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摸摸自己的脸，心里美得要冒泡——长这么大，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漂亮过！
“试用品还有多少？我这些钱能买多少是多少！”
她咬牙说道！
“没了。”
周霜霜指指她的脸：
“为了修复你的脸，一整瓶我一次用掉了，没了。”
孙希琳：……
她沮丧地把钱收回去。
临走时，她还殷殷嘱咐道：“那你跟自己亲戚说，尽快投产啊！你知不知道我的脸以前什么样子他们都晓得啊，现在每个人都在问！”
“到底什么牌子的产品啊？你告诉我一声呗……”
周霜霜想了想，告诉她：“网络销售，三无产品。不定期上架销售。”
——现在一部分审批程序还没走完，暂时确实是三无产品没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