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应该是敌？
“我族在你族之前，按照规则，你们会称呼我族为先族，也就是说，我乃是先族之人。”
你族？我族？
先族？
许阳与楚轻云疑惑了，不死尸口中的“族”是指某一民族呢，或者是整个人类呢？
直觉来说，不死尸口中的“你族”并非单指华夏族，而是整个地球人类？
那么，不死尸又是哪里的人类？
先族？
哪里的规则规定，要称呼他为先族之人的？
这一切，都充满了迷惑。
“我族，是指我们所有人类？”
许阳沉吟着开口问道。
“自然！”
不死尸点头。
许阳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却又不敢确定，若是真的跟自己想的一样，那么太匪夷所思了。
“你族，是哪里的人类？”
“那是很久远的事情了……”
不死尸微微抬起脑袋，追忆着往事。
许阳看到他这个样子，顿时蛋疼了。
尼玛，活得久了不起啊？
动不动就“那是很久远的事情了”……
没有打扰不死尸追忆往事，与楚轻云相视一眼，眼神交流着，一如既往地默契，彼此都能读懂对方的意思。
许阳第一次觉得，原来眼神也能够饱含如此丰富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