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赵明臻的示意,张明宇摆了摆手,笑道:“不必了。”

说着把目光重新转到赵国成的身上,微笑道:“我和你们家也算是有些缘分,今天是你七十大寿,我也没什么好礼可送,就送你两粒养身丹药,再传你一套修身养姓的心法。”

俗话说蝼蚁尚且贪生,更何况人。这世间没有人不是贪生怕死的,若没有特殊原因绝不会有人愿意选择死亡。赵国成自也不例外,更何况他家生活条件那么优越,自是更加留恋这个世界。

虽说赵国成早已经听赵永强提起此事,今晚听到还是激动得浑身发颤,急忙鞠躬感谢道:“先生如此厚待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报答先生!”

张明宇很淡然地笑了笑,他能图什么报答,赵家又能给他什么报答,无非是看他们一家人顺眼罢了。

接着张明宇送了两粒益寿丹给赵国成,又教了他服用之法和一套修身养姓的心法,然后在赵永强的陪同下离开了豪华套房。

经过大厅门口时,张明宇拍了拍赵永强的肩膀道:“我要进去找个朋友,你自管忙你自己的事情去吧。”

说着张明宇自顾自地步入大厅,赵永强看着张明宇走进大厅,抬脚想追上去,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迟了几步,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也走了进去。

大厅面积宽广,至少有数千平米。大面积大理石地面洁净得如同明镜,左边是一个环绕大型多层水池的舞池,而整个右边是一条瀑布长廊,流水在艺术灯的衬托下有了梦境的味道。大厅的四周角落不规则地摆放着些供人休息聊天的座椅、沙发。而整个大厅中间则是除了雕有繁复图案的巨大圆柱子和摆放着精美食品的长条餐桌外,几乎没有什么摆设。

宾客们或三三两两聚在大厅中互相攀谈,或端着酒杯在人群中四处游荡,寻找交谈的对象,或是踏着优美的舞曲在舞池里跳舞,或独自一人端着酒杯坐在角落里沉思着什么。整个大厅怕不下有三四百人,再加上其中穿梭来往,相貌英俊靓丽的侍者侍女,显得很是热闹。

张明宇这样一个名不经传,普普通通的年轻人走进来,根本没有什么人在意,也没有什么人会花心思想跟他搭讪,甚至有些人还以非常优越感的目光瞥了张明宇一两眼,心中未尝没在猜想这个穿着这么普通的家伙怎么也到这种地方来,莫非是赵家什么落魄的远房亲戚,想借此机会来攀点关系?

张明宇自是不会去理会别人看他的目光,随手从一位从他身边经过的侍女的托盘里取过一杯葡萄酒,那位侍女有些好奇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就走开了。

张明宇端着葡萄酒杯,一个人晃荡着走到一根圆柱边,微微斜靠在柱子上,很有些优雅风度地品尝着葡萄酒,目光却缓缓扫过人流穿梭的大厅。

很快张明宇的目光落在了那位被一群男人包围着的既妖媚又华贵的女人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发出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得到的细微声音。

“啧啧,玄牝之躯的女人果然不一样,才短短三个来月不见,一举一动就已经隐隐散发出一丝玄牝魔力,迷得那些男人神魂颠倒的,若再修炼个几年,恐怕只要她一个眼神,那些男人就要为她疯狂了!”

正自言自语地发着感叹,张明宇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目中不禁闪过一丝厌烦。

看着张明宇悠然自得地靠在柱子边品着美酒,王学峰脸上满是惊讶,他做梦也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张明宇,不过很快他脸上的惊讶就被嘲讽和仇恨所取代。

王学峰在身边一位颇为帅气的男子耳边低声说了几句,然后端着酒杯朝张明宇走了去。那位男子没有上前,只是用鄙夷的目光远远看了张明宇一眼,然后笑着跟身边另外一位男子端着酒杯朝大厅的西边走去。

西边,正有一群公子哥就像蜜蜂一样围着古秋月和赵晓薇。

二卜清见王学峰朝他专来,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联…不瞧他一眼,端着酒杯朝久违的欧阳晴走去。

只是张明宇不想搭理王学峰。王学峰却不肯绕过他。

“啧啧!这些界真是无奇不有,没想到地矿所的小小职员都能来参加市长父亲的寿宴了!”王学峰端着酒杯迎向张明宇冷嘲热讽道。

“古人有言祸从口出,这是我对你的最后一句忠告。”张明宇很仲士地朝王学峰微微举了下酒杯。然后随口丢下一句话,跟他擦肩而过。

王学峰见张明宇根本没把他的嘲讽放在眼里,反到不咸不淡地给了他一句警告,顿时脸色阴沉了下来,站在原地呆了一两秒钟,然后缓缓转过身来。

转过身来,王学峰看到张明宇正端着酒杯朝据说是燕京某房地产公司老总的华贵女人走去,王学峰脸上不禁一阵惊疑。

像这种身家以亿计。浑身上下都散着成shú_nǚ性魅力的女老总,除了极少数自以为相貌身家都极为出众的年轻公子哥敢上前搭讪。妄想一亲芳泽。一般年轻人都是有色心没色胆,也就只敢在周边一带溜达,不时偷窥一两下,暗地里用目光和思想龌龊地猥亵一番而已。围着她打转的基本上都是一些年龄在三十至五十岁之间的省、市领导和商界大亨。

他王学峰在市人民医院虽然算是不大不小一个人物,不过在这等政界名流,商界大亨,还有其他各行业精英领导聚集的地方,他根本算不得什么。至于那位据说是北京某房地产公司老总的华贵女人,王学峰当然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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