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依依蹙眉,“赶紧回家看看。∥?#”

就在这时,后面一行人追了上来。

“宋小姐。”柳子济慢条斯理地骑着驴走了过来,闲适安然仿佛骑着绝世宝马,没有丝毫的窘迫之态,一派高人隐逸之士的风范。

“柳先生,您这是要回灵山吗?鹿”

“不,暂时留在京中。”柳子济停下,驴子发出一阵阵叫声,低头摇晃着脑袋,刨着蹄子,似乎想去路边吃草,宋依依瞧得好笑,怎么连他养的驴子看起来都这么个性。

“宋小姐,改日我会在京城开坛讲学,请宋小姐来也为学子讲学。”柳子济认真地说道。

宋依依愣了一下,“啊,让我讲课?不行,我能讲什么……”

“宋小姐你也是满腹经纶,如何不能为人师长?我还有许多事想跟宋小姐你请教。”柳子济笑道。

宋依依好笑道:“别开玩笑了,柳先生,你我二人算是朋友,互相交流交流倒没什么,讲课还是算了吧。”

“我不勉强你,过几日请宋小姐来做客。”

“一定去。”

宋依依跟他告辞,放下帘子,见柳子济还是骑着驴子慢条斯理地前行着。

“这位灵山先生为人还真是有趣,嘿嘿,依依,看来你现在可是都被人认可的了,不然的话他也不会想请你去讲课了。”谢明珠说道。

“大嫂,你就别笑话我啦,我可没那个能耐去讲课。”宋依依笑道。

“你可是得了魁首的,还是有资格指点他们的。”谢明珠拍拍她的肩膀,眼睛发亮,“待会咱们就去收银子去,可不能让那些人都跑了!”

“对啊,发财啦。”珍儿笑嘻嘻地道。

“拿到这么多钱,要干什么好呢?”宋依依撑着下巴想着,“唔,去买点我喜欢的古玩字画好了。”

说起来自从到了这里,这些天一直没闲着,她的目标一直不是忙着留园雅集,就是跟夏侯策斗智斗勇想得到那只镯子。

也不知道,夏侯策现在怎么样了,去震中未免太过危险了,实在是让人十分担心。

马车外聚集的百姓担忧得议论纷纷,许多人躲在外面,萧清城看了眼外面的情形,淡淡道:“这次地震倒来得算及时的,天降灾祸,无忧,这次正好可以发动御史轮番攻歼夏侯策。”

白无忧微微一笑:“攻歼他是应该的,自古天降地震都是上天问罪,陛下还未亲政,这朝中的事情当然由夏侯策来承担了。既然如此,他就必须负起全责。”

萧清城摇了摇折扇,“朝中有奸佞才会有这天降灾难,不是吗?”

二人相视一笑,已经准备好又一轮的腥风血雨。

管弦鸣挑眉道:“大哥,我怎么觉得,你对摄政王那个未婚妻还挺感兴趣的嘛,怎么,什么时候大哥你也喜欢上别人的女人了?”

萧清城睨了他一眼,目光微眯,一挥手啪的一声击中了管弦鸣的哑穴,“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管弦鸣呜呜两声,白无忧笑道:“那位宋小姐看着的确很有趣呢。今天看这个场面,我觉得,她跟过去真的完全判若两人了,等回去就要仔细查查。不过,就算她是如此,你又为何这般关切她的事情?”

萧清城哼了一声,嘴角微勾,“你不会是觉得我会对那个女人感兴趣吧?”

白无忧笑得无害,“那我可猜不出来。”

萧清城收起折扇,眼角勾魂夺魄的灿灿桃花,他半靠在马车窗口,“那也说不准。”

白无忧看向他,“那可是个带刺的玫瑰呢,我看她对你可没什么好印象。”

萧清城叩了叩窗口,淡淡道:“那又如何,我只是玩玩而已。”

白无忧随即不再多说,管弦鸣眨眨眼,给萧清城使眼色。

萧清城看了他一眼,随手解开了他身上的穴道,马车驶入内城,此刻路边已经满是京兆府的衙役巡逻。

窦太后和小皇帝已经回宫去了,夏侯策也先一步回了内阁,一路上见许多房屋损失的地方,衙门和内阁同样屋瓦跌落,一片凌乱。

内阁里面几个阁老正在指挥人收拾东西出来,生怕待会塌了,夏侯策刚一回来,就见到内阁

tang大学士汪直正在让人抢救文书,见他回来,急忙迎接过来。

“摄政王,不知道陛下如何了?”

“陛下和太皇太后无事,其余人受了点轻伤。宫中如何?”

“方才已经使人问过,宫中只有一些房屋受损,几个宫女和太监手上,其他人倒是无事,只是皇太后的侍女被砸死了。”

夏侯策蹙眉,“京兆尹呢,立刻传令下来,叫他即刻派衙役把整个京城受灾的情况和伤亡登记报上来,还有,立刻派人去京城各府县官府查问当地受损情况,即刻派人去密县查探当地情形。”

“好,下官已经让京兆府的人去登记了,怎么,钦天监那边的人也去找了,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形。为何要去密县?”汪直奇怪道。

“灵山先生测算到此次地震的中心是密县,那边的灾情恐怕比这里还严重,必须立刻派人下去询问,恐怕等会密县那边晚点也会有消息传来。”

“哦,还有这事,灵山先生,莫非是灵石公的弟子?”汪直挑眉问道。

“对,是他,他说这次地震死亡人数不多,过后不会有大的余震了,这些文书且先收起来,暂时不必慌张。”

“那应该有很大可能是真的,那便立刻派人去那边探问。”汪直说罢又吩咐下去。

夏侯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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