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飞烟羞不可遏:“讨厌!小宁你什么时候成司机了!”

“说嘛,到底多少次?”

邹云琦一尝得味之后,犹如老房子着火,连要三次。最后怜惜白鹤宁吃不消,才恋恋不舍地罢休。她现在对于男人极限这种事情好奇得要死。

裴飞烟坚决闭嘴,只说:“以后你就知道了。”

音乐声响起,晚宴开始,她提着裙子匆匆去找付战寒。

……

瓦利拉国家资源丰富,总统实在富得油流。他居住的地方犹如王宫般奢华,举办的宴会更加穷奢极恀。而这种富有异国风情的奢侈,又和国内有所不同。

裴飞烟东张西望,只觉十分好奇。

“希腊船王来到!”

远远地听到一声呐喊,人群一怔耸动。裴飞烟忍不住好笑:“希腊国家都破产了,一个船王怎么那么大的排场?”

付战寒说:“国家破产,船王却还是世界排名前十的富豪。他垄断各条航线,比国家还有钱。”

他嘴里夸奖着船王,表情却无多少恭敬之意。

相反,还带点儿鄙视。

裴飞烟明白了,她笑笑,浑然不把即将到来的这位跺一脚欧洲大陆抖三抖的船王当回事,懒洋洋一笑:“窃钩者诛,窃国者诸侯,这种货色当然没什么好怕的。”

两人心意相通,付战寒见她红唇雪肤,嘴角一抹无所谓笑容勾魂无比,心念一动,勾起她下巴吻了上去。

吻了一会儿,唇分。

“剩下的事回去再做。”他笑笑,“我过去会会他。”

伸手在女孩俏臀上拧一把,哈哈大笑地去了。

裴飞烟红晕满脸:“靠,还来?下午那五次还喂不饱你……”

……

瞪着付战寒背影气急败坏一会,身后有人皮笑肉不笑的打招呼:“付太太好久不见啊。”

裴飞烟一凛,回转身。

眼前的美貌女人红发如云,眉梢眼角全都是倨傲讥诮,好像随时随地有个苍蝇在面前飞似的。前总统夫人艾米丽丧夫四年,姿容不减当年。

裴飞烟看着衣着比当年更加华丽的艾米丽,说不清是不是因为安迪的缘故,觉得她比以前更讨厌。

“约翰逊夫人。”

艾米丽笑容一僵,淡淡地说:“付太太你记性不大好啊,我早就找到真爱,现在的夫家姓希尔。”

“喔,可能以前的印象太深刻吧,我一直只记得艾米丽姓约翰逊呢。”裴飞烟说,“肖恩总统的医保改革政策如今还在刀国施行,大家都感念他的好处。这个姓氏不会辜负你。”

艾米丽仰头道:“我们女人不懂这些,只知道过去的就让他过去了。强留着过去也只会给自己造成不愉快。”

裴飞烟浅浅勾唇,心下不以为然。

艾米丽指指那边,得意地又说:“希尔也很不错,不是吗?你看看,就连付先生也只能坐在他下首。”

裴飞烟就着她指的方向一看,原来男人们已经坐了下来高谈阔论。不知怎的船王坐了正中间,付战寒也只能坐在西边的单人沙发上。

但是,总统却挨着付战寒坐。

她眼神亮晶晶地,“船王家族百年不倒,哪怕国家倒了也牢牢把着港口囤积居奇又习惯和外国合作,这份随机应变功夫我们付战寒这死脑筋自然远远不及的。我老公就这点不好,黑就是黑白就是白,不屑和小人共坐。”

希国国家破产的时候,国内物价高昂,船王家族却牢牢囤货。甚至还和刀国的金融巨头们勾结一起打货币战争买空卖空赚大钱,让无数百姓破产流落街头。如今的希国百姓穷困无比,老人饿死街头,儿童流离失所,本应该无忧无虑念书的花季少女为了区区一块三明治就可以无所不陪。

而他们都不知道,造成他们不幸的船王家族奢侈浪费到天怒人怨的地步。

裴飞烟之前曾到南欧各国进修学习珠宝设计,对那片美丽古老的土地有很深的感情,时时关注那里的新闻。感慨之下,不由自主出口讥讽几句。

“你!”艾米丽被她指桑骂槐激得勃然大怒,不由得立起眉毛。

怒了一会儿,她想起裴飞烟如今的身份举足轻重,已经不是当年小姑娘,强压下怒气冷笑:“哼,付太太好口才。难怪付先生被你迷得神魂颠倒,放着青梅竹马不要也让你登堂入室!听说你们婚礼都还没办,名不正言不顺的就老公前老公后,如果换了我就不会好像你这么没脑子,以为自己依傍了个好男人就得意忘形,也不看清楚自己原本是什么货色。”

艾米丽自己靠着一嫁总统再嫁船王飞黄腾达,如今倒说起她来了,还说得那么理直气壮的。裴飞烟又好气又好笑,嗤的一声,决定不和这浅薄妇人计较。

正好这时外面迎来一群当地贵妇,一个一个簇拥上来。

贵妇a:“尊贵的太太,我们终于可以见到您本人了!”

贵妇b:“太太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年轻漂亮。”

贵妇c:“哎呀,我太激动了。我可以和你合影吗?”

艾米丽又惊又喜,悄悄挺直身子等着那些贵妇人前来和自己合影。谁知道那群人看不见她似的吵吵闹闹地在她面前径直路过,围着裴飞烟。

裴飞烟:“?”

艾米丽:很生气。

四五只手伸过来热情地拉着她:“付战寒先生给了我们丈夫很多合作的机会,让我们过上了好日子。和华国人做生意太棒了。你是付战寒的太太,我们早就想要见你了。”

“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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