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月卿跟毓回了家,只等天色净黑。

徐沐尘回了学校,陆诗珊也被叫了回家,徐将不见踪影。

凌晨两点,徐月卿叫走毓,两个老妖怪出了门。

月黑风高,人称陈黑狗的男人躺在脏乱的屋中,床上一堆脏衣服,他睡得香甜,头发中一根闪烁着银色光芒的毛发,从头发中飘起来在黑夜中发出微弱的光。

楼下的女人叫朱翠是他二姨,两家人住的就是上下楼,陈黑狗他妈是朱翠的姐,两家关系不错,除了陈黑狗他爸在小工厂替人看门外,一家人都做些坑蒙拐骗之事。

平日里两家就是换着不同的人跟着陈黑狗出门去骗人,陈黑狗生得五大三粗,皮糙肉厚,专挑看着有钱的人下手,隔段时间就研究一个新骗术。

这两家人是街坊四邻避着走,恨不得警察把他们一锅端的人,做些偷鸡摸狗之事,还恬不知耻的跟一样偷鸡摸狗的小混混儿在街道上炫耀。

他家的门人们都不愿走近一不,屋里仿佛跟他家的人一样令人讨厌,又丑又脏。

徐月卿他们出现在陈黑狗的房间内,用腿踹开了他脚边的垃圾,走到陈黑狗的床边。

毓在床左边,毓一头长发变为白色,瞳孔幽红,一身白色长衣,徐月卿为了配合他变了一头黑色长发,瞳孔幽绿。

徐月卿重重的一耳光将陈黑狗打醒,陈黑狗被他俩吓得叫起来,却发不出声音,徐月卿将屋里设下结界。

陈黑狗看着这诡异的眼珠子,毓那森白的一身,徐月卿黑色的身影,以为自己是见到了黑白无常。

惊恐的要求饶,却发不任何声音来。

徐月卿对他左右开弓,徐月卿力气远比他外表看起来的大,陈黑狗感觉口腔中血腥一片,吐不出来,只能往下咽,毓手里不知从哪里来的一根铁棍,披头发盖脸的打下去。

陈黑狗一身绞痛,却发不出声音来,徐月卿挥手凭空抓出一只长长的树枝,上面密布细细的枝桠,一树枝打下去,陈黑狗身上无数疼痛,他滚到地上。

压到身上的地方又疼又痒,徐月卿见打得差不多了,就让他出声了,陈黑狗声音沙哑犹如喉咙里灌进了沙一般,用他用破嗓子喊了一声救命,徐月卿伸手就捏住他下颚,提起来,陈黑狗跪坐在地上息了声音。

“你骗了多少人?干了多少缺德事,自己一件件的说出来。”徐月卿变了声,声音听起来幽远恐怖。

陈黑狗从十年前就开始骗人讹钱,期间骗过无数个人,今年39了还没有取妻,整天不务正业,只愿坐享其成。

最低劣的是他还讹过人家的治病救命钱,卖过一个孩子,徐月卿听完重重又是一拳打在他脸上。

“你明天去警察局自首,把你做过的事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不然我们带你下地狱。”徐月卿瞳孔颜色更深了,陈黑狗吓得shī_jìn。

徐月卿嫌弃的将他扔在地上,两人从他眼前就消失了,真像来自地狱的黑白无常。

陈黑狗颤抖着摸开灯,屋里只有他被打过的痕迹,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地上躺着一根铁棍,那时他平时夜里巷子里堵人时用的。

他去开门怎么也打不开,拉开窗帘,外面一点灯光也没有,黑黝黝的仿佛是地狱入口。

他一脸乌青,窗外黑透,屋里灯光使他的脸印在玻璃上,格外的清晰,自己把自己吓了个半死,一瘸一拐飞快爬上床,躲在了被子里。

徐月卿将他屋子里设了结界,屋门打不开,又用红漆在客厅里写了“做净缺德事,必受千刀万剐苦”

徐月卿和毓进到朱翠家,好歹比陈黑狗家里干净点。

但也仅仅是一点点,照样杂乱,从这里就能看出平时好逸恶劳,懒惰成性。

徐月卿手一挥,一盆水浇在朱翠脸上,她丈夫睡在旁边,死了般毫无反应。

她尖声叫了一声,怕起来骂道“什么人,老娘弄死你。”

屋内设下结界,声音根本传不出,旁边丈夫酣睡。

徐月卿黑影飞速,毓森白的身影,两个如黑白无常一样,没有声响出现在朱翠旁边,朱翠感觉被什么藤一样的东西缠绕着拖下了床。

徐月卿用青藤把她拖下,控制来跪在地上。

开口说到“你知道你犯了什么罪吗?想死还是想活?一一述说你的罪状,我考虑饶你不死。”

朱翠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着她们干那些缺德事,说完磕头求饶道“饶了我吧,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徐月卿怒说到“你还偷还卖孩子,不把你下油锅都不行了。”

朱翠只顾磕头求饶。

“你明天去自首,不然我就让你生不如死,再把你下油锅。”

徐月卿跟毓消失在朱翠眼前。

朱翠使劲拍丈夫,丈夫没有醒来,去拉门门也拉不开。

徐月卿两人回到医馆天色已经微亮了。两人回去倒头就睡了。

第二天朱翠和陈黑狗两人还怀着侥幸心理,不想去警察局,门却怎么也打不开,窗外也暗黑一片,隐隐可见雾气。

当他俩受不了,真正心的愿去警察局了,门才打开了,屋外传来光亮,瞬间从地狱回到了人间。

两人一见面就知道昨晚都遇到了的事情,去了警察局自首,把罪状一五一十交代了。

徐月卿睡得并不久,醒来才发现楼下人很多,徐沐尘还没有回来,周毅忙的头晕。

一屋子的人。

徐月卿自觉去做了抓药的活,周毅不好意思的笑笑,徐月卿给他开的工


状态提示:第17章 报复--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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