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经常在谷口闻见烤肉香?哈哈……”陈宇险之又险地躲过身后齐刷刷踢来的五脚,大乐着纵身而出,勘察地形去也。

乌云压顶,残阳似血,这天可是说变就变。就在陈宇等人收拾好卫堡内的设施,将准备工作布置妥当时,大风就卷着砂石,很突然的从地平线扑了过来。

“此处地势平坦,一马平川,凭咱们这一处卫堡怕是……咳咳……怕是抵御不了……咳咳……”杨万里话还没说完,就从卫堡上的瞭望台上被大风生生刮了下来。

“这可恶的风,怎么起的这么没头没脑。”杨万里躲进屋内,忍不住抱怨道。

“谁叫你屋里头不待,非要跑到上面去查看敌情啊,这么大的风,野兽肯定也要避之唯恐不及了,怎么还会跑出来送死呢?”李傲行很不厚道地笑话着。

“那也不一定啊,说不定就有喜欢这种天气出来的野兽呢。”杨万里心有不甘道。

李傲行等人一听这话,不由都将目光对准了杨万里,这意思太明显了,分明在说:“有,就是你!”

杨万里受了打击,自然有些郁闷,回头一看陈宇正看着窗外的风沙发呆,不由出声问道:“陈宇,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说的挺有道理。”陈宇很难得的没有在杨万里伤口上撒盐,反而继续说道:“这种糟糕的天气,我们的确应该更加小心。虽说离此不到五里的左右方向上,另外各有一个卫堡,但遇上这种风沙,视线受阻不说,万一遇敌,我们就算放出卫堡上的“风信子”,其他人也无法察觉啊。”

不得不说,东莫村的卫堡设计的很周到,其上全部都配备着一黄一蓝两个颜色的风信子,黄色代表了撤退的信号,蓝色则代表着坚守的决心。

这种风信子不同于用来示警的红绿两色“冲天炮”,放入空中后更像是一股凝而不散的烟柱,能够持续地将讯息传到远方。而冲天炮则是以冲击力强,瞬间点亮范围大而著称,闪烁过后便迅速消失,没有风信子这样的持久力。更为神奇的是,风信子的烟柱还具有夜光功能,不虞环境因素的干扰。

“那也就意味着……”杨万里听完陈宇的话,不禁喃喃自语道。

“那也就意味着我们要孤军作战了。”陈宇面露苦笑,将杨万里想说而不敢说的话道了出来。

“形势或许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糟糕。”石敢当出言反对道:“毕竟第一线的猎人们还是很可靠的。”

“希望如此吧,但我们只能先做好最坏的打算了。”陈宇说完,便提枪出门,登上了卫堡的瞭望台。

或许自己的担心真的是多余的,但空气中传来的古怪气味和不详的预感却让陈宇感到阵阵烦躁。这种预感一向都很灵验,但这次陈宇却从中体味出更加令人心悸的不安。

“这风,来的真不是时候啊。”没时间再去懊恼什么,陈宇将己方六人分成三组,分别占据了瞭望台及卫堡屋顶等处,严密监视着四周。众人既对困难已有所了解,据堡而战的信心也跟着强烈了起来。

这也难怪,因为东莫村的卫堡都是由巨大的杉木搭建而成,分为上下两层,最是易守难攻。其中,一层主要用来储备武器、食物、水等战略物资;二层是休息室的所在,其内还配备了齐全的救急药物;二层的屋顶上则建有一个几丈高的瞭望台,用以观察敌情,提前示警之用。

整个卫堡从上往下看是呈椭圆形的,而从侧面看却却又是一个梯形。这主要是由于卫堡的外围又覆盖上了一层特别加固的杉木,直接斜搭在二层屋顶上造成的。这种设计不仅将卫堡一层的入口完全挡住,更重要的是当来犯的兽群沿着斜面进攻二层堡顶时,完全无法做出全力的冲击。

“因为它们一定要分出一部分力气来抵抗下滑的力道。”陈宇继续向同样迷惑不解的杨万里解释道:“这层杉木是特别制作的,不仅坚硬如石,难以破坏,其上更是浇筑了一层秘制滑油,就算是只蚊子,也休想站的稳当。”

“大才,绝对的大才啊!”杨万里心悦诚服地赞道。有时候,对待野兽不一定要想的多复杂,最简单的往往反而是最有效的。

“那这些小东西又是干什么用的?”杨万里指着李傲行等人从一层搬出来的物件,好奇地问道。

“杀器,全是大杀器啊。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陈宇瞟了一眼,便面露难色地回答道。

本来杨万里还只是小好奇而已,结果听陈宇这么一说,这心里头就跟猫爪在挠一样。趁着几人不注意,偷偷捡了一个黑不留丢的弹丸,捏在手中把玩了起来。

“我靠,别动!”石敢当本来正靠着瞭望台吃零嘴,无意中瞧见杨万里在一旁鬼鬼祟祟的便觉好奇。不过等他看清杨万里手中的东西就傻眼了,连嘴巴里的甜浆果都没来得及咽下去,便大声吼了出来。

“哎呀,妈呀。”他这一吼不要紧,反倒吓得杨万里手上一哆嗦,黑色弹丸无可阻挡地跌落了下来。

“嘭”的一声,一股浓烟席卷而出,瞬间便把整个卫堡屋顶笼罩其中,气势之盛,就连此时的大风也难动分毫。而平台之上,跟着一阵鸡飞狗跳后也迅速陷入了沉寂……

约莫盏茶的工夫,卫堡二层与屋顶的通道口被掀开了一条细缝,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出现其中,谨慎地左右看了看。

“怎么样,跑路蛋的烟雾散去了没?”陈宇身后的程依依小心翼翼地问道。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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