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应了一声,出厢房到楼下几张饭桌前,点了五个家度令店主开‘门’。
店主和小二正顶着‘门’从‘门’缝里往外看,忙道:“这位客官,外面死了人,莫出去惹了官司。”
沈寿崇是沈有容的第六个儿子,虽然年少,但也是常年跟着老爹在军中,大声喝道:“休得啰嗦,本爷正要出去拿人。”
沈寿崇身后的家丁推开店主和小二,上前拉开了店‘门’,众人正准备出来扑向隔壁那间房子,可是刚开‘门’就立即被屋外冲进来的十几个男男‘女’‘女’挤了回来。
屋外冲进的人立即七手八脚的把‘门’给顶上了。
沈寿崇恼怒的抓住一个挤进‘门’的人问道:“外面又是何事?”
“疯子杀人啊!吓死人了,见人就杀!”,一个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商贩喘气道。
看着众人死死顶住‘门’,沈寿崇无奈的上楼复命。
沈有容看着街道上从街道一头疯跑回来的近千男男‘女’‘女’,看了看那扇关住的窗,看向陈第。
陈第摇头沉思道:“如果是刚才那纨绔子弟的安排,未免过于让人惊奇。如果与那纨绔子弟无关,就是突发事件,,可是,你信吗?”
沈有容看到人群后那挥舞着两把破刀满街道撵着追赶人群的疯子,突然笑了起来,“还真是个疯子!不管你信不信,我现在是信了。”
陈第定睛一看,“哟,我家隔壁那条巷子的武疯子,天天捡垃圾吃,说自己刀枪不入,经常大冬天光着背拿着两把破刀满街道‘乱’跑,也曾砍伤过人,今日怎么又跑出来了。”
踢踏着一双破鞋,浑身馊臭,头发蓬‘乱’,挥舞着两把破刀的武疯子歇斯底里的边跑边喊,声音嘶哑但富有音律——“替天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