笑的道了一句:“恩人是在说笑么?我贝云楼经营这么多年,接触的全是江湖上得人士,难缠的合作伙伴也遇着不少,我楼濋要是还和当年那样不济事。这贝云楼怕是早就要易主了。” 落丹闻言一愣,想想这倒也是,楼濋这女娃年纪不大,想必要只身撑起整座贝云楼,这其中辛酸自然尽在不言中,这样一想落丹便觉得这女娃的命运和梨夕慕将来的命运有那点相似。当下有些同情她,心防也逐渐放下:“楼濋,你还记得当年你答应我,如果我有求于你就拿着这腰牌来这贝云楼找你么?” 落丹从袖中拿出那块腰牌,楼濋的目光从上掠过,点点头应道:“当然记得,不然我也不会领着你来这里。” “我只求一剂药。” “什么药?”楼濋问道。 落丹沉默半响,斟酌着开口:“能掩去人原本容颜的药,具体的我并不知晓,不知你在有这种药吗?” “当然有!”楼濋自信回答:“我贝云楼做的就是这个生意。” “我要的并不是一般的易容药。”落丹知晓江湖上一般流传的易容药基本上都是贝云楼出品,只是那些易容药使用的太多,这东西一多,功效便人人知晓,既然有人能识破,便没起到任何作用。 楼濋眼中的兴趣更胜:“那是什么样的?” “我只求当今天下独此一分的易容药,旁人识不得的。”落丹提出自己的要求。 “恩人要拿去做什么?”楼濋很是好奇那易容药的去处。 “我并不急,如果暂时没有的话我可以再等一段时间。”落丹没想到楼濋会问这药物的去处,起先是一愣,后来才斟酌这回答。她还是不敢全然相信楼濋,毕竟梨夕慕现下是整个晋瞿大陆炙手可热的人,人人都想得到。 楼濋当然听出落丹并不想回答,也不追着去问,听她这么一说,当下起身去柜子上翻找,半天才拿出一瓶白色药瓶递给落丹。落丹伸手接过,拿在眼前看了,又将疑惑的目光移向楼濋:“这是……” “易颜水。”楼濋道出药名。这药名通俗易懂,落丹一听立马知道这是什么了。 “这药是我才炼制的新药,还未在市场上流通,如果恩人需要,这药便只给恩人一人。”楼濋倒是舍得很,说起来丝毫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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