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睡了三天的姜慧醒来了,不知自己睡了多久的她爬了起来。
屋子里很安静,见不到一人。姜慧叫了几声大人,蝴蝶姐姐依旧没人回众自己,于是她来到蝴蝶的卧房,只见卧房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蝴蝶不见踪影。
姜慧纳闷了,又来到沈大人的卧房,卧房传出几声咳喘。昨日大人身体还好着,今日怎么就咳起来了,不知发生姜慧轻手推开了卧房门,惊悚的一目让她不敢直视。
姜慧整个人都懵逼了,不敢相信昨日对自己还一片深情款款的沈大人,竟……竟与蝴蝶姐姐赤裸上身同睡一床。姜慧感慨:这世间上真是太多的不可思议事……
好在姜慧心中只有南国振一人,对于沈大人与蝴蝶的苟事,并没有什么好伤心、好难过、气愤或过激的情绪。
姜慧轻手按上门,当一切没看见。
到了中午蝴蝶先醒,为了不吵醒沈大人她轻声的爬了起来,起床后她第一时间就来到姜慧的卧房。发现卧房里被子叠整,房中没姜慧的身影,顿时吓得蝴蝶脸色青白,慌然地叫:“慧儿妹妹,你去哪里?”
“蝴蝶姐姐,我在这。”
蝴蝶朝着声音方向走去,原来姜慧爬到栅栏上一脸惬意的晒太阳,嘴里还叼着根草。
蝴蝶这下安下心来,她没想到姜慧醒得要比自己预想还要早。
“慧儿妹妹,你怎么这么就早起来了?”蝴蝶嘴角扬着一抹笑意问道。
“早?蝴蝶姐姐现在已是中午了。”
道着姜慧从栅栏上跳了下来,伸了个懒腰,扭了扭疆硬的脖子,问:“蝴蝶姐姐,我究竟睡了多久了,为何我会全身酸痛,骨头僵硬?”
蝴蝶神色微怔,吞吐道:“额……睡了三天。”
姜慧得知自己已睡了三天,顿然惊炸道:“什么,我睡了三天了?”
姜慧的一声惊炸道,把还在床上歇养的沈大人给惊醒了。
“惨了惨了,我现在得回去了,振儿哥哥肯定担心死了!”姜慧慌失失的喃喃自言,又冒失失的跑回卧房找她的‘白亡剑’。
蝴蝶不知所措的跟着姜慧跑,想再次劝姜慧留下,可一时间想不出劝留的理由。
“慧儿妹妹就算你要走,也该等大人醒来,向大人道个别不是吗?”
姜慧恍然一想,却该要打个招呼再走。姜慧来到沈大人的卧房门外,轻敲了两下,轻声道:“大人,慧儿要回去,过些日慧儿再来探望大人。”
卧房里的沈大人咳喘了几声,本想起来见上姜慧一面,再让姜慧走,但想到自己这般病样不见为好。已经掀开被被子,正要起来的沈大人又躺下了。
沈大人又咳喘了几声,用微沉的声音回道:“你在这也有些日子了,是该回去了,大人就不送了。”
“大人,你怎么咳喘起来了,是受了风寒吗?”
门外的慧儿担忧沈大人的身体,正要推门进去。沈大人惊慌的叫道:“别进来,大人正光着身子。”
哦哦哦!
姜慧脑海立浮现方才,沈大人与蝴蝶同睡一床的情景,立收住迈进房门的脚。又道:“那,慧儿真的走了,大人要保重!”
沈大人吞了一把口水,努力地忍着咳嗽,应道:“嗯,大人知道了!”
沈大人又不放心的叫:“蝴蝶,你送慧儿回去吧!”
“蝴蝶去送慧儿,那大人呢?”
“不用蝴蝶姐姐送我,我自己能走着回去。还是让蝴蝶姐姐照顾大人吧!”姜慧忙道。
“这里离城约十里,你一个人回去大人不放心。大人只是受了些风寒,没多大的事,不需要人照顾。”沈大人又对门外的蝴蝶道:“蝴蝶听令,用我的马车送幽州王王妃回去。”
蝴蝶不敢违令,在门外应了声“是大人”,就匆匆去牵沈大人的马车了。
半晌过去,蝴蝶牵着沈大人的马车来了。
蝴蝶与姜慧分别上了马车,聋哑老大爷当车夫,留下男孩在家看守病重的沈大人。
沈大人的马车真奢华,车身要比一般的马车大一倍,那用料与做工的精致细腻就更不用说了,车幔是用锦纱制造,姜慧微开车窗冷风透进,绿野胜景映入眼帘。
由于走得太急姜慧没换回出城时那套男装,只穿着蝴蝶给的花裙就出门了。
十里路如果快马加鞭,也只需三个时晨就能赶到幽州城门,车赶得太急,路上风尘很大,蝴蝶把自己的白纱头巾出给姜慧披上。
南国振把城内翻个遍也找不姜慧,但他不死心扬言:生要见人,见要尸,就算把幽州城翻过来找,也要找到姜慧。
大臣们都知道幽州王有多宠爱这位王妃,谁也不敢妄言劝阻,只是幽州王这样每家每户的搜找,弄得城中百姓人心惶惶,大臣们十分忧心。
幽州城门口来了一辆奢华的马车,从马车走下两名风姿绰约的女子。
正带着护军出城的南国振不由立马定眼望去,其中头系着头布那名女子十分眼熟,南国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名系着的女子竟是自己疯狂要找的王妃?
南国振下了高头大马,狂跑过去,来姜慧面前,什么都没说就将姜慧紧紧的搂抱在自己襟怀里,像好害怕再次失去心爱的人。
南国振悲喜交织,眼眶激动得溢出泪水。
“慧儿,你去哪里了?你可知振儿哥哥在发疯的找你。”
姜慧也是如此,这几日不见,才知自己有多爱眼前这个男人。在南国振将自己紧紧搂在襟怀里那刻,姜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