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的岳父不肯让佳蓉回到我(身shen)边,那么这婚不离又如何?”白靖擎顺着云小元的话茬借题发挥,“我看还是让大哥过来处理这件事比较妥当。”
严博涛没有想到白靖擎只用了一个云小元,轻而易举的解决掉所有的难题。
“既然是家务事就不要麻烦阁下了,他(日ri)理万机不该继续((操cao)cao)心我们家的琐碎事。”他不敢再提一句外人插手这句话,避免云小元逮住小把柄说个没完没了。
云小元看着严博涛,又看了一眼白靖擎,小手掂了掂手机,笑眯眯的说道,“既然不想麻烦外公,那么老爷爷你又舍不得女儿跟着我白大大回家,我看最好的解决办法不是没有。”
他又称严博涛是老爷爷,这个称呼让严博涛抓狂。
“别叫我老爷爷,我的年纪和阁下差不多。”严博涛生气的低吼道,横眉怒对的怒瞪着云小元。
这该死的小兔崽子,肯定是故意的,动不动就喊他老爷爷。
他有那么老吗?
“哦,原来你和我外公差不多的年纪,或许是你长得抱歉,我一点也没看出来。”云小元嬉皮笑脸的看着严博涛,小胖手挥了挥,“你怎么看都比我外公年长,不相信的话你可以问问客厅里的佣人。”
严博涛一张脸被云小元气的铁青。
“为什么要我问佣人,而不是问所有人?”
他气糊涂了才会和一个小孩子一般计较。
云小元靠在叶枭炴的怀里打了个哈欠,小手摸了摸饿扁的小肚子,“他们是你的人,肯定是想着你说话,而你问我爸妈他们肯定不会说你年轻的,你看看我对你多好,还特地为你保留了一些自尊。”
候在客厅里的佣人倒抽一口冷气,据他们知道的,严博涛从来没有在谁面前吃过亏,而今天会在一个小孩子手里吃亏,这真是大开眼界。
关键他一副天真无邪的表(情qg),根本没有人会注意到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可以说是非常的刁滑。
“你到底是要留下还是要离婚,自己看着办,我懒得管你了。”严博涛气愤不已的从沙发上站起来。
他低头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严佳蓉。
“父亲,既然嫁出去的女儿是泼出去的水,以后我们还是不要再见的好,还有,我选择和靖擎离婚。”
严佳蓉说出最终决定。
“啪。”
严博涛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
“混账,谁准许你离婚的。”
这没有脑子的死丫头,攀上白靖擎当老公是件不容易的事,她居然还想着离婚,她肯定他也不答应。
白靖擎从沙发上站起来,“当初是她听了你的唆使才会爬上我的(床),既然怀孕了那就只能生下来,现在孩子死了,她还有什么脸留在我(身shen)边?”
云小元这才察觉到事(情qg)好像和他想象中变得不太一样了。
白大大这是明摆着要离婚吗?
那么今天他们来严家为的就是寻找严博涛和白书画联手合作的证据?
叶枭炴猜到了白靖擎的计划。
好一招一箭双雕。
牺牲了严佳蓉却让背后的事件浮出水面。
找出真相是迟早的事。
“你……你这是要过河拆桥?”严博涛浑(身shen)气得发抖。
云若兮觉得白靖擎特别无辜,现在好不容易借着炎炎的事得意脱离单(身shen),没想到严家还想纠缠着他。
“什么叫过河拆桥?我和我大哥的感(情qg)没有人能够挑拨,我能坐上现在的位置,靠的不是你严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你有否施过恩我不清楚,可是有否放过暗箭我会调查清楚。”白牧赟冷冷地道,(阴y)冷的目光睨着严博涛。
阿魅走进客厅,他恭敬地说道,“主子,该走了,阁下还有事要与你商量。”
“这婚说什么都不能离,我不会同意的。”
严博涛做出强烈反对,不想让白靖擎和女儿离婚收场。
“一个女人连我的子嗣都养不好,这份重责理所当然是你严家承担,婚不离也得离。”
白靖擎没有商量的余地,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客厅。
叶枭炴抱着云小元起(身shen),另外一条手臂搂着云若兮起(身shen),弗莱克要上前抱云小元,被他凌厉的目光瞪了一下,立刻退到一旁。
客厅里只剩下严博涛和严佳蓉。
叶枭炴抱着云小元到后座,顺便他也跟着上车,云若兮从另外一边上车,弗莱克走到驾驶座开车。
阿魅和白靖擎各自开一辆车,三辆车有秩序的驶出严家庭院。
一路上,云小元困的靠在车座上睡着了,叶枭炴脱下西装盖在他(身shen)上,云若兮探着头往前一看,“哎呀,小家伙睡着了。”
“今天说了很多话,(身shen)上毕竟还有伤口在,精神比以往差多了。”
“好心疼呢!动了手术后,他好像元气大伤啊。”
“小小年纪取子弹,(身shen)体的元气肯定会有损耗的影响。”
她笑着靠在他的臂弯里,唇角弯弯,“怎么?心疼啦!”
“就算是养的一条狗受了伤,我也会皱一下眉头。”叶枭炴说道,不忘替云小元拉高下滑的西装外(套tao)。
云若兮看他帮儿子盖衣服的动作,她没好气的笑了。
这男人还真是(爱ai)装酷。
开车的弗莱克听到叶枭炴对云小元的形容,他听得有点心酸不已,小祖宗竟然和狗相提并论,这未免也太残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