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昨晚又有一个姑娘遇害了?”张潇潇的声音忽然有些嘶哑。

巫灵儿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她现在正在发抖,以往一直淡然处之的张潇潇竟然也会有如此胆小怯惊慌的一面,这倒是让巫灵儿有些讶异。

但转眼一想,这张潇潇只是一普通人家的闺阁小姐,遇事能如此从容镇定已实属不易,在面对人命关天的事流露出些许惊慌也实属正常。

“看来……我是时候要说出来了。”张潇潇兀自开口,目光落向窗外开的正盛的海棠。

“张姑娘这话是何意思?”巫灵儿找出她话中的重点,有些不解的问道。

让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张潇潇却忽然揭下了脸上的面纱,露出那张有些的脸。

这张潇潇的右边脸颊上,正长着一个奇丑的疤,仔细一看,似乎是少了快块脸皮。

巫灵儿心下了然,该不会……

果然,只听张潇潇陡然开口:“没错,正如你想的那般,我脸上的这道疤,正是她的功劳。”

信息量有些大,巫灵儿险些没缓过神儿来。

盯着张潇潇的脸半响后,“咳咳。”巫灵儿才回过神,神情严肃,:“你是说,你脸上的这道疤痕,是红袖她……”

“是她。”张潇潇语气笃定的说道。

看张潇潇的眼神不像有假,而且,这张潇潇再怎么痛恨红袖抢了刘子成,也用不着绕个大弯骗他们,反倒比之前还麻烦很多。

巫灵儿看向连沉,见他眼神毫无波澜,并无半点惊讶之色,仿佛张潇潇方才说的他早就知道了一般。

一旁的萧如故察觉到巫灵儿看连沉的灼热目光,蓦地抬头,猛然对上巫灵儿惊讶的目光。

……

直到几人从张府走出,巫灵儿才大口叹气:“生活不易,灵儿叹气。”

“从哪儿学来的词汇,倒是有趣。”连沉忽然开口,嘴角噙笑,如陌春风。

“可没时间同你打趣,我问你们,方才张潇潇所说,你们怎么看?”

“自然……”连沉微微一笑,只是眼中却杂了几分狡黠。:“自然是要去一趟将军府。”

“将军府?这乐州城中,似乎就只有一将军府,是……刘家?!”巫灵儿脑子一时没缓过劲儿来,:“去那里做甚,那里会有什么线索吗?”

萧如故遏制住想要怼巫灵儿的冲动,他斜他一眼,语气不善的开口:“你今天出门没带脑子?还是昨夜睡糊涂了?”说这话时,萧如故忽然将目光投向连沉,随即再次看向巫灵儿:“无论是张潇潇还是林秋丽和纪瑶都在围绕着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刘将军府的刘子成。三个人都认识同一个人,怕不是这么凑巧吧。”

巫灵儿顿然醒悟,:“对呀,差点忘了,看来这将军府,我们是必须要去一趟了。”

……

怀着势必要捕捉一丝蛛丝马迹的巫灵儿,在来到将军府的门前,被门前的两个侍卫给拦住了。

“何人竟敢擅闯将军府。”

两个侍卫话落,倏然,拔出腰间的长剑对向巫灵儿。

巫灵儿被眼前闪着锃亮光的剑刃惊得一愣,刚想爆句粗口,便忽然觉得身子被一股重力拉扯的退后几步,随即整个人被扯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她抬头,对上连沉光洁的下巴,熟悉的幽香飘入鼻尖,恍如隔世。

“我们有事想见一下刘小将军,可否请各位通融一下?”

那两个侍卫将连沉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见他衣着不凡,心想:他会不会是小公子的朋友?

两人交换了下眼神,沉声问道:“你是何人?为何看着面生?”

另一个侍卫突然问道:“可有请帖?”

巫灵儿顿然感到一个头两个大,不等连沉开口,便说:“没事,放心,太爷指明先来问一些情况,不会打扰他很多时间,开心两位替我们通报一声。”

那俩人一听是县太爷让过来的,脸色霎时一变,连语气都变得不耐烦起来:“变态耶,现在也得人家不是才刚来过吗?怎么又来了?且看你们的一桌打扮,怎么不像是官服的人呢?”

“你……”

“既然如此,那便打扰了。”

尚未等於零二说完。便被一只胳膊拉住了手腕,随后他整个人便被连沉拖走了。

……

“呀!连沉你放开我!”巫灵儿不停的挣扎:“我自己会走!”

被连沉拖了几米开外,他才从连沉的桎梏里逃出,他揉了揉自己酸疼的手腕,蹙眉不解的问道:“都不让我把话说完,我们还什么都没有问到呢!”

“你也不想想他们为何说现在一个人已经来过这里了?”连沉突然开口。

“你……你的意思是……”巫灵儿欲言又止,一时忘记他们此时的动作有多么的滑稽。

吸引了无数过路的百姓窃窃私语。

……

于是他们决定,两人守在刘府,两人回烟霞楼看着红袖,一但有什么风吹草动,立马传音告知汇合。

“我跟你一起。”连沉和萧如故一同开口,目光灼灼的齐齐看向巫灵儿,巫灵儿吓得一怔。

连沉和萧如故听见对方的声音,面色不善的相视,两人眼底似有一道无形的火花划过,瞬间爆炸。

“呵呵。”巫灵儿笑了笑,果断退离他们的战场,站到了小道士的身边,一手挽住他的肩膀:“不用了,我跟小道士一起,我们两个守在刘府外,你们两个回烟霞楼,因为红袖比较好,发现我相对于你们,跟起来。不易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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