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彦一边咬着包子,不过,耳朵可是竖得长长的,听着乐清波向庆丰帝的汇报。
虽说她听得仔细,不过,也没放慢爪速和牙速。
而听着听着就觉得有些不对味儿了。
本来谨彦的想法是借庆丰帝的手给郑家一个警告。
省得太后三天两头找自己的麻烦。
她只会干活,这种办公室政治,宫廷斗争的,不适合她玩。
她呢,也是想借此让太后知道一些事儿。
你不是人家皇帝的亲娘,还是听话些,乖些,别闹腾,省得临老还不得善终。
她虽说不是常见庆丰帝的,说话也不多,可是,在御书房里待的久了,很多事也能推测出来了。
在她看来,只要太后醒觉些,规劝下自己的娘家人,收敛下自己的脾气。
一来,京城也能少些恶少,也能少些老百姓受害。
二来,庆丰帝和太后这对母子也能有个好结果。
三来,宫里的人,比方说自己,日子也能过得顺畅些。
可偏偏听乐清波的意思是郑家人比较不识相。
特别是有许三辅做对比之后,这郑家人更加让庆丰帝不高兴了。
“放肆……大胆……”
庆丰帝一把掀了自己面前的案几然后怒吼道。
庆丰帝一不高兴,包括薛公公在内的人全部跪了下来,一边磕头一边道,“皇上请息怒,皇上请息怒……”
谨彦虽说没有第一时间跪下来,不过,见大家都跪了下来,自然也是跪趴在地上。
庆丰帝发火的事儿,很快就传遍了。
只不过,大家伙都不知道庆丰帝发火的主要原因。
而到了下午的时候,郭槐安则是把谨彦唤到了一边。
“听说,你惹皇上生气了?”
郭槐安觉得传言有些不可信。
你想,谨彦胃口好的事吧,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
这让谨彦去乾清宫陪吃,也不是她自告奋勇报名的。
是人家薛公公要求她去的。
怎么为了她吃多了,庆丰帝就会生气呢?
无论真假,郭槐安觉得,都得和谨彦说一声。
好歹是早认识的,他呢,也算是御书房的新人,大家互相帮忙和照顾嘛。
谨彦听完了郭槐安的叙述,很是无语,不过,也知道,估计是薛公公故意命人这么传出来的。
她倒是没啥意见,为领导上司背黑锅,本来就包含在自己的薪水里的。
更何况,现在庆丰帝明显还不想对郑家动手,自然更加不能让人知道了。
只不过,下次在传这个谣言前,能不能先和自己商量下。
不是自己嫌弃,这种谎话,哪怕是像自己这种菜鸟都不会信的。
那些老狐狸会信?
骗鬼去吧!
“郭大人,其实你也知道,有些事儿吧,其实未必如外界传言的,谣言止于智者哪!!”
“那是啥事,圣上大发雷霆?”
郭大人还是挺好奇的。
“哎,这圣上不是想伸伸腿脚嘛,早上锻炼身体有助身体健康,郭大人,你瞧瞧,圣上这么龙精虎猛的,就是老锻炼的结果。
您年纪和圣上也差不多,可比圣上老多了。
您别介意啊,我觉得吧,你也应该学学圣上多伸伸腿脚。”
郭槐安:特么滴深恨前些日子没有学好腿脚,倘若学好了,必须得狠狠的踢飞这讨人厌的沈谨彦,太可恨了,这种事怎么能当着这么人的面说呢?
谨彦其实也知道,这御书房里的那些人,别看都好像在忙碌,其实都竖起耳朵听着自己和郭槐安讲话呢。
这就和早上的时候,自己一边鼓动着腮帮子好像嘴巴很忙碌,实际没往嘴里塞肉包子是同一回事。
“哦对了,郭大人,我身边的两侍卫功夫不错,当然了,不能转给你。
不过,我可以让他们帮着给你介绍几个教你练练腿脚的。
生命在于运动,生命不息,运动不息……”
相比较御书房“和乐融融”的场景,靖南王府的气氛就紧张很多了。
自从谨彦和周泊桐说过之后,周泊桐也命人查探过。
他在宫里也是有好些眼线的,可是,居然没人知道,老十在宫里到底是什么状况。
他离宫也就几天罢了,居然发展到他对宫廷的事务不清楚的局面?
那自己是该相信谨彦呢?
还是该不信她?
信吧,那不是代表那苗疆的蛊毒真的很厉害?
那自己会不会中招啊?
不信吧,可眼前的事实摆在自己面前,好像也由不得不信。
你说这家伙也不知道啥时候再来趟靖南王府。
有人想找人递个口信给她吧,又想到上次的场景。
那家伙可是个得理不饶人的,到时候自己……
而且,现在父王老在王府里,再次让二人碰头,好像不是很合适。
相比较周泊桐,靖南王则陷入了沉思。
“一点风声也没?”
靖南王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回王爷的话,这几日侍卫虽说每日分三次轮班,不过哪儿落了匙,无人能进得去。
至于里面的人,也出不来。
至于送饭菜的,则更加古怪了。”
跪在下面浑身穿着黑衣的黑衣人向靖南王汇报道。
“如何古怪?”
而靖南王也从黑衣人的口中得知,这些日子,每天早中饭三餐的饭菜,都会由薛公公押着,送进院子里。
然后送菜的人出去,关上门上了锁,等过个一刻钟,薛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