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女别院的侍卫认得他,喊了他一声凤公子。
“嗯,能够通禀一声吗?我想见太女。”
侍卫中有一个人知道苏妤病了,因为熬药的气味很大,但却不知道什么病。
“公子,太女今日有些不舒服,您确定让我通禀吗?”
萧无一听不舒服更得见见。
结果在窗下看见萧景在,正给苏妤说着,“我们熟悉的吏部尚书在这里称为天官,而户部称为司徒,礼部则为大宗伯,兵部称为大司马。”
“那刑部和工部怎么称呼?”
“是大司寇和大司空。”
“你记住了这些,但是执行起来怕是不容易,云国和鸾国总要有些称不上的区别,这日后若是有人说你包藏祸心,这一点他们就说不出嘴。”
苏妤看着未雨绸缪的男子,眉宇之间总是一股淡淡的愁,虽然从未和她言明,但是她知道,这个人迟早要回云国去。
“你帮助着我做了鸾国的国主,真的一点私心都没有吗?”苏妤这个时候真的希望他说有私心,可是这个人始终没言语。
“我和你说吧!最早的时候有一个大商人,他和一个姬妾有了孩子,于是便把这个姬妾送给了穷困潦倒的皇子,后来又帮着皇子抢夺着属于他的一切,最后他们的儿子顺利的当了皇。
这个当了皇的孩子已经是别人的孩子,哪怕有着生身父母他也不能认。尤其是他名义上的父亲死了之后,最后生身父亲把持朝政也被他一点点的剪除,最后一条白绫逼死上吊,下场可真是惨。”
萧景听着不由得一笑,“你别吓我了,就根本就不能一概而就,而我是云国的臣,永远不会垂涎鸾国的权。”
苏妤也笑了,“我知道你没这个心,我才跟你说。yù_wàng如果燃烧的太高,往往是烧了人的神智,再也辩不清什么是安身立命,而是走在悬崖的边缘,不知何时丧命。”
“我不会的。”萧景再一次的肯定,“如果你生的是个儿子,你介意我带走吗?”
苏妤一听这话赶紧捂着自己的肚子,虎视眈眈的如同一个母狼。
“你日后还会有孩子,鸾国必须要有女儿继承,所以你的后宫也不会是一个人。”
“如果我说我不愿意呢?”
萧景听着笑了,“堆枕乌云堕翠翘,午夜惊回,满眼春娇。嬛嬛一袅楚宫腰。那更春来,玉减香消。柳下朱门傍小桥,几度红窗,误认鸣镳。断肠风月可怜宵。忍使恹恹,两处无聊。”
苏妤还以为他要说什么情话,结果这般的伤感,担心着他离去之后她的样子,如果一切都不能挽回,何必要两下相思。
“我才不会是你说的那样子,而且我的青丝上插的就是翠玉簪,可是我不会午睡惊醒,然后满眼春色的思念。
更不会担心一春又一春的岁月熬人老,还要站到桥上去眺望你,等到别人家都红烛映窗,你看我是那痴情的人吗?所以夜晚催人断肠,忍耐萎靡不振的样子,你是看不到的。”
苏妤说到这,故意气呼呼的样子。
“那我就放心。”萧景看着他,“后宫里边放的人一定要对你贴心,不能选择那些心猿意马之辈。”
苏妤在他这两天不断的教自己东西的时候,就知道他有离去的念头,可是这话说出来,真的是摧透了心肝儿。
“萧景,你要是要滚就赶快滚,别跟我说这些。”
萧景深呼吸一下,“有事儿的时候别忘寄书来,我永远为你开通一条快道,半个月之内能够往返两国,所以时间你一定要拿捏好,而我走之前,也一定要看到你稳稳当当,所以你现在不用难过,也不要这么敏感,更不要排斥我教你的东西。我知道你秀外慧中,共有着自己独到的见解,可我也是失败当中走来的,你要去其糟粕,取其精华,不能嫌弃的。”
“啰嗦。”苏妤转身不再看他。
“危坐穷经得趣深,敬存直欲禁邪淫。道求实用惟王业,学到真知见圣心。”萧景说完了这句起身,看了一眼外边站立良久的人,“妤儿,萧无见你。”
这一次他没有讥讽他说凤无,谁也不知道是谁改变了他的想法。
也许是自己的离去不能陪伴在爱人的身边,又或许这个人真正能帮助他爱的人,所以他放下了所有的成见,不再与对方敌对。
刚刚的一席话萧无听的真切,看着他离去,而不是像曾经不同大佛一样守在那里,不给他任何有乘可机。
可是望着这样的身影,他真的想喊一声弟弟,来填补一下他空虚的心。
但是担心会遭到一顿暴打,使他望着被有没有喊出来。
苏妤也看着那离去的背影,笔直的背影有些消瘦,显得是那样的凄凉,她眼神里真的有了暗淡。
“太女,听说你身子不爽,我过来看看。”萧无此刻也真的明白,到底谁的眼中有谁。
“嗯,是因为有人给我下毒。”苏妤一点也没有隐瞒他,“不过现在没事了,你放心的说一下现在的生意怎么样?最近我看着报表没有任何上升的痕迹,业绩平平难道这里的生意真的这么难做?”
萧无看她精神不赖说道:“除了大月城的生意,我们其他的店铺勉强维持不亏,但是如此一来也惹到同行的嫉妒,他们总是在生事。”
“狼多肉少,顾不上温饱,可不是要生事。”苏妤不在躺在榻上,她觉得别扭。
萧无永远做不了她的床上宾,所以她能坦诚的面对他。
“看来鸾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