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伟······”巫门老族长顿时声嘶力竭地嗷了一嗓子。
向缺一怒杀人,动作太快根本都没有给他任何劝解的机会,出手干脆利索的就扭断了巫门少爷的脖子,妥妥的匹夫一怒血溅五步的姿态。
向缺抽回手,拳头捏地嘎吱直响:“我杀他有毛病么?我千里来求援,拖带着关系求上门,治不好你们可以告诉我,我转头就走,但你们没必要在治不了的情况下还坑我一把,钱是小事,你们在我女儿身上下了死咒这又怎么算?要钱不说,还想要人命么?”
巫门族长瞪着通红的眼睛,看着倒在桌子上孙子的尸体一瞬间感觉万念俱灰,白发人送黑发人,向缺扭断了巫门少爷的脖子,也相当于扭断了他们家的香火。
老族长颓然地坐在椅子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向缺杀了人但就像他所说的,杀的没毛病,自己的孙子纯粹是在作死,这件事办的太不地道了。
“那五百万我就不收回去了,当是你孙子的买命钱,你要是想报复就找岭南王家他们能找到我,我随时奉陪,当然了除非你想巫门断了传承,惹急了我,我屠了你巫门满门”向缺慢悠悠地站了起来,巫门少爷的魂魄这时也自他身上缓缓升起。
向缺伸手一拉,就把魂魄收入剑中,转身就朝外面走去。
“杀人不够,你还想让他魂飞魄散么?”老族长咬牙说道:“人你都杀了,还想怎么样?把我孙子的魂魄交出来,这件事我们认了,如果不交,我们巫门将生生世世的诅咒你,我就算拼了老命也要以巫门巫术咒你一世不宁”
向缺站在门口顿了顿,说道:“等我把死咒术解了之后,他的魂魄我自然会放回来,如果解不了,那他就连转世轮回的机会都没有了······至于你想咒我?你可以试试看能不能咒的了,我连百鬼缠身都不怕,还怕你们区区巫门不成?”
对于巫门,向缺根本就不怵,他蒙蔽了天机的命理能让巫门之咒无从下手!
巫门族长一声长叹,自己先前的话还真是说着了!
巫门之外,红水河旁,景色秀丽。
向缺轻轻地将完完放在地上,孩子挣扎着小手小脚嘴里发出咿呀的声音,原本这应该是个充满哭闹和灵秀的孩子,但她双眼里那两抹诡异的白色却让完完平添了一丝惊悚。
“唰”长剑抽出插在地上,随后巫门少爷的魂魄从剑里飘了出来,此时他的亡魂看起来极度凄惨,剑里的六道战魂被向缺所命好好地伺候下这位不知深浅的巫门少爷。
向缺背着手,淡淡地说道:“听过炼狱十八般酷刑么?如果没听过你可以参考一下满清的十大酷刑,折磨人能让人生不如死,恨不得咬了舌头自尽,运气好点的咬了舌头能死得了,运气不好没咬死自己那还得继续受刑,这是阳间的刑罚,但在阴曹地府也有十八般酷刑我可以先让你领略其中一种,被厉鬼啃食魂魄你先试试酸爽吧”
“啪”向缺一打响指,剑里飘出一缕战魂径直冲向了惊魂未定的巫门少爷。
“吼”战魂张着长满了尖牙利齿的血嘴一口就咬上了巫门少爷的魂魄,就像是一头野狼在啃食猎物一样,狠狠地撕扯着。
“啊······”巫门少爷被摧残得声嘶力竭,他眼中全是惊恐神色,惧怕和惊惶,也带着无边的恐惧。
“放,放了我,向缺,我怕了我怕了”巫门少爷悔恨地嚎叫道:“放了我吧,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向缺你倒是说啊,你想怎么样你说啊”
“真怕了?早干什么去了啊?!”向缺语气非常平淡地说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钱你收了灾没消,还给了我一棒子,我不在你身上发泄一下,我怎么消了这股火?”
“我知道你要什么,向缺,我解,我解开那个孩子身上的死咒术,我解,你放了我就行”
“啪”向缺又打了个响指,战魂归位。
“解了,我放你回巫门等着转世投胎,再耍手段,我就把你关进阴曹地府的炼狱里,日日受十八般酷刑,永生永世不断”向缺掷地有声地说道。
此时的巫门少爷已经悔断了肠子,万事莫贪,色字头上一把刀,贪字头上一柄剑,要人命不说还受尽万般苦。
巫门少爷悔,向缺同样也悔了,自己悔在了盲目地病急乱投医,差一点就把完完送进了万丈深渊。
医人者不自医啊!
一天之后,向缺带着孩子离开了大化瑶族县。
从杭州到南京再至黔南,最后到了广西,一路走来向缺努力了多次,对于完完身上的问题一直寻求无果。
最后在瑶族县被坑,向缺意识到光凭自己似乎无法善了此事了。
两天后的新疆,天山山脉,向缺抱着孩子裹着厚厚的皮衣进入了天山。
上一次和老道分别,他从古井观离开去了天山静慈庵寻找自己的夕阳红,一去未返。
天山静慈庵,是个尼姑庵,和古井观一样是个不世出的地方,向缺对其了解的不多,只知道静慈庵在天山的博格达峰中部,山上终年积雪海拔高气温低,人迹罕至,环境颇为恶劣。
为了顾虑完完的身子,向缺进入天山上了博格达峰之后一直在全力赶路,他生怕自己在路上耽搁的时间久了,完完的身体承受不住天山恶劣的气候,博格达峰海拔5445米,自3800米以上全年积雪不化,放眼望去一片白茫茫。
静慈庵就在博格达峰将近三千米左右的地方。
从早上入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