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慕雪冷哼道：“真长脸！又不是你自己，得意个什么劲？这些都是白娆告诉你的？你就不会怀疑其实是她欺骗了你？要知道，这个世界，无论什么都可以是假的，包括记忆！”
白识闻言，顿时呆立，仿佛一道晴天霹雳将他劈个正着。
如果记忆是假的？
他相信系统，自然不会怀疑从幽冥重珠的源识中获得的记忆。
可是谁就能保证那个记忆是真的？
毕竟那些传奇大能，要作一段虚假的记忆，绝对不会是什么困难的事！
如果事情真是这样的话，那样就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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