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还是穷人占多数,真正有钱的人相对而言还是凤毛麟角,所以不可避免的“仇富”跟“嫌贫”这两种矛盾的情绪会逐渐蔓延开来,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路一帆当然不是仇富,他本身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隐性富二代,不过一向“低调”的他,这种事情怎么能说出来呢?以至于在小柔跟张成飞的眼里,他除了会点仙术以外,也是个不折不扣的穷光蛋。
路一帆只是有些气不过像“辉少”这种人的嚣张跋扈,略施惩戒而已。
他潇洒的把手里的支票随意丢在张成飞的手里。
“胖子,瞅瞅,多少个蛋?”
“两个!”
“什么,就两个吗?”
“男人不就两个吗?”
“我特么问的是你支票上面有多少个零蛋!”
“一一得一,二二得二,三八妇女节,五四青年节......”张成飞双手开始哆嗦,语气也陡然拔高。
“妈呀!六个蛋,整整一百万啊!老大,你这不是给我扔了张纸,你这是把一座房子砸我身上了啊。”
“一百万!”旁边的小柔瞬间鬼哭狼嚎起来,她踏着“凌波微步”使出“抓钱龙爪手”,极度敏捷地从成飞手里把支票抢了过去。
路一帆看着她闪闪发亮的眼睛直愣愣地盯着自己,叹了一口气。
“你能别用这种目光盯着我不?我怎么感觉自己像是成了猪圈里待宰的二师兄......这事没得商量。”
“老大你真是懂我,赌球这么赚钱,我们还开毛的婚介所,继续赌好了!”
路一帆立马板起脸,摆起了威严老板的架势。
“吃喝嫖赌抽,万恶淫为首,紧随其后就是赌博,投机取巧的歪门邪道,哪里是什么正途?靠赌钱发家......纯属瞎扯淡!”
“我承认,我是有点见钱眼开,但是这可是一百万啊,我得给你这个老流氓打多久的工才能赚到一百万?这不诱人吗?”
“老流氓……不要乱说啊,这儿还有新员工呢,不要诋毁老板的形象。”路一帆正了正衣衫,威严地喝道。
“略略略……”小柔吐了吐舌头,有了钱完全不想理会路一帆的啰嗦。
小柔拿着支票,在路一帆和张成飞的面前晃了晃,天真单纯的一笑,有如朝阳般的灿烂:“陆先生,我们这钱怎么分?”
路一帆见小柔回头无岸,又看了看胖子张成飞,成飞无奈地摆摆手:“我随意啊,初来乍到的没有发言权,不过你要是不分我点,那我可得对你画个圈圈了!”
o!路一帆一头黑线,只恨自己苦命,摊上的都是嗜钱如命的主。
“你们别想分钱了,我要把它捐了。”
小柔和胖子张成飞的表情在那一瞬间定格了,僵硬的笑容,暴突的苹果肌。
“看什么看?人生在世,要多干点积极有用的事,风吹鸡蛋壳,财去人安乐,不要把有限的时间浪费在这种无限的破事上面。”
路一帆一边语重心长地教育着两位员工,一边在心里说道:卧槽,其实最主要的是用仙术赌来的钱自己不能私用,这要是被月老发现了,指不定一道雷下来就把自己劈死了,给别人打工伤身,给神仙打工要命啊!
“你脑子瓦特啦?”小柔懵了一阵之后,终于开口说道。
“你脑子秀逗啦?”成飞懵了一阵之后,也很有默契的附和着。
不过看着路一帆态度很坚决,毕竟钱也是他赚的,小柔软磨硬泡了一阵,无奈地说道:“算了算了,用我们的名义做个善事也行。”
“又错,不是用我们的名义。”
“???”
小柔和张成飞同时露出黑人问号脸。
那股诱人的体香好像又飘到了路一帆的鼻孔里,他笑了笑。
“就用上次在游乐场送我去医院的女警官的名义吧!”
小柔一听,顿时心里千万匹草泥马崩腾而过,不知道怎么突然心底就涌起一股浓浓的酸意,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
平时温柔端庄的仪态也没了,她指着路一帆的鼻头恨恨问道:“你说的是上次跟你去酒店的女警官吧?还说自己清白呢......我呸!”
“和那个没关系,我有我自己的想法!”
“呵,男人!”
小柔的话太过尖刻,弄得路一帆内心焦躁不想辩解,胖子张成飞更是手足无措地站在一边。
路一帆对小柔的话决定充耳不闻,从小柔手里拽回支票,在手里折了几折,然后放进兜里。
“这钱就拿去捐希望小学好了,多建些足球场,有生之年估计是等不到国足崛起了......只能把希望寄托到下一代了。”
“好!很好,陆老板,今天我炒你鱿鱼!”小柔一跺脚,头也不回地离他们而去,手里竖起一根指头,一边走一边晃啊晃的,不知道晃着什么东西。
路一帆心情也有些烦闷,这尼玛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老鼠不发猫,你当我病危?不过当她看到小柔手里蝴蝶一般上下飞舞的东西,瞳孔立马张大。
“成飞,小柔手里拿的什么呢?看着好熟悉。”
“嗯……看不清,像是车钥匙。”
“卧槽,尼玛不早说!”
路一帆发疯似的跑出去,成飞肥胖的身体跟个肉球一样在身后滚动。
跑出去一看,小柔正从i宝马的车窗里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然后挂挡踩油门,轰然一声扬尘而去。
只留下路一帆和张成飞两个站在原地一脸凌乱地吃着尾气。
“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