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屁股只敢坐三分之一,而且挺直腰不敢鬆懈,在这种一辈子不曾想过会进来的地方,我就像最菜的新兵遇见旅长。

他点了根菸,拿起桌上笔电,也走到我左侧的单座沙发坐下吧,我瞥见他微凸的肚子旁,还插着一根警棍。

“你叫什么名字?”

“报报告,我叫林育桀”

他吐出一口烟,翘起腿说:“放轻鬆,别紧张”

“是”我还是很忐忑,结巴问:“请问所长,我有做错什么吗?”

“你哈哈”他弯身将烟拧熄,笑说:“你杀了人啊,当然有做错事,不然怎么会在这里?”

“我”我不争气哽咽:“这我知道,我是想想问您找我”

“好啦!好啦!”他拍拍我肩膀,笑说:“开个玩笑,不要介意,我想你应该还不认识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这个看守所的所长,郝明亮。”

“是您好”

郝明亮说:“其实我找你,是想确认一件事”

他把笔电转向我,才看到萤幕,我鼻腔立刻发酸,泪水直接滑下来。

萤幕上是我们一家三口的合照,那时喆喆还刚出生不到半年,诗允素颜清纯得像个女大学生,我那时也还没走霉运,笑得意气风发,任何人看到这张幸福的合影,一定打从心里讚美这家人都颜值破表。

“这是你太太跟小孩吗?”

“是是我太太跟儿子”我忍不住激动哽咽。

其实我现在现在完全没有诗淳跟喆喆的照片,所有与他们有关的,都已经被傻永和阿昌销毁,连手机跟电脑的存档都一张不留。

而且自从我被关进来后,就也从没再见过诗允,连一封信一个电话都没有,问吴总帮我找的委任律师,他也一律回答不知道我妻子的状况。

我每天只能拼命在脑海中凝聚诗允的一颦一笑。

所以当我看到这张照片,才会如此激动难抑,这是我在这孤立无助的地方一个多月来,第一次看见家人的脸。

他亲切地拍着我的手,安抚我情绪。

“太太叫什么名字?”

“王王诗允”我克制不了发自内心的抽噎。

“好美的名字,跟人一样”郝明亮的讚美,我当下并没什么特别感觉。

“那这个人呢?”他切换萤幕照片,我的大脑也瞬间断片。

“你应该认识吧?是你的谁?”他语气透着让人摸不着头绪兴奋。

“为什么”

“回答我!”郝明亮突然变了一个人,用逼供的语气要我回答:“这个人跟你是什么关係?”

“他是我爸不是我继父。”我实在不愿再称呼那个人是父亲,就算是“继父”,也让我感到作呕。

“原来老吴讲的是真的嘿嘿”

“什什么是真的?”一股血液冲上脑门,让我心脏狂跳。

他操作滑鼠,点开了一个影片档。

“给你看这影片裡面男女,可是你太太跟继父吗?”

我脑袋嗡嗡响着,影片一开始,就是继父把诗允按在我家的沙发上。

“爸不要”

那无耻老人想佔有她柔软双唇,她拼命把脸往旁边仰,两条洁白诱人的大腿紧紧夹住,继父见暂时无法得逞,就改在她雪白颈项乱亲。

“别这样唔我们不可以”她羞喘哀求,却止不住男人的兽慾。

我从不知道继父瘦小的身躯,原来是那么有力气,要不就是诗允太柔弱,穿着细肩带清凉连身裙的娇躯,被捉住双腕,紧紧压在沙发上无法挣脱。

“唔爸不行”

那老头改用一手捉捉双腕,空出来的乾瘪手掌,在她雪白大腿乱摸,企图伸进紧夹的腿缝。

“可恶!”我冲动想去抓萤幕,郝明亮打开我的手,怒斥:“你想做什么?”

我们的声音惊动外面等待的所警,他马上敲门探头进来:“所长,是否有事?”

“没事,你在外面等。”郝明亮说。

“是!”所警将门关起。

“给我安安静静看!不准动手动口,我问你话你才能回答!”郝明亮警告,然后才又点下播放。

“给我诗允给爸爸”那老头想拉掉诗允肩上的细肩带,就像一隻发情的猴子,乾瘦却很粗暴。

“爸不可以育桀还在看守所我们不能这样”她两条大腿紧紧夹住,脚趾都用力到握起来,一隻玉手按着继父的脑袋想推开他。

“妳不要装了”继父兴奋到喘吁吁:“昨天视讯才说要我来住五天每天作爱今天穿这么暴露来车站接我诱惑我到现在现在想钓我胃口对吧还提到育桀分明想让我更兴奋允允真坏”

那老头完全没平日的唯唯诺诺跟结巴,一副主宰者的姿态对我正妹妻子说话,跟在家被我老妈当下人的孬样截然不同。

“唔不是这样我是被迫”

“还想骗谁!”那老头一直无法得逞,忽然恼羞成怒,坐起来直接给诗允一记耳光。

诗允脸偏向一边,秀髮都乱了,终于没再挣扎。

我看着萤幕忍不住用力捶茶几,被郝明亮狠狠警告第二次。

“对这才乖对不起,有没有打痛妳?”萤幕上,继父不捨地抚摸诗允剥壳水煮蛋般光滑的苹果颊。

诗允没有回答,只是美丽sū_xiōng起伏,似乎已放弃抵抗。

“对不起爸爸太爱妳妳又不听话才会忍不住”那qín_shòu一边说,一边把诗允香肩上的细肩带往下拉到光嫩的膀子。

“爸爸帮妳脱掉”

“别这样妈妈万一知道”诗允还存在一丝希望,哭求继父良心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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