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架势是气势汹汹,甚至有人踩着东西往院里边看,一边看一边有些惊讶,因为他们都曾远远的看过,还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过这对男女。
其实萧景和苏妤是侧对着他们,用余光能够看到他们最初的愤怒,转为了惊讶,然后又由惊讶变成了愤恨。
萧景余光扫视了一圈在苏妤耳边低语,“你是韩小花。”
得到提醒的人也马上也应道:“我是韩小花,亡父韩月初。你们大清早的找我们就为这事儿吗?”
“我们管你是不是韩家的女儿,这事里正大人会去查找,你现在赶快给我开门,我怀疑你们偷了我们的东西?”
“对,赶快开门,让我们进去!”这是一个男孩童的声音,竟然愤怒当中夹杂着悲哀,而且声音是在墙头那边传来的,显然这孩子是搭了梯子。
看着是一个十来岁的孩子穿着破旧的衣衫,此时眼神当中露着一丝凶光,很是不满意的看着他们,然后也毫不害怕的跳墙就进来。
要知道这墙丈余高,不会武功的成年人进入也是有一定的阻拦,而这个男孩愤然的跳进来,手里居然还握着一块坚硬的石头。
门外有人看见孩子跳进来,开门的声音更加的响亮。
萧景看着不开门也不是事,总不能一个两个的都调他这的墙吧,所以用莫怕的眼神看了苏妤,然后缓缓的打开了门。
苏妤对这样眼神看得心有些怦怦跳,她其实未必是怕些什么,只是想搞清楚这些人来此是干嘛的。如今也算是听得明白,敢情是他们丢了什么?
就在门缓缓的打开的时候人一拥而入,还没等他们说找什么的时候,先前跳进来的孩子哇的大叫一声,“这地面上怎么都是血,你们是不是把我的花花给吃了?”孩子声嘶力竭的质问者。
其他村民看着那醒目的血液,有人甚至揩了一点地下的血,只需要在鼻尖闻了一闻。
“大伯,你闻着可是花花的味道?”男孩焦急的想确定。
那个闻了血液的村民点了点头,“的确是狗血的味道。”
这句话好像是炸了窝,立马有人附和着说道:“也不知道他们是哪里来的人,居然大着胆子住进了鬼屋,莫不是中了什么邪祟居然出来吃活狗,要我看赶快把他们撵出村去。”
这话一说出来是一人说百人应,马上其他人也大声的复合,“对,把他们撵出去,我们村不要来路不明的人。”
萧景和苏妤一看他们民情激愤的样子,又想想昨天那个闹鬼的人,原来闹鬼吓唬他们不成又来搞民愤,想着埋在后院的那个狗,一定是这男孩嘴里的花花了。
就在所有人生气不已的时候,突然有人厉声喊了一下,“都闹腾什么呢?”
这一声具有一定的威严性,百姓们居然自动让出一条路来,接着便是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在众人的目光当中走了进来。
“里长给我们做主…”先前那闻着狗血的中年男人道:“这两个人来路不明,为何会悄无声息在我们村子里居住?如今还杀了虎子的花花,这么恐怖的人哪能留下?”
他这话说完又是有人一阵附和。
被称作里长的人大概有五十来岁,吊角眼山羊胡,精瘦的一个模样。背着手上下打量着萧景和苏妤,从衣着到面相上下的看着。
萧景和苏妤出来的时候早已换去了锦缎的绸袍,而是换成了下人将洗过几次的衣服,看不出富贵在哪。
但是两个人的肤色却没来得及改变,彼此之间那细致如瓷的皮肤在这个老里长的眼里,给判断出的是两个人绝非是庄稼人。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住在这里?”打量半天这个里长终于问话。
萧景看着这个一村里最为重要的人,道:“此乃是我岳父家中,听闻家中遭遇了不测,我夫妻二人千里之外赶回来,昨日落脚,还没来得及拜会里长。”
萧景并没有说出落脚胡老汉家里,免得有了不必要的麻烦给胡家添上。
这个里长一听面上紧了紧,“没听说韩月初有女儿了?他倒是有三个儿子都死在了这里,听说是得罪了匪患,你别再是冒名顶替来的,就为了这处宅子吧?”
里长全部都是质疑的问着。
“我是韩小花,父母在外的时候生下了我,长大之后也直接婚配于我的表哥,想必有些婶子是听我娘说过的,里长你不知道也不稀奇,左右我从未踏足过青山村。”苏妤说着看向了一些年纪稍长的女性,“有些婶子可曾听我母亲念叨过我?”
她面容含笑,却又不是笑得十分阳光,似乎也是隐藏着某种悲伤。
昔日和韩家婶子有来往的人一想起这个人死的惨,如今后继有人的来找了,有着怀旧情愫的人站了出来。
“小花啊,我是你崔家婶子,你娘活着的时候我和她最好了,我听她说过你这孩子。”这崔家婶子很是致诚的目光,眼神当中还揉搓着一点泪光,犹如透过她看到了她当年的娘。
苏妤点了点头,其实这个韩小花是真实存在的一个人,只是不是她苏妤欲罢了。作为娘留在外边的一个女儿,一定和村里知心的姐们儿说一说,这是当娘的一种思念。
有了崔家婶子说了这么一嘴,闻讯赶来的胡老婆子也站了出来,“我听小花她娘说过。”
里长似乎有些不愿意看这些多嘴的女人,看着胡老婆子后来的便问道:“那你知道这丫头嫁给了谁吗?”
他这么问是认为胡老婆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