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书画驱车来到郊外,眼前是用废物的集装箱改装制成的房子,她把车子停在不远处,推开车门下车,往前面走去。
“小姐。”护卫见到白书画赶紧低头问好。
她被白牧赟收养后,有属于自己专门的护卫,这些人对她忠心耿耿,唯命是从。
“把门打开。”
白书画冷冷地道。
护卫把集装箱的门打开,她踩着高跟鞋走进去,云涟漪犹如一只丧家之犬蜷缩在角落里,双手双脚被捆绑着。
“谁,你是谁?”云涟漪的眼睛上戴着眼罩。
白书画站在她面前停下脚步,俯(身shen)向前,手用力扯下蒙住云涟漪双眼上的眼罩,当眼罩被扯落,强烈的光刺激的睁不开双眼。
云涟漪慢慢地看清楚站在眼前的白书画,一张小脸顿时惨白。
她拉过一张折叠凳坐在云涟漪面前,翘着二郎腿,一副高高在上的((逼bi)bi)人气势。
“你在我面前演了一出好戏,用装死来污蔑我打死了你,害我被关在警署48小时,云涟漪当时我打电话要你来g国,不是帮云若兮,而是帮我,你大概忘记了谁才是你的主人。”
白书画一脚踢过去,尖锐的高跟鞋鞋跟踢在云涟漪的肩胛上,她痛的全(身shen)瑟缩着。
“呃。”云涟漪瑟瑟发抖的靠着集装箱的壁面。
“白小姐,有话好好说。”她向白书画连连求饶。
白书画的脚稍稍抬高了一些,离开云涟漪的肩胛。
“这样吧!去帮我办件事,办的好我就放过你,办不好我就剁了你。”白书画的高跟鞋鞋跟再次踩着云涟漪的肩胛,又用了几分力道,“你有一分钟思考的时间。”
一分钟思考的时间。
这根本就是威胁。
“白小姐请吩咐,我愿为你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云涟漪为了圆满完成任务,继续放低姿态。
一切为了活命。
“蓝惠美来g国后,你帮我做个证,至于相关的内容到了那天我会派人提前交给你。”白书画放下踩在云涟漪肩胛上的长腿。
她从折叠凳上站起来蹲下(身shen),手捏住云涟漪的脸。
云涟漪立刻求饶,“这次我不会再听他们的怂恿,能做好所有的事,白小姐无论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我这条命都是你的。”
白书画的手拍了拍她的脸,嗓音(阴y)冷的说道,“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办砸了事我就把你丢进绞(肉rou)机,绞碎了喂狗。”
“不会的,请相信我。”云涟漪继续求饶,讨取白书画的欢心。
“我就信你最后一次。”
白书画的手指往云涟漪的太阳(穴xue)上戳着,手指甲有点长,戳的太阳(穴xue)生疼生疼。
为了保住(性xg)命,她需要委曲求全。
以前总觉得云若兮是这世界上最好欺负的笨蛋,软包子,无论家里要她做什么她都乖乖的答应了,甚至要她去做试管婴儿的手术也是,直到这一刻,她忽然明白,也许当年云若兮隐忍不发,坚强乐观为的就是保住(性xg)命,等待着有朝一(日ri)羽翼丰满离开云家,重获自由。
云涟漪现在想起来,云若兮当年受过的委屈事实上是为了离开云家而做的某种妥协,看上去很傻,很懦弱,可事实上内心却无比刚毅,勇敢。
叶枭炴和景暮骞会喜欢她也不是没有道理。
白书画谈完云涟漪,她走出了集装箱,护卫立刻将门关上。
“把人看牢了,要是丢了,小心你的狗命。”她不客气的威胁护卫。
护卫低着头,恭敬地说道,“小姐大可放心,有我在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
“但愿你说到做到。”
白书画说道。
她走在月光下,找到停车的地方,拉开车门坐进去,发动引擎离开了偏僻的郊外。
别庄里,一场小派对刚结束,白牧赟带着苏颖秀离开,云小元由弗莱克照顾着,他洗完澡已经睡下,卧室里的洗手间,叶枭炴和云若兮泡在浴缸里。
他靠着浴缸,她靠在他的怀里。
“叶枭炴,你在想什么呢?”
“想你。”
“贫嘴,我不就在你怀里吗?”
“那也想你。”
他慵懒的磁(性xg)嗓音在她耳边萦绕。
(性xg)感的要命。
“别闹了,能好好聊会儿天吗?”云若兮的双手掬起一把水,她有点心烦意乱,“你说,父亲公布我是第一小姐的那天,叶家会来人吗?”
叶枭炴精瘦的双臂抱着怀里的云若兮,他低头,英俊的俊庞贴着她柔软的脸庞,蹭了蹭,“关于叶家是否会来人这一点我不敢向你保证,但是你父亲和母亲的邀请函肯定会发过去。”
“……”她直翻白眼。
这不是说了等于没说吗?
“能说一点确定的消息吗?如果叶家不能来人的话,我和父亲母亲说一声别发邀请函。”云若兮(情qg)绪低落的说道。
叶枭炴的双手按在她圆润的肩头,将她扳过(身shen),两人面朝面坐在浴缸里。
“你的意思是对于他们的到来没有任何期待感?”他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做对视。
云若兮清澈的杏眼直勾勾地望着叶枭炴,“邀请函发过去了,要是你父母亲不过来,我倒是没什么关系,可是我父母亲要是知道了他们会伤心的。”
他俯下(身shen)抱住她,还真是错怪她了。
“这件事我会和他们谈。”叶枭炴想为了云若兮去争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