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抽中大奖？
娄凡在心里狂吐槽。
你还真的以为你是锦鲤体质啊，随便抽奖都能中，还是大奖？
做梦还差不多。
当然了，这些话，娄凡只能藏在心里。
“也许……能吧。”
就在娄凡嗫嚅地回答张睿的同时，朱寰摇了摇头。
她那眼神分明是在说，开什么玩笑，你在普拉达专卖不是已经抽中一台新车了吗，你的运气已经够逆天了好不好！
“呵呵，我觉得不可能的，你要是还能抽中，我叫你爸爸。”
一个夹杂着柠檬精味儿的声音，令朱寰和娄凡的心俱是一颤。
说不上来为什么，付洋这一开口，朱寰和娄凡反而觉得这事好像真有可能。
张睿扭头看看付洋，从她的眼中看出无法平息的妒火，嘴角向单侧上扬。
“你的话我听见了，那你就等着叫爸爸吧，当然了，女生脸皮薄，如果开不了口，那就让娄凡替你。”
娄凡听了张睿的话，心里那真像是有数万头羊驼践踏而过，他恨张睿，更恨付洋。
这贱人不但骨头贱，嘴更贱，可别是脸被打得不够爽，现在又想主动求虐吧。
你要是求虐，你自己去作死好了，别特么的带累了我……
不提娄凡在心里如何怨念满满，张睿请服务员带路，前往前台结账并领取发票抽奖。
朱寰虽然不看好张睿这次还会有这么好的运气，但架不住好奇，就跟了过去。
“你们俩不和我们一起吗，莫非是怕管我叫爸爸？”
张睿走了几步，回头看看仍停留在原地的娄凡和付洋。
娄凡：“……”
付洋也算是拧上了，朝张睿扬起下巴。
“你要是能抽中哪怕是三等奖就算我输，别说叫你一声爸爸，连叫三声都可以，不过你要是什么都没中或者只是五块钱，算你输，那你得叫我三声姑奶奶，对了，我还得用手机录成视频，上传到斗声。”
斗声，是当下最火的短视频手机app，用户达到七个亿，假设张睿输给付洋，喊付洋三声“姑奶奶”，被拍成小视频上传到斗声，就算没火，也总得有数百点击。
堂堂一个大男人，除非对方是自己的老婆，对另外一个女人连喊三声“姑奶奶”，绝对会成为别人眼中的笑料。
“付洋，你不要太过分了，人家张睿已经放过你了，为什么还想搞事情。”
朱寰看不下去了，忍不住说付洋。
“呵呵，你们才认识几天啊，就这么维护他？其实昨天我的确临时有事，把你丢在街上是我不对，我也挺内疚的，不过我再给你打电话时，你说你已经找到住处了，我猜，大约是他收留了你吧，那你该怎么感谢他啊？可别是上了是吧，也对啊，心善、有钱、身手好、长得帅，还那么慷慨，简直就是五好男友不二人选，要换成是我，肯定会不顾一切把自己交给他，你心里一定很得意，觉得有资格教训我了是吧。”
付洋不但没有表现出一丝羞愧，反而用刻薄的话反呛朱寰。
“你……”
朱寰羞红着脸，说不出话来。
她和张睿之间说笑归说笑，实际上俩人的关系很单纯，付洋这是红果果的侮辱。
“谁给你的勇气还敢这么放肆，嗯？”
张睿双眼寒光一闪，体内血气翻腾，爆发出格斗宗师的强大气势，再有相当于十年功力的内气加持，声若洪钟，震的付洋脑袋嗡嗡直响。
娄凡也是身子晃了几晃，在张睿的气势压迫下，感觉到自己格外渺小。
“我……”
付洋脸色煞白，其实她也很后悔自己嘴贱。
是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张睿的实力，被打脸了不说乖乖地滚蛋，还一味地在嘴上讨便宜，大约是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吧……
“张睿，算了，我们不和这样的人计较，我们还是走吧。”
朱寰很快调整了情绪，看也不看付洋一眼，对张睿说道。
“我也不想计较的，但你的这位所谓朋友，不但践踏你对她的信任，还侮辱咱俩的人格，我本来也没想认真，可事实告诉我，如果我不认真起来，就不能帮某些人长长记性，你们俩，谁都别想溜，赶紧跟过来！”
张睿眼中放出两道寒芒，使娄凡和付洋感觉到周身的空气温度，似乎骤然降低。
一开始，娄凡和付洋就像是苍蝇似的，围着张睿和朱寰不停地嗡嗡嗡，赶都赶不走，现在，恨不能肋下生出双翅，带着自己赶紧逃离这是非之地。
在张睿严峻的目光下，娄凡和付洋硬着头皮乖乖地前往收银台。
张睿先用自己的银行卡支付了餐费，接着领取账单还有发票。
娄凡也领取了自己的账单和发票后，那真是心疼不已，这顿饭花了他两万多块钱，却一口没动，就算平时不缺钱，也觉得亏啊。
“该看看中奖情况了吧。”
张睿朝娄凡扬了扬手中的发票。
娄凡心里“格登”了一下
虽然他坚持觉得张睿赢得可能性微乎其微，可是一阵说不清的不祥预感，令他觉得有些不安，不得不硬着头皮，刮开自己这张发票抽奖号码的密码。
“美女，麻烦你用你这里的电脑查看一下是否中奖。”
张睿伸手从娄凡手里拽过发票，丢给收银员并说道。
“好的先生请稍等。”
收银员用电脑登陆印在发票背面的网站，输入发票号码和密码，稍后告诉张睿。
“先生，这张没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