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谁在哭?梦里,谁又在流泪?

浓的如同墨般的化不开的漆黑的梦里,夏夏伸手看不到自己的五指,除了黑还是黑,整个天地间除了她死寂一团,她甚至可以听的出自己的呼吸声,粗重的砰砰的心跳,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传来哗啦啦的河水声,她摸着黑往前走,深一脚浅一脚跌了好几个跟头,然后,眼前一亮,她看到一条河,正值夏季,河边柳树成荫,小河里几只鹅轻快的游着水,而在小河的边上,两个一模一样三岁左右的小孩子互相嬉戏玩闹着……

不远处的柳树下,坐着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正拿着针线不知在缝什么,不时的抬头看一眼河边的两个小娃娃露出慈祥的笑。

后来,老太太不知是身子不舒服还是累了,竟然放下手里的针线背靠着树闭上了眼。

而在她看不到的河边,两个小孩子却起了争执,一个小孩子推了另一个小孩一下,虽然小孩子的力道很小但毕竟对方也是个小孩子,被推的小孩子身子一晃直接就倒在了河边,小小的身子眼看着就要滑下河去了,却被她一伸手扯住了站在岸边小孩子的脚,然后两个人同时滚落在河里……

等到老太太再睁开眼时,一个小孩子全身湿渌渌的趴在河边上,而不远处的河心里却躺着浮起来的另一个小孩子……

画面再转,老太太晕厥入院,一个年轻的女人对着活下来的那个小孩子又打又骂。

“你怎么不去死啊你,你个没用的东西。”

“你这个扫把星。”

“你害死你弟弟……”

后来的日子里老太太和年轻的女人两人不时就对骂一场,然后战火就烧及到那个小孩子身上。夏夏亲眼看着那个孩子由之前的开朗渐渐的演变成孤独不喜欢说话,甚至不敢在夜里睡觉时关灯……

后来,有一次小女孩又被年轻的女人和老太太吵架之后借机毒打了一顿,被送入当地的诊所晕迷了一天一夜,醒过来之后小女孩的手腕上留下了一个永远的疤痕。

夏夏不自觉的伸手抚摸自己被手链遮盖的右腕。

那里,是一道有些模糊的疤痕。

而那个孩子,夏夏更是在几次的画面转换时看到了她挨打时靠近左肩的一块胎记。

和她的左肩上的一模一样。

浓浓的悲伤席卷住夏夏的全身,心里如同被水浸满,这就是妈妈恨她的原因吗?

心思一转,夏夏眼前浮起了柳妈妈恶毒的眼神,“你看到了吧,你就是个害人精,扫把星,专门克亲人的害人精,哈哈,你害死自己的哥哥,现在又害死自己的妈妈,扫把星,把扫星……”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扫把星……”

柳夏夏哭喊着醒过来,抬头,望进一双眸光璀璨如同天空般澄澈的眸子里。

仿佛有魔力一样,在这样一双和天空一样干净清澈的眸子里,夏夏的不安恐惧等竟然在渐渐的消退,意识渐渐回归,夏夏深吸了口气看一眼自己的身上,嗯,很好,衣服还在身上也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更何况,夏夏眼光滑过自己的小腹扯起一抹自嘲的笑,谁会对她这样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感兴趣,那就不是人而是变态了。

“你醒了,身子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是你救了我吗?谢谢。”

“我看你在路上晕倒,刚好我的车经过,所以……”

“谢谢你,我现在就给我朋友打电话让她来接我。”

夏夏掀开被子欲待下床,才一起身就觉得一阵的眼花缭乱,手脚好像不是自己的,软绵绵的半点力气没有,苦笑着摇摇头夏夏看向端木摇,有些尴尬的咬咬唇不好意思的道,“那个,能不能借你电话用用,我电话忘记拿了。”

“你随意。”

“谢谢。”

递过了坐机,端木摇的修长的俊眉轻轻挑起,眸子微不可见的自夏夏面上扫过,

她说的是让朋友过来接她而不是让家人或是……老公。

心底微微一叹,向门外走了出来。

简依接到电话赶过来的时侯已经是下午四点了。

除了淡定之外从不曾在她脸上见过第二种表情的夏夏看到了她一脸担心的随着端木摇走进来,眼光直接就落在她的身上了,满满的全是担忧,夏夏的心微微一暖,却又不可抑制的一痛,她和简依不过萍水相交却得她真心相待,可她从小到大的家人,她结婚五年的老公却从不曾给她一点的信任……

“夏夏,你怎么样,担心死我了,你……”简依欲言又止,轻轻的拧起了眉,双眸在端木摇身上扫过,淡淡的点了下头,然后看向夏夏,“你身子还好吧,孩子……怎样?”

“我很好,不过你好像有话要说?”

简依不是那种扭扭捏捏的人,她这样的表情一定是有事,而且还是和她有关的。

“说吧,我能承受的住。”

好的坏的都在她身上演了一遍了,事情已经到了现在,还有什么是她不能承受的?

“叶秋的妈妈已经登报和你脱离关系,称叶秋正在和你办理离婚手续,而且,她还说,你妈妈是因为你而跳楼……叶秋的助理半个小时前发表对外声明,称叶秋和你再没有半点联系,其实两人已于一年前因感情不合就分居两处了,而且叶秋和陈婉云的婚礼已经定于下个月的初八……你弟弟和记者说,要把你诉诸法庭,称他不会同情一个害死自己妈妈并且背叛自己老公的姐姐……”

简依断断续续说了足有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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