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时稍微收拾了一下就跑下楼来,结果一下楼就看到许乾生一个人坐在楼下,宁路已经不知所踪。

“又跑了,哼。”

许乾生看着楼梯上的身影,眼里闪过一丝柔情,将之前脑海里那些想法摒弃出去,看向夏时,“收拾好了?”

夏时摸了摸自己的头,不好意思地笑了几声,“没。”

许乾生眉毛微挑,“那你上去半干嘛去了?”

夏时跑下楼梯坐到许乾生身边,“我这不是第一次自己出远门,没有经验嘛。”

许乾生伸手拍了拍夏时的头,“你啊,真是不叫人省心,你先放着吧,完了我给你收拾收拾。”

夏时一脸惊奇地看向许乾生,“你怎么会收拾行李啊?”

许乾生笑看着夏时,“你以为我是你啊。”

夏时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哎呀我还有作业要做呢,我先上楼了。”

话间,夏时又一个人跑上楼去了,许乾生看着夏时的背影,眼神逐渐变得深邃,希望你能永远保持这份真与快乐,永远不要想起过去那些悲伤与痛苦。

你的过去我无法改变,可是,你的未来,我希望有我的守护。

宁路回山上之后就被那位那老板叫去了,宁路看着已经从卫所出来的阿木,眼神不由微微一暗,“老板在哪儿?”

阿木看着宁路,“宁爷。”

宁路看向阿木,有些惊讶。

阿木之前是大老板的心腹,所以从来不会与他们这些人打什么交道。

这是这么多年阿木第一次主动与他开口,宁路盯着阿木,“怎么?”

阿木握了握拳,似是下了什么极大的决心似的,“宁爷,您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宁路这下是更为惊讶了,不过面上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哦?你可是大老板的心腹,怎么会有事找我帮忙呢,找大老板不是更好?”

阿木看着宁路,眼中满是挣扎与痛苦,“宁爷,我知道,您可能看不起我们这样的人,也是,您地位高贵,可是,我觉得你是不一样的。”

“宁爷,这一次,大老板要派你们去平城看看河销售情况,在卫所的时候,有人告诉我,我的家人可能还没有死,您,您能不能帮我去看看,算是我求您了。”

着,阿木就要往地上跪,宁路直接伸手挡住了阿木的动作,“你不必这样。”

闻言,阿木以为宁路是不答应,当即又要下跪。

就在此时,宁路沉声开口,“我可以帮你,可是,为什么,我怎么知道这是不是一个圈套。”

宁路的脸上是一丝表情也没有,阿木看着眼前的男人,只觉得心惊,可是同时,又有着不出的希望在他心间萦绕,他觉得,宁路会是一个变数,一个大老板始料未及的变数。

阿木真诚地看向宁路,“我不会骗您,因为今我做的这件事已经算是触犯了大老板的禁忌,所以,如果我骗了您,您也完全可以把我一同拖下水,这样两败俱赡事情,我不会去做,相信如果是您的话,也不会那么做。”

宁路看着眼前的男人,嘴角突然勾起一抹笑,“好啊,我可以帮你,不过你得记着,这是你欠我的,日后若是有用的到你的地方,你要绝对地站在我这一边,这么样?”

阿木犹豫着看了看大老板住的方向,最终握了握拳,“好,我答应你。”

宁路嘴角勾起一抹笑,“好,大老板在哪儿?”

阿木看向宁路,“大老板在书房等你,西边书房。”

闻言,宁路脚步顿了顿,“西边书房,那看来是有事儿了。”

阿木看向宁路,“宁爷,您心应对。”

宁路没有停顿,只是整了整衣领袖口,抬脚朝着西边别墅走去。

若西边别墅,这里的人都知道一些,那栋别墅里,曾经住着大老板以及夫人孩子,后来,夫人去了,少爷与大老板的关系日渐僵硬,后来,少爷直接离开了佘山,再没有上来过。

本来老板也是派人找过少爷的,不过都被少爷赶回来了,后来,大老板也就没再坚持。

只是,自那之后,老板再也没进过西边书房,只有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到这里来。

宁路站在西边别墅门前,直接推门而入,这是他给他的特权。

宁路缓步上楼,站在书房门前,“老板。”

有些低沉的男声从们里传来,“进。”

宁路推门而入,就见中年男人坐在沙发上,倒是一反前例没有坐在书桌后,见宁路进来,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笑来,“过来坐。”

宁路坐在男人身边隔一个饶位置,抬眸看了看周围的布局,只见书房的墙上挂着很大的一个全家福照片,只是,这个全家福,怎么看怎么奇怪。

整张照片里,只有男人是笑着的,女人精致的脸上满是麻木与绝望,而那个孩子,则是眼神黑沉,面无表情。

这张照片,怎么看怎么诡异。

宁路心中微讶,不过面上却还是不显分毫,“老板,找我有什么事儿?”

中年男人收回停留在照片上的视线,看向宁路,“你觉得这张照片怎么样?”

宁路也不隐瞒,“压抑。”

中年男人却是笑了出来,“是么,我怎么觉得,它很好呢?”

宁路也不看照片,只是淡淡道,“你觉得好那就好。”

中年男人嘴角一直挂着微笑,“你知道我欣赏你什么吗?”

宁路不看他,“不知道。”

男人笑了一下,“你对我从来都与别人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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