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就在想,“上帝啊!万能神!感谢你,然我能够回家过年。”
12月4日,我受伤的事情几乎整个501团都知道了。同时e连也因为攻克卡唐再次出现十多名伤员,所以也得到了一次全体休假的机会。
12月10日,原本定下来攻打卡昂的计划并没有实施。或许正如贝鲁特上尉所说的那样,我们要和大不列颠尼亚停战了。
15日,我到达诺曼犹他海滩,整备乘船前往纽茵兰,再从那里转乘传送阵回家。
这是我第一次仔细观看这块海滩,目力所能触及的地方,到处是舰船。海滩上飘扬着帝国的国旗,我感到一阵心酸。
短短的一个多月时间,激流营损失了十七名士兵。
在舰船上,厨师长总会过来问我,“你要吃点什么?鸡蛋还是牛肉?冰激凌?”
能回去真是太好了。
并不是所有人都我这么好运气。随船一起的还有一名叫做格曼的二等兵,他失去了自己的一条腿。每次见到他,他总会留着眼泪告诉我,“自己再也不能为帝国效力了。”
下船后他被送到了当地的医院接受后续的治疗,因为他是住在病房里唯一一个因为战斗而负伤的人,所以他成了极受尊敬的人物。格曼后来写信告诉我,“他们都敬畏我。整整三次军官们来把亲手勋章别再我的胸前。”
从大不列颠尼亚回来的头几天,我并没有回孤儿院。而是忙着走访战士的家属,因为激流营不少的士兵都是赫玛尔顿本地人,倒是省去了我不少麻烦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