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碎了,有没有人订阅支持一下下啊)
文天的话,让对方一阵无言,沉默的几秒钟。
也是,
:没有光。
然后,
你这边来个,
我愿意。
你愿意啥?
你愿意没有光?
你想啥呢,你这不是在对抗,你这分明就是赤裸裸的在膜拜,在跪舔。
那人似乎也意识到了他的前言后语之间的逻辑矛盾,沉吟了几秒,才有说道:
“你提醒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我愿意’的自我心理暗示并不足以对抗,而且,‘我愿意’缺少目标指向性,确实不合适,不合适。”
那人似乎在边说边点头,然后又道:
“那就这样好了,我们来针对她这句完整的设计个心理暗示来对抗它,‘:没有光’,是这句吗?”
这还像点儿话。
文天连忙点头:“没错,就是这句!”
“那咱们就给它来个,嗯,‘我要,有光!’怎么样?”
我要,有光?
文天听着怎么感觉还是有些别扭。
“为啥不是‘我说,有光’呢?”
文天觉得,既然是在对抗什么,难道不应该用‘我说’才最合适吗,为啥要用什么‘我要’?‘你要,有光’就有光了?
那人嘿嘿一笑,似乎早料到文天有此一问似的,道:“说是说啊云啊的,都是说给别人听的,而要,则是给自己的。
再说了,你说,你说得有人听才行,你算老几你说。
好了,就这样吧,就定下了,就用‘我要,有光’。记住,‘我要’和‘有光’,中间要有停顿,还有,要默念十遍。”那人抓着文天的手,再三叮嘱道。
文天还有些犹豫。
觉得有些太儿戏了。
那毕竟是,你弄个什么‘我要’就想糊弄过去,就能让我重见光明?
文天有点儿很是不太信。
那人见文天还在犹豫,于是又道:
“你还犹豫什么?成不成的你先试一试,不成我们可以再改。你这磨磨唧唧的,难怪医术这么糟糕。不知道名医都是杀人手段救人心吗,你这黏糊劲儿,怎么混的什么神医的名号的?
你到底治不治,你不治的话我可走了?”
那人用言语一激,文天立即就怂了。
既然对方都这么说了,那就试试吧,最多是一死,要是不行的话,还可以再改。文天自己也觉得‘我说’好像没啥说服力,我是谁,我最多是神医扁鹊,‘我说’有用吗,我自己都不信。
既然对方坚持要‘我要’,那就‘我要’吧。
没有更好的办法,文天只能按照对方的建议,试一试了。
“那行吧,前辈你吩咐,要怎么做?”
那人听文天终于同意了,呵呵一笑,道:“这就对了吗,咱们是医者,虽然你这个神医有点儿菜有点儿名不符实,甚至可以算是庸医,但是,医者,都要有一颗敢于尝试的心,你连自己都治不好,连自己都不敢治,还怎么去治别人。
这样,你凝神静气,心思纯虑,跟着我的心跳,”
说着,那人把文天的手拉了过去,摁在自己的胸口位置,道:
“我心跳一下,你就默念一句‘我要,有光’。记住了,一定要心无杂念,澄心静气!开始!”
文天的手,感觉被摁到一团绵软的东西上面,感觉,似乎,有些不太对啊。
虽然感觉有异样,
但也确实似乎有砰砰砰的心跳声传来。
那人一声开始,
让文天再无暇多想,
也许人的胸口摸着就是这样的,
还有为啥不摸我自己的心口,要去摸对方的心口,
这些文天都无暇多想。
随着心跳声起,
文天开始闭上双眼,意念中,眼观鼻,鼻观心,心照灵台,神归紫府,
心里默念道:
我要,有光!
我要,有光!
我要,有光!
……
足足默念了十几次,文天这才睁开了眼睛。
天上有暖阳,有白云飘,有清风吹,
身边,有鸟鸣,有山峰,有古木参天,还有水流激荡。
文天这才发现,自己正站在一处浅水出,不远处就是岸边,岸上鸟语花香,到处都是奇异的花草。
水特别清,
天特别蓝。
这里难道就是瑶池?
可是,
文天转圈看了一眼,
没看到刚才跟自己说话的那位前辈啊。
“前辈,你在哪儿?”文天喊道。
文天觉得哪里有点儿不太对。
他刚才明明被对方抓着手,还摁在对方的胸口之上,听对方什么心跳,怎么听着听着人就不见了?
他刚才虽说看不见,但能感觉得到,而且,对方还抓着他的手,他还摸着对方的胸口。怎么人就突然不见了?
不但人不见了,
世界好像也变得有点儿不太一样了。
风好像有点儿轻,
云好像有点儿淡,
太阳也不那么刺眼了,
鸟儿扑棱扑棱的煽动翅膀,飞的好像,怎么感觉像公输班的木鸟一般?
就连水,
就连这江水,
好像也流的有点儿,怎么说,感觉,似乎,有些慢了,
一波起,一波伏,虽然好像还是老样子,但是就是感觉慢了,对,就是慢了。
文天睁开眼后,
虽然世界似乎还是那个世界,
但,感觉却不是以前的那个感觉了。
虽然眼睛能重新看到东西了,而且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