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还穿的整整齐齐的，衣服也很干净，是有人给她换洗吗？她被人饲养了？
林煜站起身瞧了一下房间，明显这个房间已经很久没有人活动过的气息了。
证明没有活人接触她。
那么只剩下一个可能，她自己换的衣服，自己打理自己的。
林煜弯下腰盯着在床上乖乖坐着的丧尸：“你有意识。”
这句话不是询问，而是肯定。
从她被铐住脚后就这样乖乖的坐在床上的举动就能看出来，她不是看见活人就生扑过去要咬的那种丧尸，她有意识。
阮小离低着头，不理人。
林煜觉得越发有趣了。
“有意识，怎么不吭声？你不仅仅有意识，你还能控制住**不咬人，我说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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