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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吻带着无限的爱怜,撬开她的贝齿,缠绵的追逐着她丁香似的小舌,良久才放开她,顾媺被他闹的心神不稳,推他道:“说着事情,怎么就”剩下的话却是说不出口了。
弋凌笑意愈盛,揽她入怀说:“所以现在轮到陈琼出场了。”
顾媺明白了他的意思,笑起来,“前朝后宫一起出事,看皇上如何决断。”
弋凌看她笑起来内心淌过温流,他起身脱去外袍,随意的搭在木施上,“近日悠闲,明日可以去山上看看二哥。”
顾媺一听,眼睛亮起来,“好啊,给二哥带几坛好酒。”顾媺说着看见弋凌脸带倦容,问他:“可要午歇?”
弋凌走过来握住她的手道:“夫人陪我安眠可好?”
顾媺笑着起身,任他牵着自己到床上躺下。夏日的床被已经换成了轻薄的丝被,弋凌抖开盖住顾媺仔细将她盖好了才躺下说:“睡会吧。”
顾媺把丝被往下拉拉道:“我要捂死了。”
弋凌笑着,揽她入怀,不一会便听见他均匀的呼吸声传来。
顾媺知道他虽然这一月在家中称病,可是对朝政和北境的战事从来没有松懈,北境张兴更是频频传来书信和他商量战策,终于眼看事情要结束了他才能放心的睡一觉。
一觉睡到下午,院子里静悄悄的,连中午时聒噪的蝉鸣都安静下来。弋凌依旧没有醒来,顾媺轻手轻脚的起身踏了丝履走出来,看见两个丫头绿烟和紫凝坐在不远处说话,她走过去问:“小玥呢?”
正说着赵舒玥从后院转进来,端着茶盏,见了顾媺笑道:“王妃醒了,刚备了凉茶,王妃可要喝?”
顾媺随手端过来喝着,一边说:“准备洗漱,我要进宫。”
“进宫?”赵舒玥诧异道,顾媺已许久没有主动入宫。
顾媺点点头,赵舒玥也不多问,跟着顾媺进了屋内伺候她洗漱,一切整理毕,管家传话来说车马已备好。顾媺点点头出了院子,又吩咐丫头们:“小点声,别吵醒了王爷。”
见丫头们应了才出了门。
进了宫,顾媺和赵舒玥顶着炙热一路往含华宫去了,赵舒玥有些紧张的出声道:“王妃为何要去皇后娘娘那里?”
顾媺微微笑着说:“皇后娘娘诞下嫡长子,我岂能不去问候。”
“可是……”她神色犹豫,顾媺知道她的担忧安慰道:“无事,她倒不至于光明正大的动我,再说,倒霉的不知是谁呢。”红唇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赵舒玥闻言心下稍定,跟着她入了含华宫。
含华宫绿意葱葱,荫凉扑面而来。门口的宫婢见了早早通传了,顾媺也不着急,在园子的树下饶有兴趣的看着那大瓷缸里嬉戏的锦鲤。
站了许久才有宫婢通传说皇后娘娘尚未起身,让等等。
赵舒玥有些忿忿的咬唇,小声说:“都这个时辰了。”
顾媺笑起来,一点也没有恼意,“皇后娘娘总得有皇后的架子。”
两人又站了一会才说皇后娘娘起来了,让她进去。
顾媺点头入了大殿,见陈琼着一身湖蓝色的宫袍,裙尾绣满银色凤尾,宫髻高绾,一丝不乱,哪里有刚刚睡醒的模样。她笑意更深,上前端端正正行了一礼:“皇后娘娘长乐无极。”
陈琼笑着说:“王妃免礼,让你久等了。”
顾媺起身看她,也笑起来并不说话。
陈琼见她不接话,眼底有些讪讪之色,但很快遮掩过去道:“王妃许久不来本宫这里了,让本宫很是想念。”
顾媺道:“娘娘诞下皇长子怕是要静养的,故不敢打扰娘娘。”
陈琼听她提起皇长子的事情,眼下满是得意之色,“圉儿很乖,倒是我有些嗜睡了。”
两人正说着话,落玉从殿外进来,向顾媺行了礼,径自走到陈琼身侧低语。陈琼脸色稍变,绣眉蹙起,然后给落玉稍稍交代了几句,落玉又急急忙忙地去了。
顾媺垂着眼眸只当不知,见落玉出去了才说:“这么久了怎么不见皇长子?”
陈琼这才回神笑笑:“圉儿被乳母抱去喂奶了,怕这会也好了。”说着对身侧的宫婢说:“去把皇长子抱来。”
不一会宫婢便抱着一个小小的人儿进来了,用明黄的锦缎包裹着,陈琼道:“给王妃瞧瞧。”
宫婢顺从的抱着桓圉交给顾媺,顾媺小心翼翼地接过来,靖儿小时候她常常入宫抱他,转眼已十几年,那一团小小的人儿抱在她怀里柔软的让她不敢用力,只见桓圉睁着玻璃珠子似的眼睛,好奇的打量着自己,小嘴还在不停的蠕动,让顾媺心下欢喜。
陈琼也笑起来,很是满足的模样。
顾媺拿出一把小小的金锁引逗着桓圉,那金锁上勾着几个精致的小金玲,发出悦耳的声音。她笑着对陈琼说:“也不知送什么给殿下,这个就当见面礼了。”
那把金锁上细致的雕刻着祥瑞的花纹,背面又镶嵌明珠,周围点缀着一圈一模一样大的珍珠。做工精致让陈琼都眼前一亮,“这锁子很是精致。”
顾媺道:“这是南华宫廷所出,配殿下刚刚好。”
两人正说着话,门口宣驾之声传来。声音刚落就听见桓卓的声音传来,“今日这含秀宫可是来了稀客。”
顾媺抱着桓圉,屈膝行礼,“皇上长乐。”
听到桓卓让他起身,抬眼一瞧见他后面跟着白露。又低头给白露见礼。
陈琼见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