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只口红中,她最不喜欢的就是橘红色了,天知道她昨天抽什么疯带了橘红色的口红。
某女恍若无事地捻起一只斩男色的口红开始细心地涂起来,为了庆祝她成功斩男了面前这个男人,收入怀中。
左诺:说好了我说哪个口红你就涂哪个呢?
“你记不记得你小时候偷穿高跟鞋的那一次?”左诺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玩味。
怎么突然就说起了小时候的事情?
“嗯。”如酥记得,方正她又没摔跤,根本不是黑历史。
但男人可不是素的,脸上的笑意更浓,“嗯,我说的是穿高跟鞋之后的事情,你看见我妈在用粉饼化妆,我听楚姨说你一会家就往厨房跑,挑了几片白萝卜便往脸上啪啪啪地打……”
这个啪啪啪的词用的真好。
没错,穿高跟鞋一点也不囧,但她把白萝卜片当成粉饼就是很丢脸的事情了。
“左诺,你不要说了!”这家伙真的老是揭她伤疤,真是混,她扯着脖子喊。
“这都有什么,你四岁那年我还见你尿过一次裤子。”
“……”那都怪他,带着自己出去玩,一点也没有发现自己要上厕所的动机,害得她尿裤子了,他还敢提?!
“哼,我生气了。”如酥抓着包包就往外面走,一副乖乖女要离家出走的模样,表情可是模仿得微妙微俏。
左诺急了,慌忙中拉着她的手腕,“我只是跟你开玩笑,别生气。”
“你这是在哄我?”
“嗯,哄你,你别气。”
“我以前说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你还说哄不好就不哄。”如酥傲娇了。
“……”都是几岁的事情,他错了还不行?
怼赢对方的感觉很爽,但怼不赢对方,对方迫于淫威屈服认输,那是更加地爽。
如酥满意地点头,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
“叩叩叩。”
门外响起了声音,“少爷,江小姐,老爷和夫人在下面等你们吃早餐。”
如酥还没有说话,左诺便揽着她的香肩往外面走,“知道,就来。”
“为什么你爸妈知道我在这里?”如酥心里没底,难不成他爸妈知道自己房间的床板烂了?!
“放一百个心,我让人处理了,我只是说那间房子有点蚊虫,便让你来我这里睡了。”
如酥哦了一声,总是感觉不对劲,兜兜转转,两人还不是向左氏父母透露着一个信息点:两人同居了。
饭厅里,左母正在教训左父,“你说你,我之前就吩咐管家不要去打扰人家,你偏偏还让人去敲门。”
“我不知道他们在同一个房间。”左父有点委屈,感觉如酥要是正式住进左家,他在左母心里的地位又要后退一步了,以后找个机会得让他们搬出去住。
“我很严肃地告诉你,要是我的孙女孙子因为你的错误而晚来了我身边,看我怎么收拾你。”
“大白天的,说什么青天白日梦。”左父低声吐槽。
但左母耳尖听得一清二楚,“我才没有做白日梦,我听几个朋友都说自家的孙子孙女是在早晨段的时候出现在这个世界的。”
正在下楼梯的如酥差点威了一下脚,幸好左诺在身边扶了一把,一张脸涨得通红通红的。
“你说以后我们生孩子的时候要不要也在早晨试一下,毕竟我妈从来没骗过我。”左诺附在如酥耳边说话,语气暧昧得不行。
如酥索性不说话,垂着睫毛眼观鼻鼻观心,她越是争议,这男人越是有兴趣,晚上她都担心小命不保,还早晨。
她不约!
蓦地感觉胸口一紧,就像是窒息一般的感觉。
“你哪里不舒服?”左诺发现了她的异样。
“我没事。”
“江小姐,你的手机来电了。”管家拿着如酥的手机走了厅,发现沙发上有手机在响,将响了很久都没有人来,他便私自取了过来。
如酥听到这话的时候正在喝豆浆,只觉得心脏猛地一缩,差点被呛住,左诺下意识便去顺如酥的后背,低声说了句小心点。
如酥接过手机,总是感觉有种恐慌,已经从脚板底下窜上的凉气袭来。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
“请问是你是楚流菁的什么人?”
“我是她女儿,我妈怎么了?”如酥瞳孔狠狠地一缩,楚流菁的手机几乎是不离身的,这会怎么是一个陌生的女音,难不成楚流菁出来事情?
“这里是渡城第一人民医院,楚流菁头部大出血止不住,你既然是她的家属,快来这里签名,病人现在很危险。”
——楚流菁头部大出血止不住。
“啪!”
手机滑落在地上,原本红润的脸色霎时间变成了白色,她扭身便要往外面走,可脚底一软差点摔在地上,幸好左诺扶住了他。
妈妈怎么会头部大出血还有生命危险?她就几天没回家,前些天她还在妈妈怀里撒娇,怎么突然就在医院了?
“怎么了?”左家的人都很担心,他们很少见这样子的如酥。
如酥想要说话,却发现喉咙干涩得要命,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我妈妈出了事情,现在第一人民医院让我去签名等着做手术,我……”
“你先别急,我现在开车带你去。”左诺拉着如酥百年往外面走,陡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左氏父母也没有心情吃早藏,后脚便跟了上去。
如酥坐在副驾驶座上,想要系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