辕门外的草丛忽然有几条绳子攸地弹了起来,刚要逃跑的战马,被绊马索一绊,噗通噗通摔倒在地,摔出去的骑士身上,把他砸的骨头寸断,紧跟着后面的战马战马冲到,顿时人仰马翻,混乱一片。营地和营外弓箭如雨,漫空袭射,一时掩盖了头顶上空这方天地的月光。“啊”三万雍军四处躲闪,早已不成阵型,一片散沙,这个时刻人数再多也没有用,根本无法阻止任何反攻了,如果换成汉军,即使受到伏击,但军队组织机构严密,伍、什、校、都、指挥、营、军几个跨级单位,五人一伍、十人一什,五十人为一校、百人为都,伍长、校尉、指挥使、将军各管辖自己麾下的将士,即使大将军战死,有将军顶上,将军战死,有指挥使俾将顶上,不至于完全没有了指挥。“快撤”雷炀见状不好,呼喝着将士突围,心知再都耽搁下去,非要身首异处不可。这时在后方营地的西北和东南忽然马蹄声大作,出现两彪人马,一路将领为林挚、林秋,另一路将邵雄、梁越明赶来包抄,人马各是一万将士,把雍军的退路切断,重围伏击。“雍军贼子,受死吧”“冲出去,杀”雷炀提着长钺,策马带兵向外冲杀,身旁除了亲卫军外,其它甲士都已四处逃散,他虽喊得声大,但在乱军之中,被惨叫声、战马嘶叫声湮没,没有引起多大的效果。双方的将士如潮水一般迅速交锋,战马正面对撞,士兵厮杀,血光飞溅,残肢横飞,头颅首级到处滚动,肉血模糊,由于辕门口被带着火油布的箭雨烧成一片,火光如昼,能清晰看见士兵战死煞那间的狰狞模样。周围受惊带伤的战马全部发疯似的嘶吼、狂奔,影响了双方的马匹,它们也不受抑制地骚动起来,马匹一乱,疯狂的马匹狂奔乱蹦,使战场更加激烈凶险,地面不少将士的尸体被踩成肉饼,血肉模糊。“杀杀杀”与粮草营相连的营地也冲出了汉军的伏兵,开始四面收网杀敌,残余的雍军被杀得大败,而雄关处的秦剑英远远望见汉军营地的后方火光冲天,似乎厮杀正烈,精神一振,挥动令旗道“断水逍,你带兵五万精锐骑兵冲正门杀出,趁汉军后方营地大乱之际,以万马奔腾的冲势,一举踏破汉军的正面大营”“得令”大将断水逍迅速下去整军,顷刻,雄关大门开启,骑兵呼啸而出,数万的铁骑军如一股旋风般卷起,尘烟飞扬,马蹄声震天,瞬间这片天地间都是轰隆隆的马蹄踩踏大地的响声,声势骇人。雄关两侧的山岭丛林间夜鸟受惊腾腾腾一片片乱飞而起,飞射钻入了夜空。“杀退汉军杀退汉军杀退汉军”万马奔腾,喊声喧天,雄浑的气势,军人的意志,在这一个凝聚起来,如一把刚出鞘的利剑,深深了刺向汉军的心窝忽然,在汉军大营地前空旷的野丛,数十条绳子攸地弹了起来,雍军战马冲太急,竟然接连趟断了两条绳索,然后连人带战才腾空而起,向前摔出一丈多远,“轰”的一声砸在先摔出去的骑士身上,把他砸的骨头寸断,紧跟着又是几匹战马冲到,一片人仰马翻,绊马索全部被趟断。正前方还有鹿角、陷马坑、拒马枪,这些武器用来对付受惊的马群,它们根本不知闪避,顷刻上千支强弩从大营中破空而出,穿破空气发出嗡嗡嗡的颤响,劲道刚猛,犹如暴雨般倾盆而落,穿衣破甲,肆意收割敌军的生命。等雍军前方的数千骑兵扑倒之后,铁骑冲击的速度早已减弱下来,这时汉营忽然响起一声沉重号角,随即战车出阵。营地的栏杆敞开,百十辆战车冲出来,拉车的战马全副武装,除了马眼以外全部被铁片包裹,战车也是安装着浑身滚刺和割刀,在驭手的操纵下,战车飞驰,车内配有两名长枪手、一名弩机手。虽然进入战国末期,战车在战场上的作用已越来越小,被骑兵取而代之,主要因为战车的灵活性太差,不已长途跋涉奔袭,机动性缺陷,而且容易破损,维修困难等缺点,但正面交锋,战车的冲击力要比骑兵还要霸道,就这么百余辆战车排成一排正面硬闯过去,至少能撞倒好几排的骑兵,被其刮伤刺伤更是无数。“哐啷哐啷”“砰砰”战车与战马撞击声不断,不少的雍军骑兵被浑身带刺的汉军战车所伤,摔倒一片,而一辆辆战车也在最后经受不住撞击忽然散架,车上的数倍汉军车骑手也死在了乱军马蹄之中。五万雍军的铁骑兵,经过对方这麽一番伏击屠戮,超过了一万多兵马的损伤,大将断水遥一见情势不妙,已知道中计了,立即喝止住了进攻,左右下令道“汉军早有埋伏,快撤回渭关去。”雍军的骑兵早已没了斗志,听主将下令撤退后,如赦大恩,连忙掉马回头,扬鞭向渭关撤回,大军丢盔卸甲,狼狈不堪,与先前出关时的雄浑威壮的气势存在天壤之别,而后面的汉军并没有追击,毕竟北伐军骑兵不足五万,有三万骑兵被灌婴带走前去偷袭废丘,还有五千被纪信带走攻击大散关,大营内的骑兵不足一万人,因此没有选择追击。营地正前方的骑兵如潮水般退去,后方营地的雍军却被围困得水泄不通,雷炀和刘宇两名先锋将军被林挚、林秋这两位青衣门的弟子斩于马下,其余残兵群龙无首,在汉军的围歼之下,血溅如注,惨叫声高的、低的、粗的、细的,交织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凄厉。半个时辰后,汉军大营的战场恢复了平静,三万偷袭粮草的敌兵全军覆灭,汉军将士开始清理战场,扑灭战火,重新扎营,布置防军等,等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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