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吗?”我朝着王三说道。
此刻的王三满脸的震撼。
所以没有说话。
“好了,聊了这么久集中一下注意力,万一一会错过什么了,别忘了此次我们的任务是什么!”喜贵对着大家鼓励地说道。
“此刻我们正在搜寻着周围有没有什么线索,毕竟现在我们最需要的就是找到村长们在哪里!有可能正在组织村民实施火刑!”
然而此刻到了午后。午后的天空更白了,白白的阳光如烈焰般炙热。通往大寨村的条条道路上,到处都是白的。此时我们似乎闻到了一股气味。这种浓烈的气味和炙热的阳光交织,我们开着车觉得有些窒息,不禁拉上窗门。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不是什么地方有什么事?走过去看看!”喜贵对我们提议道。
“不一会儿从远处跑过来一个男人人。朝我们挥着手。
“于是我们开车过去了了解一下情况,比无头苍蝇一样瞎逛要好得多。”
“他似乎看起来很虚弱,看得出来他是整个过程一路跑过来的。
“你是a村的人吗请问?这么着急有什么事?你知道这个村最近有什么活动吗,他们最近都在干嘛,通常会出现在哪里?”我对着这个村民问了一大堆问题问道。
“有祭奠活动,用人头来祭奠。几乎每个月都会举行一次,这次不知道怎么回事都举行两次了,今天那个祭奠的人把……把我的老婆抓去祭奠,说什么勾结外党谋害村里的利益。
现在估计已经被他们弄死了。他们还打算斩草除根,我不知道是村长还是另有其人,感觉村里的人有人想要一步步害死所有的人。
“然而刚刚,刚刚我是死活跑出来的,他们一直在追我,现在我决定要报警,我也不敢回去了,因为我回去就要被抓起来祭祀。主持祭奠的人就是我的二叔,他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也无法帮助我。我还不如去死,我活着干嘛!”说到这里这位村民蹲着开始哭了起来。
“你别着急,你马上带我们过去,我们为你讨回公道,你只需要为我们提供线索,协助我们调查就行。我们就是为了这件事情而来。说着我把证件掏出来给他看。”
“你们是警察,好!我配合你们。”从这位村民眼中我看到了一丝毒辣,一闪而过。
载上了这位村民我们看着他指路继续前进着。
“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诉我们。我对着他说道。”
“今天刚开始听说要准备祭奠,我就很纳闷半个月前刚祭奠过怎么可能又要祭奠,一路上,每一个前去参加祭奠的人都不愿说话,都愿意埋着头,或是望着天,然后不停地用手、袖子或是纸巾擦试自己的脸和脖子。毕竟天气很热。只听到了脚步声,连一丝风也没有听到。
每一个人都用自己特有的方式表达对于生命的敬畏。活着的有了妥善的安顿,但是,掩埋在村庄里的生命,一个都没有觅回来。
祭奠于午后14时开始。在那白白的阳光里,站在下面一大块空地上,每一个人默哀,鞠躬,流泪。每一个人都无法控制自己。
一位瘦弱的汉子。中等的个子,苍白的肤色,慈祥的面庞,无处不写着他对生活的执著和向往,这就是我们的村长。正站在大太阳地下准备着火把。
一位满头白发的老父亲,他坐在一条塑料凳子上,手里拄着一个拐杖,身边立在几个妇人。他哭一声,说一声,拐杖击打一次地,我听不清他的言语,知晓不了他的痛楚,担不了他一点悲伤。而立在他身边的几个妇人,也不劝他,任由他伤心,只是一脸茫然,满脸泪水,呆若木鸡。此人就是我们村长的老父亲。每当祭祀的时候都悲痛不已,可能他早就看不惯村里发生的事情所采取的这样一种处理方式。
“此刻又有一个妇女人出现在了在人群里,起初是掩面而泣,接着就放声大哭,最后就对着自己的家的方向,长跪不起。许多人去劝她,扶她,她就是哭,就是流泪,就是死死地撮在地上,不愿起来。后来我才知道她的女儿一年前同样在这个地方被诬陷与外人通奸执行火刑,最后不甘屈辱自杀身亡。”
“她叫云秀,在去年为了能给自己女儿能砌一间漂亮的房子,让自己一家人的日子过得好一点,她和丈夫常年在城市里做农民工。他女儿受害哪天,发生的当天,她就从电话里知道了噩耗,但是离家太远,就是坐快巴也需要时间。"
“我不知道,在她还没有了解到真实情况的时候,她想到了哪样?然而,当她亲眼看到那女儿尸体的时候,给予她出生的村里祭祀的地方,有一天灾难发生在她家人身上的时候,我更不知道,她又想到了什么?”
在这场灾难里,像她一样失去亲人的人占据了相对一部分。一位刚考上大学的大学生,在某一天忽然就不明所以然的,残忍的村民污蔑他,他已经向着自己的梦想展开翅膀。”可是已久没能幸免那次村里的祭祀活动。充满毒辣气息的阳光里,伤心的人头发湿了,衣襟湿了,没有人劝得住,她长跪不起。在她看来她不出去挣钱她女儿就不会死,这一观念让她一辈子也无法原谅自己。”
一位年过花甲的妇人,她站在人群中边,靠着拐杖,一边隐隐哭泣,一边喊一个人名。她可能是这个村的人,也可能不是。她在哭她的姐姐、妹妹,或是其他亲人。她的旁边站着一个背小孩子的母亲,那位母亲握着她的手,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