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珩深吸一口气，整了整衣领，又收了脸上的笑，换了一副十分严肃的表情，说道：“杨姑娘，我有事要说。”
这架势，让杨雪晴都有些吓到了，“你有事就说。”
“上次你提供的天花药方，衙门的人呈进宫了。”季珩说道。
“啊？”秦玉芝和杨静远均是一怔，他们女儿什么时候会治疗天花了？还有什么治疗天花的方子？
沈蓦然也有些没想到，可杨雪晴却觉得这很正常。
历史中，古代因天花死的人不少，这病连太医都束手无策的。
而且这病传播很快，发病也快，并发症也多，一旦蔓延开来，后果很严重的。
那很有可能会灭了一个村，一个镇，甚至一个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