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大金刚其中的一个boss在这?这马来西亚的副本果真是不太好刷啊”
菜细利的车子停在了一座庙堂的前面,然后车子熄火了灯也灭了,人从车里走了出来后就静静的等在了外面。
马来西亚是个多宗教的国家,多数信奉佛教,伊斯兰教和印度教,其中又以印度教的影响最大,向缺再来之前就了解过,马来西亚的大人物除了政府的高官和王室以外,就是这些寺庙里的高僧,其中印度教中又最多,这一点跟泰国比较类似,和尚的地方是非常崇高的。
“他好像在等什么人?”清灵问道。
向缺说道:“等里面dà_boss的接见,这个菜先生看来还真是想一门心思往上爬,都四十多岁了土埋半截了,怎么就不珍惜剩下的日子呢”
菜细利紧张,就跟怀里揣了一头活蹦乱跳的小鹿似的,搓着手在原地来回的踱着步,因为在这座庙堂里住着一位降头界的大人物,拉扎卡大师,马来西亚鼎鼎有名的降头师。
有名到什么地步呢,拉扎卡是马来西亚几个王子的座上宾,和很多拿督还有大富豪称兄道弟,如今七十来岁,三十岁那年就三降朝天了其中特别擅长飞降,本事嘎嘎的牛比,属于大马降头师里的头几号人物了,翘楚。
菜细利并不认识这拉扎卡卡大师,认识的是他其中的一个徒弟,关系也不算多亲近,只是在几次聚会中有过交流,一来二去见面的时候多了就互相留了个电话,没事哈拉几句吃吃饭喝喝酒,时间长就算熟悉了,点头之交吧。
菜细利通过拉扎卡的这个徒弟联系了下,说有要事禀报大师,这大师本来也不是说见就能见到的,但为了这个见面的机会菜细利许诺出了拉扎卡徒弟不少的利益,这才勉强得到了见面的机会。
于是,他小心翼翼,焦急的等待在了庙堂的外面,但却不知道在他身后的一个阴暗的角落里有个人比他也挺急的。
“肿么还在这站着呢?”向缺萌萌的嘀咕了一句。
等了足足能有半个多小时,庙堂的大门打开一个三十多岁穿着僧袍的光头男子走了出来,菜细利非茶殷勤的迎了上去和对方问好,穿着僧袍的光头男子似乎脸色不善的和他说了几句,这才带着菜细利进入庙堂之中。
“前面就是个坑,他还非得往里跳拦都拦不住啊”向缺站在角落里感慨了一句。
向缺有个睚眦必报的性子,菜细利这么干是人之常情但你这么做了那岂不是在我背后捅刀子么,我这么小心眼的人能不恨你?
我他妈收拾不死你!
“然后呢,然后呢······”清灵像个好奇宝宝的一连追问向缺好几遍然后该怎么办。
向缺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有个词,叫隔墙有耳,知道不?”
清灵撇了撇小嘴,说道:“偷听就说偷听,说的这么文雅干嘛”
向缺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偶去偷听,你在这乖乖的等着”
清灵说道:“我不跟着去?”
“你当然不能跟着去了,偷听,偷明白了就能听见了,偷不明白就没人发现了,我自己孤身一人进去如若无人之境,但你跟着就完全有可能打草惊蛇了”向缺义正言辞的指着她说道:“记住,咱俩现在的配合你是辅助的角色,我才是刷boss的人,明白么?”
“嘎吱,嘎吱”清灵不服气的磨了磨牙。
向缺仿佛一头灵巧的野猫子,动作利索的从庙堂外形同虚设的围墙翻了进去,眼神朝着东面飘了过去,正好看见菜细利的人影跟着和尚走进了其中一面屋子。
向缺猫着腰,蹑手蹑脚的尾随过去,但却没立即靠近那间屋子,正常情况那边前半段肯定得先扯点没什么用的废话,过会才会进入正题。
屋内,菜细利屏住呼吸带着紧张和惶恐跟着拉扎卡的徒弟走了进去,屋子里很暗没什么光线,只有清脆的好像敲击木鱼的动静传过来,剩下的整个房间内充斥的就是阴森的凉意。
降头师为啥在中国被佛道两门联手给逐了出去,就是因为这门术法太邪恶太阴暗了,套用武林中的一句话就是不被名门正派所容纳。
没错,降头师就是这么回事,无论是飞将,鬼降还是药降究其结果还是给人下降,这不就是以降害人么,并且做降头的方式也很损阴德,除了药降是以药为引外,剩下那两种必须都得带点伤天害理的勾当。
所以,降头师的所在之处都是非常阴暗的,非常符合他们的身份和自身状况。
拉扎卡的徒弟带着菜细利进来之后,朝着屋子里的一个角落恭声说道:“师傅,人被带过来了”
那敲击木鱼的动静忽然戛然而止,徒弟顿了顿,然后转头看了蔡细利一眼一句话没说就离开了。
“噗通”菜细利就跟见到祖宗了似的,双腿一弯“唰”的一下十分痛快的就跪了下去,声音略微有点颤抖的说道:“参见拉扎卡大师”
屋子外面,向缺看到那和尚离开之后,等他走没影了他才冒了出来,踮着脚尖朝着窗户那一头走了过去。
拉扎卡埋着脑袋跪在地上,没有动静就没敢起身,在降头师的社会,等级制度是很森严的,像拉扎卡这种级别的大师对他来讲就是如来佛祖,他顶多算是座下的罗汉,能登堂入室,但却比佛祖的法力差了太多。
“干布说你找我?”拉扎卡都没看见人,就听见一道声音不知道从哪个角落传了过来。
他继续低着脑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