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雪菲顿了一下,“等我们回到胡杨林的时候,我发现辫子已经不在洞里面了。

我知道你已经成功了,就对胖子说我们就待在这里等人来救我们。

我原本以为应该很快就有人来,但直到两天后孙长宁才赶来。

那时候,我跟胖子已经被沙漠烤了好几天。

虽然我们用树叶解渴充饥,但已经是气若游丝了,要是太晚一步,我肯定坚持不住了。”

听完王雪菲的陈述,叶冰云脸上感到火辣辣的疼,心里甚是惭愧。

胖子见他脸红的快爆炸了,“怎么了,脸红成这样?”

叶冰云有些不好意思,尴尬的笑了笑,“其实你们被太阳烧烤的时候,我正在医院里呼呼大睡,两天后才醒的。”

最后他的声音轻到连自己都听不见了。

胖子差点从床上跳起来,“好啊,你个畜生,原来在你身上坏的事。

不过念你是初犯,也还算诚实,最重要的是我们没被你害死,就算了吧。”

说着胖子一拳捶在叶冰云的胸口。

叶冰云感动的差点放声大哭,憋的脸更红了。

胖子一愣,“怎么脸又红了?还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啊?”

“滚蛋,还不是你的那些狗屁话。你小子真看不出来还挺会煽情的。”

胖子重新把被子盖好,“你这点鸡毛蒜皮的事,胖爷压根没放在心上。

最重要的是那个叫魏明的,掉牙毁鼻之仇胖爷说什么也要报。”

王雪菲也开口了,“我想明天我们回去之后,接下来的行动很可能就是针对这次行动的失利的,我们反击的日子很快就到了。”

叶冰云挠挠头,“难得你这么干劲满满的。”

王雪菲目光中闪烁着坚决,“我只是想从失败的地方再站起来而已。”

那一晚,叶冰云没有回去自己的病房,而是跟胖子挤一张床。

和胖子王雪菲天南海北的闲聊,一切好像又回到了正常的生活。

奇怪的是,护士居然没有发现异常。

“可能孙长宁占了鹊巢,把我的床位占了吧。”

这一晚虽然睡得不是很舒服,但却是最安心的一晚。

他们是被护士叫醒的,胖子顺手去揉眼睛,碰到了包扎的严严实实的鼻子。

一下子大喊起来,“卧槽!”

吓得护士小姐连退三步,又见叶冰云从被窝里钻出来,更是面无人色。

“你们怎么睡一张床,你不是三楼病房的那位病人吗,怎么在这里?”

王雪菲从另一张床里出来打圆场,“护士小姐,有什么事吗?”

胖子已经没了睡意,“不会是叫我们起来做广播体操吧!”

那个护士这才想起此行的目的,调整一下口气,“你们可以出院了。”

胖子一脸的不敢相信,“什么,我没听错吧!我还包着跟个粽子似的这也可以出院?

你们就这么治病救人,悬壶济世的?”

那护士瞪了一眼胖子,“不是我们不让你们住,是你们的朋友刚刚自己去办了出院手续,我们有什么办法。”

这时,孙长宁已经过来了,“收拾一下,我们要回了。”

后面还跟着拄着拐的辫子,从外面探出一个头,朝王雪菲咧嘴笑笑,“老爷子急着见我们,只能立刻动身了。”

王雪菲点点头,表示明白。

他们迅速起床,草草打理了一下自己,随着孙长宁下楼。

一出医院,孙长宁一招手,对面就驶来一辆别克商务车。

他们鱼贯进车,唯独不见辫子进来。

叶冰云回头看了眼,“你不上来?”

辫子指指自己的腿,“我也想坐在王雪菲边上,可是这腿……”

“砰!”

不等辫子说完,胖子就猛的拉上车门,“听他废话,胖爷少活十年。”

孙长宁坐在车头跟司机耳语了几句,然后从座位上取出来几个葱油饼甩给大家。

“这是早饭,在登机之前吃完。”

商务车平稳的行驶在回若羌的路上,叶冰云和胖子已经吃完饼子啃着手指。

王雪菲则对着剩下的一半葱油饼发呆。

胖子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王雪菲手上的饼,“怎么,不合胃口?”

王雪菲看出胖子的意图,递上葱油饼,“我吃饱了,剩下的给你。放心,我是手撕着吃的。”

胖子毫不客气的拿过葱油饼,“不是手撕的我也吃。”

叶冰云看了她一眼,“你有心事?”

王雪菲把头转向窗外,看着沿途荒凉的风景,“我在想下一步我们怎么办。”

胖子大口啃着葱油饼,“这不用你来操心,那是老叶他爷爷的事。”

叶冰云白了他一眼,“吃你的饼去。”

他知道王雪菲指的是失去了这次机会,她暂时无法摆脱叶冠宇及洪门的控制了。

必须另图他法,只是碍于孙长宁在场,说的含糊其辞而已。

叶冰云安慰了句,“船到桥头直然直,遇水搭桥,逢山开路。”

一进市区,孙长宁就抛过来三只眼罩,“戴上吧。”

叶冰云捡起眼罩,“还以为我们地位变高了,没想到什么都没变。”

胖子已经乖乖把眼罩戴上了,“你想多了,不过也好,这几天睡眠严重不足,补补觉吧。”

孙长宁面无表情地看着叶冰云,等着他把眼罩带上去。

叶冰云看了一下王雪菲,她也已经戴上眼罩,正左右挪了一下。

叹了口气,也不情愿地戴上了。

孙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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