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省的针对妇女的扫盲和职业培训。”霍漱清道。

“嗯,很好。女人是家庭的基石,提高母亲的素质和认识,对于改变整个家庭的未来是有极大的作用的。”长肯定道。

“是的。”霍漱清道。

就在这时,长站起来,在地上慢慢踱步。

霍漱清便望着长,继续做着汇报:“第三步,对于那些无法出门去工厂或者农场工作的妇女,辅助她们在家或者在村里进行创业,以村组为单位,因地制宜开办小型工厂或者作坊,省里出面提供资金贷款,并通过网络经销,让这些贫困家庭就地脱贫。”

“非常好!你们的想法非常好!”长停下脚步,看着霍漱清。

“精准扶贫的前期工作已经在开展了,信息也在逐步汇总,我想我们可以尽快开始。”霍漱清道。

“这样很好,要让那些老百姓主动和某些思想决裂,就必须让他们生活富裕起来。人要是穷了,饭都吃不上了,就会失去对是非的正常判断,容易被那些思想洗脑和渗透,铤而走险做出极端的事情。”长坐在沙上,看着霍漱清。

“是的。”霍漱清应声道。

“那你需要中央做什么来帮助你呢?”长问,“我希望这些这么好的措施可以尽快推广下去,让回疆的老百姓早一天富裕起来。”

“一是资金,二是网络宣传。回疆和内地信息联通不畅,彼此误解很多。我希望可以做一些活动来互相宣传,在加强民间往来之前,想改变彼此之间的看法。”霍漱清道。

长点头,道:“你尽快写个报告送上来,我马上安排他们去组织。还有别的吗?”

霍漱清望着长,一条条报告了出来,长微微点头,最后,霍漱清道:“这些问题,我会在报告里详细写明,请您审阅。”

“你尽快提交。”长道。

“是,我明天回去之后就马上着手。”霍漱清道。

长看着霍漱清,沉默了片刻,道:“所以,你才让迦因去妇联的,是吗?”

霍漱清点头。

“迦因从小就在基层长大,她对基层的情况会有更深刻的理解,她可能会更容易理解基层老百姓的想法和说法,不会有那种距离感。你让迦因来做这件事,选的非常对!”长道。

“她在这方面,的确是有些特长的。”霍漱清答道。

长笑了,道:“你能看到她的长处,让她出来工作,给她一个舞台,也是很有眼光的。”

霍漱清静静望着领导。

长很少会这样夸一个人有眼光,这一点,霍漱清很清楚。

“我相信迦因会做的很好,只是,这一条路很辛苦,迦因的身体,吃得消吗?”长问。

“她现在已经停止了所有的药物,身体也在逐步康复,我想应该没有问题。”霍漱清道。

长一听霍漱清这话,就知道苏凡被下毒的事还在继续,便对霍漱清说:“她毕竟是受过伤的人,有些事呢,你还是尽量派人为她分担一些,别把人累垮了。”

“是,我知道了,长。”霍漱清道。

长微微点头。

长长地叹了口气,长对霍漱清道:“我们的时间都不多了,漱清,你可要辛苦了。”

“我明白,长!您放心,漱清一定不辱使命!”霍漱清道。

长点头,却问道:“孩子也过去了?”

“是的,儿子带过去了。明天我把念清也带过去,在那边读书。”霍漱清道。

“孩子们就留在这边嘛,文因把念卿教的挺好的。”长说着,猛地想起什么,看着霍漱清。

“逸飞情况怎么样?”长问。

“回去沪城了。”霍漱清道。

“敏慧也去了?”长问道。

“嗯。”霍漱清点头。

长“哦”了一声,只说:“你只管好好把回疆的事处理好。”

“我明白,长。”霍漱清道。

门上传来敲门声,有人进来报告长说时间到了,长便起身了,霍漱清也站了起来。

“等迦因回来,你们找时间带着孩子们过来。”长拍了下霍漱清的肩,道。

“是,长!”霍漱清道。

看着长离开,霍漱清在原处站了会儿,就出去开会了。

回疆的工作,是被长肯定了的。只是,正如以前说的一样,时间不是很多,时间不多,却又不能操之过急。霍漱清要平衡这中间的关系!

晚上,霍漱清和江采囡约好见了个面,原本应该要隐蔽的事,却丝毫没有隐藏。霍漱清很大方地请江采囡吃了个饭,只是在一个隐秘的私房菜。

霍漱清要让江家知道,江采囡在他这里,还是有份量的,不是完全没有可用价值。这样做的话,可以缓解江采囡如今的窘境,让江采囡可以重新走进江家的权利中心,即便她只是一颗棋子。

饭局中,两个人看起来交谈的很好,聊的都是回疆的一些旧事。霍漱清知道,江家肯定会派人监视江采囡的,要是不把戏做好,真正的内容是得不到的。

然而,聊着聊着,戏演够了,霍漱清就让所有的服务人员退下了,并让自己的随从进来倒茶。而这位随从,正是苏以珩派过来转移监视人员留下的监听器。在到达这里吃饭前,苏以珩就先派手下把包厢里彻头彻尾检查了一遍,确保没有任何的监听设备。可是他们都知道,江家也是会担心江采囡做出卖他们的事,要派人来监视她。可今晚江采囡要和霍漱清谈重要的事,绝对不能被监听。于是,监听器很快被拿走了,转移到了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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