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俗点讲,就是站在这里的男人,绝对超过十分之九的人想将寒雀按倒在床上,这女人,天生就是祸国殃民的妖孽。
钟罄算男人么?算,而且绝对是一个年轻的男人。
寒雀的一番动作自然是做给钟罄瞧的,类似于攻击,其他人感受的自然是余波,钟罄面对的才是真正的杀招,我很希望说钟罄连瞧都没有瞧上一眼,他是那十分之一中的几个人,可显然不是。
钟罄终究是个人,不是一颗石头,不是一个神人,也不是一个可以说出哥装的不是b,是寂寞的男人。
钟罄在那一霎甚至注意到寒雀勾动唇角的神态,她的舌尖很尖,很小却足够丰润,眩红勾了一抹霜白,摄人心神。
钟罄脸角微红,他真的有些无所适从。
寒雀很满意钟罄的反应,所以她笑得更加灿烂,整个街道充斥着一种让人难眠的笑声。
“你笑够了没有?”曲天歌的声音很不善,这女人本来应该在自己胯下承欢的,可惜了,有些事情就是这样,不可预料。
也许自己可以在这里杀了寒雀,自己虽然没有享受过,可他也不希望别的男人去享受,男人都有的劣根性,他有这个打算,可他想到那个男人他放弃了,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