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老板突然联系纾眠还是很有原因的。

以前签了陆长安后的老板简直后悔的要命,这家伙是个愣头青,除了一张脸长得好外,性格简直不敢恭维,得罪了不少客人,而且陆长安当时算是被他骗来的。

俱乐部不缺长得好看的人,这一抓一大把的。

当时陆长安就像个瘟神一样。

本来以为一顿饭就骗到一张吸引富婆的帅脸,结果……不仅吃得多还惹的麻烦也很多。

只要陆长安不主动的提出要来工作,老板也不会主动给她打电话,就算她来了,也是把她安排在后台工作,只要不见人一切都好说。

要不是前几天有个客人闲聊,说以前在俱乐部的ar军校里大出风头的陆长安后。

老板才去打听,后面才发现这家伙现在可真了不得。

这么一想就有了注意。

即使可能性格依旧那么一言难尽,但是这是有本事的不拘一格嘛。

但没想到现在进了军校改造后的陆长安没有以前的拘谨和心高气傲、不识眼色。

反而莫名的会撩、简直.....就他妈像行走的荷尔蒙。

萨内蒂俱乐部老板还记得那天见到陆长安的时候,也是一脸的惊讶之意,毕竟他觉得今天的纾眠比前几次见到的她。

眉眼清隽和fēng_liú了一些,甚至身上信息素也是好闻的不行,有种淡薄荷又勾人的味道。

眉眼冷淡,反而没有第一次见她时候的局促不安,到像是见惯大场面。

连他这个看了莫名有点着迷。也是能理解为什么俱乐部的对她这般疯狂了

————

而另外一边。

纾眠洗了个澡出来醒神后,换上一身比较轻便的着装后,正准备出门。

结果发现通讯光脑还在震动着。

她皱眉,看了一下发生那通没有任何标注的号码,未知号码,未知播送起源地,然后接通了。

纾眠慢慢思索着,以原身这人生地不熟的、也没有交好的人。

这种能隐藏自身地址ip的,也只有军部的人才可以用的转换器。

纾眠“喂”了一声,她的声线是偏冷淡型的,可能因为刚洗了冷水澡,声音像透了凉气的沙哑。

见对面没有任何反应,手由不由地敲击着黑得发亮的晶石桌子,神色懒散地靠着u形的沙发,整个人仿佛要陷进去。

见对面不答,她也不催促。

反而微拱着身子,不紧不慢地系着鞋带。

而此刻耳边是有些急促的呼吸声。

正当纾眠系好鞋带,站起身,将手插进裤兜,正准备挂掉通讯设备出去的时候。

同一个时间段对面传来有些熟悉的声音:“我靠,你他妈发什么神经呢,顾郴州!这个是老子从军部搞来的通讯设备,能自动的修改ip地址,摔坏了老子以后怎么和我家。妈的,接个电话身体还能抖一下,手都抓不稳。”

只听啪的一声,那个有些聒噪的声音瞬间消声。

乔秦啊……

那么现在打电话的是……

纾眠瞬间了然。

毕竟是以军部管制旗下的fc军校,自动屏蔽各种通用设备的信号,只要是以fc军校输出的通讯地址,也会瞬间屏蔽。管制的特别严格。

也无愧于星际第一军校的名字了,要不是这次借伤出校,得周末才能放人。

这也是纾眠没有第一时间想到对面的原因。

好吧,还有最重要的原因是纾眠根本懒得去思考这些事情。

有什么不感兴趣的事情先应付着先,反正总会有解决的办法。

对面好像在努力地平复他的呼吸声,半晌,才有干巴巴的声音传来道:“你……应该没有什么事吧?”

纾眠:“嗯”了一声。

乔秦瞪大了一双眼,被捂着嘴,一边呜呜咽咽的。

很显然看到顾郴州脸上难得的浮现一丝别扭,在听到对面不知道说了什么之后,竟然可耻的……脸红了。

明明刚刚暴躁的仿佛想杀人的模样,瞬间像是被顺毛的狮子,此刻温顺地依靠在铁栏杆上。

顾郴州从昨天不对劲到现在,而现在说句话还酝酿个半天,断断续续的……我擦……

顾郴州该不会是被“陆长安”下了什么降头吧。

纾眠嗯了一声,然后站起了身,一只手慢慢地解了扣子,等到五颗扣子,被解开了三颗,这衣服还是太紧身了。

顾郴州耳边听着对面的声音,不知道想了些什么,一只脚不由地踢着栏杆,另一只手百无聊赖地不自觉地拧着衣角。

拧巴的很。

慢慢才憋了一句:“你什么时候回来……”又觉得不对劲,嘴里又加上“寝室”两个字。

而乔秦站在一旁,被捂着嘴巴后动作也老实了,只是眼神很是微妙。

而顾郴州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不由加重了语气道:“哈……我的意思是……这次算你救了我,我只是怕你在外面出了什么事情没人给”顾郴州断断续续的说着,把原来最后要说的“收尸”硬生生地改成了“善后”。这对于他来说、把话说得这么委婉简直是很不容易了。

而顾郴州也从一开始的不顺畅到后面越说越觉得自己说的就是真的。

没有什么担心,他也更不会傻到去问“陆长安”最后在机甲新生战最后关头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毕竟陆长安和他曾经是彼此相看两厌的。

他顾郴州要是在最后关头真出了什么事情,别说用身护着他,陆长安不把他踩一脚都是好的。

他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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