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啊,你们都猜错了,没看老板边至始至终都只有一个好基友吗?”

此言一出,所有人似乎突然就都想明白了,不约而同,恍然大悟地长长“哦”了一声。

然而上官舞却不知道他们明白了什么,一头雾水。

这时,那个话特别多的同事又好心地给她解释起来。

她先是噗嗤一声笑了,而后才神神秘秘地说道:“这个好基友啊,是老板一个很好的朋友。这么多年,老板边的人换了一个又一个,但是和这位朋友的感一直很亲密。对了对了,就是上次老板说的,那个有天晚上来吧里喝醉,隔天早晨留给老板一沓钱的人。他俩在一起就各种肩搭背,动手动脚。”

说到这,同事顿了顿,表有些古怪:“当然,都是老板动的手。诶?这么一说,我怎么越来越觉得我们老板是个弯的?”

这个问题一出,大家顷刻都安静了。

“那个,你们继续,我去趟厕所。”

气氛一度很微妙,上官舞默默抽离开。

洗完手出来的时候,刚好碰见杜弦。

两人对视一眼,上官舞立马回想起刚才听到的关于杜弦的事。

莫名,有些尴尬。

“小舞,那个,晚上你有空吗?”

“嗯?”正想着要说点什么来化解尴尬,听到杜弦这个问题,上官舞有点蒙,“老板,晚上我会留下来工作。”

闻言,杜弦眼前一亮,十分开心地笑起来:“哈哈哈,那就好,那就好。”

边说他边往外走,一边掏出了手机。

上官舞怔愣地看着杜弦慢慢走远的背影,这一瞬间,她忽然觉得也许这位平易近人的老板,并不是他们所看到的这样。

也许是他是一个很孤的人,而且害怕寂寞。

如果边真的有一个能一直在一起,感不的人,那是男是,又有什么所谓呢?

不管怎么说,总比只有自己一个人,得多。

傍晚的时候,上官舞到仓库里帮忙盘点新进的货物。

杜弦本来是想进去拿点东西,看上官舞也在就走过去和她聊天。

“工作起来还习惯吗?”

随便抛一个话头,杜弦探头看了一眼上官舞抱在怀里的校验单,蹲下子就开始帮她盘点下一项。

上官舞点了点,平静地回道:“嗯,大家都很照顾我。”

“那,要不要考虑在这里长期做兼职?”

杜弦是有私心的,虽然他们之间有所谓的半月之约,但是上官舞其实什么时候走都可能。

而一旦离开,以后他们之间的交集就会得很少。

午后那个电话,杜弦已经和东方宵-约好,准备晚上向上官舞表明心意。

所以在这之前,他想至少先把人留下来。

上官舞有些意外,不过她心里是挺想在这里兼职的。

只可惜她上有诸多不确定,如果贸然答应下来,到时候做不到,就有些尴尬了。

笑了笑,上官舞低头看了一眼蹲着的杜弦,十分真诚地对他说道:“杜老板,我挺喜这里。不过我已经和模特司签约,短时间恐怕没有确定的时间可以来这里。”

正在点东西的手微微一僵,杜弦垂眸,表面上还是很温润接了一句:“那没事,有时间再来,这里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说实话,听到杜弦这句话,上官舞还蛮感动的。

只是萍水相逢,也只有几天的感,但是一切都如此自然而然,仿佛已经是认识了很久的老友。

上官舞不问了他一句:“上次你说的那位好朋友,现在怎么样了?”

抬头望了上官舞一眼,杜弦的表有些微妙。

他看了上官舞几秒,才回过头继续清点,一边说道:“那小子啊,问了半天,估计是失恋了。晚上他会来,到时候我们一起吃个饭。”

“好。”

上官舞答应得很干脆,她其实只是想看看,这位和杜弦交好得让人怀疑是恋人的男子,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也许还出于对自遭的一种喟叹,她早已失去了最好的朋友,或者说,她从来就没有一个可以推心置腹的人。

即使曾经有过,现在也已经没有。

所以,会羡慕杜弦是很正常的反应。

但她不会去嫉妒,她只是想让自己深刻地明白,世间还有不会被污染的感存在。

这样起码能给她这颗已经千疮百孔的心一个小小的安,甚至是,微弱的希望。

天幕慢慢暗下去,东城的一点一点绽开璀璨的光。

和前几天阴沉的天穹不同,今弦月当空,清冷的月辉在林立的建筑群中若隐若现。

应邀而至,一辆黑的轿车停在清吧门口。

车上下来一人,他的目光冰冷如水,恰好和这月融为一体。

他定定看着微微透出些许光线的大门两秒,才迈开步子。

“林老板你来啦!”

门再度关上,仿佛是隔绝外面世界的一道屏障。

外面的人不会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而里面的人,也不会知道外面的世界正在改着什么。

因为已经入,所以清吧里的人逐渐增多。

东方宵-到的时候,几乎只剩下吧台的位置。

杜弦的这间清吧,只要来过一次,就会成为回头客。

今天又是周末,因此来的人特别多。

其实今天下午,杜弦给他电话的时候,他是想推掉这个邀请的,因为他还有其他更重要的事要做。

但是上次已经答应过他要给他把关,东方宵-不是一个会食言的人,在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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