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柳州市，他毕竟是个地地道道的蛇。他虽然心里惧怕，却不被杀。鱼和刀的转变只是暂时的。
方阿泉没有说话，但他的手掌用力一按，接着，他的手发出清脆的咔哒一声，丁大霄的杀猪声尖叫一声。
方全笑得越来越厉害。在外人看来，这个时候他的笑容里有一种邪恶的精神，就像魔鬼从地狱里出来一样。
这时，丁大钊才意识到他面前的那个人根本不害怕他的身份。也许在后者眼里，他的一切依赖不过是一只纸老虎，经不起任何考验。
方全纤细的双手从手腕游到肩胛骨，嘎的声音像炸豆一样响亮。
丁大少的眼睛也从最初的恐惧中逐渐变得凶狠，他的身体本身是脆弱的，这些年来都被女人掏空了，哪里都承受不住方阿泉的摧残，这时胳膊上的剧痛，不禁使他的眼睛变白了。
“我要杀了你！”
丁大少跑到河对岸，浑身上下汗流浃背，好像浸在水里似的。
“杀了我？你可以看到你的家庭没有足够的资格来弥补它！
方阿泉冷笑了一声，又发出了清脆的声音，这声音一响，头皮都炸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