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昉说：“我想你搂着我。”
萧南笑着说：“想我搂着你，却不能嫁给我。”
戚昉说：“你太年轻了。不到二十岁。”
萧南说：“我后悔没早出生几年。我跟你一起大学，我们读书谈恋爱，在一起，毕业是夫妻。”
戚昉笑着说：“你想得很美。我们不是一个地方的人，读大学也不一定在同一所大学。你学汉语言学，我学美术，在美院读书，差别很大。”
萧南说：“你在美院读书？不是跟鲁勋一所大学读书？”
戚昉说：“不是。美术属于艺术，学也属于艺术，法律不属于艺术。“
萧南说：“以前不了解这些。”
戚昉笑着说：“塑造人物形象方面我们有共同话题。”
萧南笑着说：“我感觉不陌生。”
戚昉说：“学艺术。你用学作品表现人物的思想，我用画笔表现人物思想，懂艺术的人才能看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