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诺敏更不知道,在她离开后不到一刻钟,她所有的情况都让筱黎下面的人打听得一清二楚。

“主子,那拉格格一来,我就让锦香去打听关于那拉格格的事了,她已经回来了,让她现在进来吗?”瑞香是几人的头儿,自然这事就是瑞香吩咐的。

“嗯,瑞香,做得好,让她进来吧。”瑞香能有这样的决断,正是筱黎所需要的。

“见过主子,主子吉祥!”锦香的神情带着几份愉悦,一看就知道她回来是带着让人满意的结果的。

“看你那得意样儿,都打听清楚了?”筱黎取笑,几个跟着她的丫头岁数本就不大,哪来这么多老成,在旁人眼里能做到就行,至于在屋里,适当地俏皮一些便由她们去。

“都打听清楚了,根本不费什么劲儿,这那拉格格在府里的人只要是府里的老人都知道,一点秘密都没有,奴婢随便一问就都知道了,那拉格格从抬进府那天起,王爷从没去过她那儿,住的地方也是这个府上最偏僻的,平日有一个小丫头在身边侍候着,不过这个身边侍候的人,那拉格格进府几年就换了几个,一年换一个,宠爱没有,只不过吃的,穿的这些还是按着格格的份例来,其它的那拉格格就像被人遗忘了一样。”被主子取笑反而让锦香更得意。

“被遗忘?有些人是忘了,有些人可没忘了这位那拉格格。”筱黎笑哼,要是忘了,谁还会记得给她一年换一个丫头,福晋啊,真是好心思!

筱黎叹口气,替福晋累,也替自己累,替这个府里的每个女人累。

“主子,那我们要怎么办?”小事,几人可以决断得了,大事,只能主子来决断。

“什么怎么办?就这样吧,她要不来,我也懒得理她,宝亲王府都养她这么多年了,继续养呗,她要来,就是你几个表现的时候了,不要让她进来,直接该回哪送回哪去,我不想见她。”筱黎替诺敏悲哀,一辈子就这样没什么想法了,若是当初她听阿玛的话好好嫁人,肯定过得比现在好,或许没有锦衣玉食,但至少不会如现在这般形同活寡,更可悲的,这个王府里她就没个贴心人,一言一行都在福晋的眼皮底下,完全没了翻身的可能,还沦为一枚可悲的棋子。

可悲归可悲,筱黎可没一点同情的想法,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甚至于,若是让筱黎抓到诺敏的错处,她绝对会出手,最好一次能解决,若是能由此警告富察氏更好,让她少动这些心思,没有这个效果,让富察氏少一个棋子也是好的。

筱黎站起来,拨弄着窗前的花叶,平静一下自己的心绪,她可以动心思,可以狠,可以斗女人,为了自己的生存,但绝不能迷失了自己。

“真是养只狗都比她强!”福晋屋里,雅淳狠声,诺敏刚回了自己的小院子,她这边,刚刚在筱黎屋里发生的一切便全已知道,用上诺敏这颗棋子,雅淳初也是颇有些意外,当初,养着也只是一个无心之举,否则,从爷不管她那天起,是死是活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直到娴侧福晋入府的消息正式确定后,雅淳这才想起来,她这几年养了一条或许能用得上的狗,可没想到,竟会是如此无用!

“主子,依奴才看这娴侧福晋我们得再小心应付了,虽说只不过是个庶姐,便总有血缘亲情在,可她一点不顾,这样的人,不得不小心。”一个高氏就够主子操心了,再来一个比高氏更厉害的,别说雅淳,就是万嬷嬷这些她身边的人也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在她们看来,这个府里的所有女人都是她们的敌人,而利用一切可以除去的机会就是她们一直要做的,直到最后胜利,什么是最后的胜利,自然便是由主子诞下的小主子真正掌权的那一天。

“主子,要歇了吗?”是夜,筱黎这一天并没有被诺敏的到来扰了她的兴趣,绣会儿花,读会儿书,练会儿字,做会儿画,下会儿棋,品会儿茶,弹会儿琴,还没等她所有事情会儿完,这一天就这么过了,筱黎很满意,而且没男人,这才是理想生活,所谓宅在王府嘛,用了晚膳,消了食,天黑下来,洗梳一番,让瑞香去挑的唱曲儿奴才也挑好了,还真有,弹着琵琶,唱着曲儿,筱黎闭目在摇椅上,轻合着拍子,太舒服了,就冲这日子,穿越就没白来,进王府也没白进。

“歇吧,明天初一对吧,又得去福晋那儿。”筱黎打了个哈欠,瑞香挥手让两个弹唱的外院奴才下去,然后和容嬷嬷一人一边扶着筱黎回了早已铺好的床上。

“这是凑巧了,主子进府二十六的日子可是好日子呢。”各府向福晋请安的规矩由各府的福晋定,你要想天天见人也可以,不想见也行,雅淳属于不想见的,所以,只定了每月初一,十五去请安,其余日子各自打发便是。

“明天也是好日子就行!”大家规规矩矩请了安,各回各家,这就是好日子,筱黎又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容嬷嬷和瑞香放轻了手脚退了下去,筱黎不习惯有人在她旁边守夜,她睡不着,所以,守夜都是在外屋。

充实了一天,筱黎很快香香睡去。

另一天,弘历的感觉却不好,昨天再留在筱黎的房里已是破例,今天自然不可能再留,本来打算雅淳屋里的,因为被高氏半路截了道,想想,明天初一他也要留在雅淳屋里,所以也就顺着留在了高氏屋里,一切都没有变,高氏的柔情似水,温柔贴心,都是他喜欢的,而后一切也很顺利,两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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