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门’又抛一个严丝合缝的金属球给宋强，没好气的说道：“我不是跟你说过么？不要把灵族人寄托在虚幻偶像身上的集体狂热全部烧了，给这些祭司留一点。是你自己烧包，每次表演或者签售会的时候，下面的粉丝一尖叫，马上就一把火烧起来了，你还有脸说？”
“什么有脸没脸？那么多粉丝对着我尖叫，我当然要用最炙热的表演来回馈粉丝们对我的爱呀！再说了，你所描述的，什么……寄托在虚幻偶像身上的集体狂热，你别说你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啊？那东西留给灵王宫这些老屁股，你就不怕他们找到制造那东西的窍‘门’，一把端了咱们人类的老窝？”
楚‘门’摇摇头，轻叹口气说道：“那种接近‘精’神力的狂热效应，需要很多很多灵族人的‘精’神力同步到一个频率‘波’段之内，再由虚幻的偶像以动作声音等等等等一起引导下，才能产生共振。”
“灵王宫的祭司早就知道制造这种可以逆转物质构成的狂热效应所需要的条件，他们只不过是无法绕过权杖铁律，将中央星域之外的灵族人全部养殖起来。而且，他们虽是灵族人之中的先知与先驱，但究其根本，祭司们同样是灵族人。对待同族，他们不可能像对待咱俩这样。”
宋强将手里的金属球抛了抛，无所谓的说道：“既然你都知道这些老屁股不可能奴役或者圈养其他灵族人，你又何必把我卖了？再说了，你又怎样能确定，一旦这些老屁股获得了那种狂热效应的标本，他们不会研发出替代品呢？对了，这什么东西啊？大师球？抓宝宝的？”
楚‘门’嗤笑一声，说道：“原来你还有点脑子，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如果祭司们获得那种狂热效应的标本，他们必然会研发出替代品。”
“但是，宋强，你忘了？我们人类，曾经的灵奴，即是灵族人嵌套着自己的智慧模板而开发的智能技术。换言之，我们人类，就是灵族人的替代品。”
“那种灵族人集体狂热下所催生出的可逆转物质构成特殊效应，已经具备了超越现有神‘性’的雏形。如果培育得当，会将灵族人集体寄托的虚幻偶像，催生出一种潜伏在灵族人影子里的梦魇。”
“你莫非忘了么？在中央星域，佐拉之触，就是通过触控所有人脚下一模一样的影子，来干涉人们的即成选择。这是灵族人的影子哲学，在他们看来，影子意味着过去，意味着他们生命的背面。佐拉之触通过触控影子里的过去，修正当前的即成现实。”
“你每次在粉丝们狂热的鼓舞下，烧尽了你好不容易收集而来的那些狂热效应，你难道没发现，当你那么做的时候，你仿佛可以潜入灵族人的影子里，触控一些虚幻的东西，来更进一步的‘激’发粉丝们当下的火热么？”
“这就是我通过研究佐拉之触，所设计的一种类似佐拉之触的山寨货。我希望祭司能从你那里获得相关的标本，正是因为我相信，这些祭司能完善我的这个设想，从而开发出更进一步的替代品。”
“替代品面世之后，中央星域将又多一种不稳定的因素，这不稳定因素的具体表现就在于，它极有可能，干扰到佐拉之触的运转，进而在中央星域膨胀出一个佐拉之触的真空。哪怕只有一瞬，与灵王宫相互看不顺眼的贵族们也会察觉到，这些贵族会穷尽心思来寻找这种可以绕过权杖铁律与佐拉之触的技术，到时候，定然会跟灵王宫产生冲突。”
宋强无比烦躁的抠挖两下耳朵，没好气的说道：“比比歪歪嗦了这么多，我就问你一句，贵族跟灵王宫早就相互看不顺眼了，几乎每秒钟都有冲突，然后呢？”
楚‘门’愣了愣，有点沮丧的低下头，应道：“没有然后了。”
“那不就得了？你罗里吧嗦搞的这么多‘花’招，从头看全都是高大上的东西，可看结果，灵王宫这些老屁股根本不鸟你！有‘毛’用啊？”
楚‘门’摆摆手，长叹口气说道：“就算‘毛’用都没有，那我也知道，我这么做，肯定给灵王宫的祭司带来困扰，让他们不爽，我就满意了~”
“噗~~~”宋强笑喷了，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说道：“那我一把火把这些老屁股想要收集的标本全烧了，不一样让他们不爽么？你绕了那么远，就想恶心一下这些老屁股，我一把火，就把这些老屁股恶心了个够呛，你说你不是闲着蛋疼么？”
楚‘门’被宋强这种全盘否定的态度‘弄’的有点发‘毛’，他把手头上的东西一扔，看一眼自己还未苏醒的妹妹，说道：“你觉得我跟你一样？你觉得我绕那么远，得到的结果，跟你一把火烧下去的结果一样？所以我就是闲着蛋疼？”
顿了顿，楚‘门’不知道从哪里找来四个水杯，倒满水，说道：“给你讲个故事吧！”
“美国人，俄罗斯人，中国人，日本人。摆在他们面前的四个水杯，侧壁上全都刺穿了一个小‘洞’，然后，这四杯水都开始漏水。”
“中国人的处理办法，就像这样，等水漏的差不多了，用一块透明胶带，从内侧贴住这个漏水的小孔，然后，水杯里重新装满水，由于水的压力，胶布被牢牢的压在杯子侧壁上，这只水杯，就再不会漏水了。”
宋强眼睁睁看着楚‘门’把一块胶布贴在水杯内侧，砸吧两下嘴，问道：“你搞什么东西啊？杯子漏水砸了重换一个就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