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野!”

上杉信惊叫一声从床上惊醒,但这一起身扯动腹部的伤口,上杉信忍着痛,看向周围的环境:洁白的墙壁,周围的医疗器械,还有空气中的消毒水味,无不说明他正身处医院。

上杉信按响了呼叫铃,但进来的却不是护士,而且几个身穿黑西装的男子,其中领头的男子对上杉信道:“上杉先生,你醒了,感觉如何?”

“你们是谁?”

西装男并没有回答他的话:“你运气不错,那颗子弹打在你胸前的硬币夹上了,所以你活了下来。”

上杉信重复道:“你们是谁?还有,西野,他怎么样啊?”

“上杉先生,我们是谁并不重要。而关于西野先生,我很遗憾的告诉你,他牺牲了。”

“西野..他.牺牲了...”

上杉信闻言顿时眼神黯淡,虽心中已有个大概,但真正听到消息的一刻,上杉信还是觉得悲伤难抑。

“请节哀。”

上杉信沉默了许久后,声音低沉的问道:“凶手抓到了吗?”

“没有。”

西装男顿了一下后道:“上杉先生,关于此事,我们要求你对此次的事件保密,不能对外界提起此事。你就当这件事从未发生,关于那人的失踪,我们将用人口失踪记录,这次的绑架案就是从未发生过。”

上杉信抬起头:“那关于西野的死呢?”

“西野才人的死,卷宗上会记载他是遭遇抢劫死亡。”

上杉信愤怒的一拍床铺:“我的朋友死了,他死了,他为了保护我死了,而你却要我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而且还要篡改他的死法!!”

西装男平静回道:“没错。”

上杉信死死的看着他:“为什么?为什么要掩饰此事,这究竟是因为什么?”

“无可奉告,你只要按照我们要求做即可。”

上杉信摇着头:“我做不到。”

“你必须做到,否则,你将被解除现在的职务,并且得不到任何补偿。而且,就算你对外泄露此事,也不会传播出去,更不会有人信你。而唯一的后果,就是让你陷入危险之中。”西装男面无表情的说道。

说完西装男对旁边人使了个眼色,那人拿出一份资料:“上杉信,20xx东大毕业,同年通过i类国家公务员考试,以警部补衔入职警察厅,次年升任警部。后因判定需要为事件负责,撤销警衔,降为巡查。”

“你什么意思?”

“我们知道你的一切,所以请相信我,我说的都不是危言耸听,请你按照我们说的做。”

上杉信拳头缓缓握紧:“你们了解我,并且可以解除我的职务,还可以控制媒体,控制舆论。你们就竟是谁?”

“无可奉告。”西装男依旧是那句话。

上杉信沉默着,西装男以为上杉信沉默既是同意,正要离开时,忽然听到上杉信冷不丁说了一句:“她是你们的人吧。”

西装男停下脚步:“上杉先生,你这话什么意思?”

“那个被绑架的女人,是你们的人吧。”

西装男转身看着上杉信,眼中冷光闪动:“上杉先生,你为什么会说出这种毫无依据的话呢?”

上杉信毫无畏惧的回视着他的眼睛:“很奇怪啊,你们竟然没有询问我,那个被劫走人的情况。

据我所知,出事的路段没有摄像头,就算你们可以根据前后路段的监控判断出谁被劫走了。但毕竟没有直接证据,但怎样也应该询问一下我这个当事者,来彻底确认当时的情况,而你们却完全没有这么做。”

“而你们如此的原因只有一个,你们足够了解那个被绑架的女人。”

西装男神色有了变化:“上杉先生,请停止你无端的猜测。”

上杉信没有理会,继续他的推理:“不光是如此,你们不光没有询问被绑架女人的信息,连绑架者和现场信息都没有丝毫询问。你们既然要掩饰此案,说明你们是很重视它的,但你们却没有问我这个当事者任何问题,说明你们获取的信息量不亚于我,所以没有询问我的必要。”

“现场没有摄像头,而要做到和我这个当事人获取的信息量持平,除非你们知晓当时发生的一切。”

“这说明,你们当时很可能在监控现场,或者说,当时有人隐藏在现场周边。

如果以上推测成立的话,那么你们是早就知道会发生此次的劫持事件,但那个女人却依旧被劫走了。如此看来,那个被劫走的女人,只有可能是你们安排好的,她是你们的人。”

西装男不可置否:“对于你的推测,我们不承认也不否认。但我要提醒你,你这份探究真相的心,是很危险的。”

“你就觉我会怕吗?”

“也许你不怕,但西野为了保护你牺牲了,你不想他母亲有事吧。”

“你威胁我?”

“不,我们不会主动伤害

公民的,但她若是因为你的原因牵扯进危险中,你对的起为你死去的西野吗?”

上杉信没有再反驳,因为他知道,这件案子的水很深,他要是查,很容易给自己和身边人招来危险。

“好了,上杉先生,你也是个聪明人,不需要我再说该怎么做了吧。今天就到此为止,告辞了。”

西装男起身离开时,上杉信突然问了一句:“比起个人,更优先国家对吗?”

西装男顿了一下回道:“是的。”

然后离开了病房。

...

西装男和其助手离开病房后,


状态提示:5还差得远呢--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