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疏,有时候你真像你的母亲,但你比她有主意,虽然看上去温婉,却比较倔强。”他在吞吐之中,思绪陷入了回忆。

白颖疏还是在长大之后的第一次听到从父亲嘴里说起关于母亲的事,她顺着话问:“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和颖婷从小没有见过母亲,应该说是自己是不记得了,从吴嫂和司机老王嘴里知道母亲是生颖婷的时候难产死的,让她不解的是父亲没有再娶,看上去一副情深的模样,为什么不准她们姐妹问起,每次问就板着一张脸,凶神恶煞,他到底是情深呢还是厌恶呢!

她甚至没有见过外公和外婆,为什么不和他们联系?这些问题久而久之渐渐的不再提起,也就不再想起了,甚至是淡忘了许多年。

不知是今晚的白景瑞太过牵动情绪,还是怎么,他竟是在回答,目光异常的虔诚而柔和,“你母亲她特别美丽、善良、单纯,很容易激发男人的保护欲,而且她很善解人意,又很温柔,为了我受了很多委屈从来都是无怨无悔,甚至连……”

说着说着白景瑞语句哽咽起来,他忽然猛抽了一口气,掐了烟头,像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恢复了平素里的稳重威严,高声道:“以后不准再提起你妈妈的事。”

白颖疏有些不甘心,父亲为什么总是对母亲讳莫如深,即便是主动勾起了些细枝末节,却不愿再多说,他在怕什么,怕自己知道什么?

“照您这么说,我和颖婷好像没有一点像她的地方。颖婷内向有主意,温柔倒是有,善良和单纯跟她半点关系都没有。至于我,当然您可能觉得五十步笑百步,总之,她身上美好的特质我们俩没有遗传到。”

“住口,不要说了!”白景瑞两道浓眉深深的揪起,情绪明显激动起来,他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之中,即便颖疏没有提起,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这个父亲是失败的。今天颖婷有意针对颖疏,他这个做父亲的无力阻止……他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语气重了一些,于是放缓了声音道:“不早了,你回去休息!”

白颖疏嘴角嗫嚅了一下,纤细笔直的身影半响没有动静。她的心情是复杂的,本来对母亲毫无概念,心底被忽视被封闭的某处轻轻的触碰,继而无限放大。也许,有一个相对完整的家,她和颖婷不会走到今天的地步。

“爸爸,晚安!”她想,父亲是很爱母亲的,她不该揭开父亲内心深处的伤痛。细微的脚步自书房内渐渐远去。

望着她近日来越发削瘦的身形,白景瑞眸底渐暗,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颖疏。”

她身子一顿,突然听到白景瑞在身后叫住了她。“过几天让他来家里吃饭。”他的声音显得低沉而浓郁,白颖疏恍惚以为自己听错了,怔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脸上逐渐露出欣喜的浅浅笑意,“好的,爸爸!”

一窜轻松的脚步声渐渐听不到了,白景瑞无声的笑笑:傻姑娘!

相较于白颖疏的一夜好眠,季敏就有点儿夜不思寝,辗转难安。

酒店里大床上,想起刚才的事情她就如同百爪挠心一样,到嘴的肥肉飞走了,太可惜。分明一切都进行的十分顺利,进了酒店,司慕川送她到房间里。如果不是对她有点意思,司慕川怎么可能这么热情!

想当初,她季敏要什么样优秀的男人不都屁颠屁颠的贴上来,现在主动向男人暗示,投怀送抱,人家却装起了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个只剩内衣内裤,美好的凹凸有致的曲线毕露,尤其是她一向引以为傲的双峰,还没有哪个男人不冲动的,偏偏司慕川就忍住了……连她自个儿都质疑,莫非魅力不够?还是司慕川就喜欢表妹撑死了就的罩杯?

司慕川临走前意味深长的望了她一眼,说道:“我喜欢两种女人,一种是聪明的女人,一种是有用的女人,不知道季小姐是哪种女人?”

季敏被他的问题一下子想懵了,到底什么意思?难道司慕川的意思在说自己既不是聪明的女人,也不是有用的女人?所以才不碰她。

季敏整个夜里翻来覆去的纠结,很明显,如果他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何必送她到酒店……

翌日。

清晨,阳光正好,徐徐微风吹来花香阵阵,沁人心脾。

白颖疏这一好眠,睡过了头。迅速的梳洗打扮,换上了一身职业套裙,头发盘起,露出巴掌大的脸,显得格外精神。

“大小姐,你早饭还没吃呢?”吴嫂扯了大嗓门喊,白颖疏手忙脚乱的踩着六七公分的高跟鞋,向后招手,“来不及了,不吃了!”

“上来,我送你。”这时,司机老王将车开了过来,车窗摇了下来,探出白景瑞的大半个头,语气显得几分生硬。

因为白景瑞是市长,如果和白颖疏坐同一辆车,被单位里的同事看到了难免说她耍大牌,影响不好。这一点父女俩的意见统一。

“不用了,我打个车好了。”白颖疏摆摆手,家里虽然看着别墅比较豪华,白景瑞并未给两个女儿买车,尽管她们在学校时就考了驾照。当然,即便白景瑞给她买了车,未免招摇,白颖疏一般都会选择方便快捷的地铁或者是打车。

“还有八分钟,不上来就迟到了。”白景瑞看了眼腕上的老式经典款银表,指针走到了7点52分,眉心一拧,严肃的对白颖疏道。

白家别墅到达市政厅私家车的话大约六到七分钟的车程,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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