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孔颖达,柰子大惊失色,眼眶里顿时变得湿润,”怎么了,犬上君不是说来这里就是为了玩吗,怎么还能打人?”

晚上,柰子和惠子回到了宿舍,这原本是一间独立的教官取舍,现在给这两个女孩住正合适。

“惠子姐姐,我的手,好疼啊!”

柰子把一双红彤彤的小手,举到惠子眼前,道。

“你已经够幸运了,服部那里,明天能不能起来床还得两说呢!”

惠子现在想起孔颖达打人的样子,心里还在颤抖,幸亏强忍着没睡啊!

“以后怎么办,以后就只能在这个老头手底下受苦了,都怪犬上君!”

惠子听着柰子的话,看着眼前摞起来,已经有一人高的儒家典籍,不由得叹了口气。

“看来林哲早就看透了犬上君的想法,背不下这些书籍就不能去学习别的科目,背下来,谁知道后面还有多少,我们太天真了啊!”

就这样,倭寇使团的三人,的确来了军校学习,但是在来的一天,就陷入进了孔颖达的手里。

想要把训练将士的方法带回倭寇,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孔颖达在军校待了两天,每天上四节课,将近三千将士们才全都听了一遍,药师惠子三人可是整整上了八节课,每节课都是一模一样的内容。

三天天亮,孔颖达离开了军校,将士们终于松了口气,最少是不用挨打了。

今天是李道宗和屈突通一起来的,一个擅长防守,一个擅长进攻,两个人还是一次凑在一起。

服部一郎在政治思想课的教室里,看了看身旁的柰子和惠子,又看了看每人身前摞着的那一堆书籍,神色凝重了下来。

“惠子,我想去试一试,这个军校到底对我们防备到什么程度!服部一郎说完以后,走出了教室。

“柰子,不要管服部桑了,也就他还有可能混到其他教室去!”

“那咱们怎么办,太无聊了!”

“还能怎么办,来都来了,当然要学一些东西,这些书籍都是儒家典籍,也是一笔宝贵的财富!”

惠子说完后,坐下来开始翻阅身前的书籍,留下柰子一脸无聊的趴在了桌子上。

军校已经开始正常的运转,宇文哲来到军校之后,主要的目的就是完善教学的措施,努力向着前世那种教育体系靠拢。

一批在军校受训的学员都是他手下的兵,根本不存在闹事之类,并不会占用他这个教导主任多长时间。

教导主任办公室。

宇文哲坐在办公桌后,手里拿着的是一块用碳削成的铅笔,在埋头苦写、奋笔疾书。

炭笔比毛笔的速度可快多了,而且更加方便,这一天下来可以写出不少。

“嘟嘟嘟!”

敲门声响起,宇文哲就像是没有听见,继续埋头写作。

不大一会儿,门被打开,李邺诩探进了头,看着宇文哲还在屋里,顿时露出了一阵尴尬之意。

“林哥,在里面怎么也不说句话啊!”

宇文哲放下了笔,舒展了腰身,“你不就是为了看看我在不在里面,一说话你还会进来吗!”

“林哥,这一次我们可不是来偷书看,是真的有事禀告!”

李邺诩把门打开了一道缝隙,挤了进来。

“你们?李邺诩,你什么时候那么有义气了,全都滚进来!”

随后,门再次被打开,这些军二代们基本上都在外面,就连李嵩义也一脸尴尬的躲在众人身后。

“李邺诩,你真是头猪,这样也能把我们给说漏了!”

程处默恶狠狠的瞪了李邺诩一眼,嘟囔道。

“行了,你们每天的训练还是不累吧!”

宇文哲站了起来,围着众人走了一圈,“赵方,你也跟着他们胡闹!”

“林哥,我主要是来汇报服部一郎那小子,想混进教室听课,让我给赶了出去,他们都是来偷书看的,跟我可没关系!”

李业诩往旁边蹭了蹭,离开了众人一些距离,道。

李业诩话音落下,周围其他人顿时怒目而视。

“你推得倒是干净!”

宇文哲顿时撇了撇嘴,“有空来这里偷书看,那么孔大人给你们布置的任务都完成了?”

“林哥,从一天开始,就只有怀玉兄和玄策兄能完成孔大人交待的任务,你就别难为我们了行不行!”

“倒不是我为难你们,你要是愿意挨孔大人的戒尺,我倒是没意见!”宇文哲来回有了几步,抬起了头,笑了笑,道。

“林哥,你这兵书写出来,不就是为了给我们看的,干嘛还藏着掖着,上一次你回长安,也不把门锁好,也怪程处默手欠,非得拿了几页给大家看!”

李业诩说完以后,大家伙同时点头,表示赞同。

“擅自进入主任的办公室,说的还挺有理!”

宇文哲表情严肃了下来。

“你们,明天全都滚回长安,你们不能塌下心来训练,就把留守长安的兄弟们替换回来!

赵方,你带着他们去替换祁冷,看守火药坊!

李业诩,去把王玄策叫来,都回去准备吧,明天一大早就滚回去!”

“林哥,千万不要,我会被父亲打死的!”

程咬金脸上顿时充满了恐惧之意,道。

“怎么,现在本将说话需要说二遍了吗!”

“林将军,我们”

“行了,别说了,再说下去就不是回去替换了,就是真的被逐出军校了!”

尉迟宝琳站了出来,还没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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