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个朋友也发来消息问我这件事,我都无心理会。点开微博,信息栏的消息已经突破四千,粉丝数也突然增加了好几千,这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把消息往下拉,看到好几个朋友转载了一篇帮我陈清的文章,并且都大家都付言保证我的人品,而文章出处居然是黑子公司的公众号。

我点开原推文,发现评论区大多是辱骂我的和咒骂黑子公司蹭热度的评论,少部分人表达了对真相的期待。

我立刻打电话给黑子:“黑子,你疯啦?不怕丢工作啊你?”

黑子说:“你可别忘了我好歹也是一个总监好不好,公司还有我百分之十的股份,谁敢开除我?”

“你这样子对公司也不好的好嘛,你个蠢蛋?万一公司因此倒闭了我良心怎么过得去?”我十分生气地说。

“我以为你死了,所以也懒得管三七二十一了,即使丢了工作我也要为你讨个公道。”黑子说。

“你是不是傻啊?”我说。

“反正事情就这样了,你要不要反击我也已经发了推文了。”黑子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架势了。

“哎,真是被你气死了。我告诉你,你要是丢了工作我可养不起你,自己去乞讨去!”我没好气地说。

“可以啊,天天上你家讨饭吃,哈哈哈……”我听得出,黑子笑得有些无奈和勉强。

“谢谢你,黑子!”我有些感动,突然很认真地向他道谢。

“好啦,谢个头啦,我这么牺牲,你就不要那么怂净让别人把屎往你头上扣好不好?”黑子说。

“我知道了!”说完我挂了电话。

我呆呆地在实验室坐了很久,翻到很久没有联系过的高中同桌的qq.

“嘿,少柯,你现在还在新闻社工作吗?”我发去消息。

“嘿,同桌,这么久不见你终于出来诈尸啦!我跳槽到出版社了,怎么啦?”少柯很快回复道。

“最近看到新闻了嘛?那个海龟女和养父母那个新闻。”我问。

“看到啦,怎么啦?”

“那个海龟女是我。”我写道。

“什么?我看着消息觉得像你,结果还真是你啊,你都出国啦?”

自从高中毕业后我就停止了更新qq,qq好友大多都不知道我这几年是死是活。少柯有这样的反应也在我的意料之内。

“这件事还有很多隐情,我需要一个发声的渠道。”我说。

“没问题,我还有一些原来的同事在新闻社上班,我帮你联系一下吧!”

“谢谢你,少柯!我准备回一趟国把这件事彻底解决了。”

“好的,等你回来!”

我接着打开微信,发现我想要联系的学姐早就给我发来了消息。学姐是我大学社团认识的,对我一直比较照顾,现在在国内顶尖新闻社做记者,看到网络上爆出的我的照片后立刻发来消息问我。

“学姐,不好意思这么晚回复你,正如你所猜测的那样,事情还有很多隐情。我准备立刻回国处理这件事,希望学姐能够帮帮我!”

学姐立刻回道:“直接来我这里吗?”

“这件事有些麻烦,希望学姐能够给我一些建议。”我写道!

那天跟学姐聊了很久很久,我把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学姐,最后她建议我先回家取证,然后曝光养父母的所有罪行,她会去大学那边找辅导员进行取证然后尽快曝光所有的隐情。

我立刻向导师请了两个星期的假,回家收拾了一点东西,买了第二天凌晨回国的机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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