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托牵着自己的坐骑,散漫游走在小树林,享受着难得的平静,仰望着蔚蓝的天空,多月来沉重的心情稍稍得到缓和。就这样,一个人一坐骑,相伴而行。走着走着,岳托看到了一条缓缓流淌的清澈小溪,一阵口干舌燥,如此的晶莹剔透的水,勾起了饮水的**,于是岳托把缰绳绑到一颗树上,自己径直走向小溪。

他来到溪边,撩起衣摆,蹲□,双手刚触碰到水时被惊到了,这水有点儿凉,温热的手一时无法适应水温,不过岳托是谁,那也是一条铁铮铮的汉子,怎会在意这些?于是他用双手轻轻捧起水,急速的喝了起来,干涸的喉咙得到了滋润,解决完口干的问题,便开始清洗起自己的脸来。

“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一道清澈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疑惑打断了岳托的悠然自得。

出于军人的机警让岳托瞬间展开防备,眼眸中闪烁着一丝冷意,表情冷酷的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赫然看到一娇嫩少女俏生生的站在树下,看着少女瞬间惨白的脸色,岳托知道自己吓到她了,难得起了一丝窘迫,尴尬的收起了让人害怕的表情,自己也立马站直了身子,仿佛在接受元帅的考察一样正式。

岳托看少女一副摇摇欲坠让人怜爱的样子,心中起了一丝莫名的悔意,似乎不该如此对待她,于是表情尽量柔和,语气中却带着一丝僵硬无措道:“姑娘,别害怕,我不是坏人。”

海兰珠惨白着小脸,强压下心底不断生起的害怕,拿眼偷偷瞧着岳托,不敢正眼看他,懦懦道:“那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岳托看少女脸色微微有些缓和下来,开口解释道:“我是四贝勒皇太极的手下,此次随四贝勒前来科尔沁看望莽古斯大汗的,姑娘放心,我不是坏人。”

“原来你是随四贝勒一起来的,你应该早点和我说的,害我还以为你是坏人。”海兰珠一听那人说自己是随姑父一起前来的,心中的大石终于放了下来,不过还是很不开心,语气之中带着一丝娇嗔并夹杂着埋怨说道。

岳托察觉到少女语气中的埋怨,心里竟也产生了“是应该早点说,不应该吓到她”的想法,毫无知觉的岳托,傻愣愣的向海兰珠道歉:“姑娘,是在下冒犯在先,在下这厢赔礼了。既然姑娘在此,在下不便打扰,先行一步。”

海兰珠傻傻看着那人牵起自己的马飞奔而去,像身后有豺狼虎豹在追他一样,等她回过神来时那人已然消失不见,心中不禁暗笑那人的傻样,完全忘了之前自己见到他害怕的样子。

夜晚的草原总是如此平静安和,深邃的夜空中闪烁着几颗繁心,如此的美丽。

莽古斯为招待远道而来的皇太极,特地举办了酒席为他接风洗尘。

这场宴会可谓是一场家宴,所以参加的人不多,只有亲近之人方可参加,而岳托也算是一个贝勒,加上还是皇太极带来的人,不管是处于礼节还是交情都不能撇下他。所以岳托自然而然参加了这场宴会。

莽古斯招来了舞女和琴师,命其现场演奏,顿时场内歌舞升平。

皇太极举起酒杯,向莽古斯敬酒:“岳父,今日是家宴,咱们也不用拘泥于那些繁文缛节,我叫您岳父,您叫我太极便是。在此,小婿先敬您一杯。”

“好,好,哈哈,本汗也不推脱,太极干了这一杯。”莽古斯也不是一个很守礼节的人,他这人还是满放荡不羁的,豪气十足地拿起酒杯,向皇太极示意了下,便一干而净,“哈哈,真是痛快。对了,太极,坐在你身边可是岳托贝勒,那个年轻有为的将士。”

“瞧,我,这都忘记介绍岳托了。岳父,这是岳托,乃是我大哥的儿子,是个不错的年轻人,很有干劲。来岳托,敬我岳父一杯酒。”皇太极敲了下自己的脑袋,汗颜道。

岳托本是想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想要自己独自一人喝酒,谁知不能如愿,心中也仅仅闪过一丝遗憾,不过行兵打战之人哪个不是豪气十足,他干净利落的站起身,拿起大碗,恭敬道:“莽古斯大汗,您叫我岳托就行,小辈在此敬您一杯。”

莽古斯眼眸深处闪过一丝激赏,不动声色的看了眼岳托,他没有起身,象征性的拿起酒杯豪饮起来:“岳托,不错,请坐吧,不用如此拘礼。”

岳托闻言,顺势坐了下来。

就在此时,大妃领着媳妇和女儿,还有孙女们一起走了进来。

男人和女人们左右分开而坐,男左女右也。

岳托只是闷头一个人喝着酒,没有过多在乎进来的几人。只是一个无意间抬头,看到了之前在林中碰到的少女,他有点儿好奇那少女的身份,不过想来也不会太低,好奇也就那么一瞬间,连他自己都感到好笑,何必过多关注不相关的人,她身份如何与他又有什么关系。岳托像是自嘲一样笑了下,便只关注着自己的酒杯,没有在意周围的动静。

皇太极看着一群人进来,眼中焦点只停留在哲哲的身边,其他人也只是一闪而过,没有过多关注。

寨桑坐在岳托身边,十分诧异此人的安静,他早就听说过此人,此人对于行兵打战十分在行,可谓是骁勇善战。对于这样的勇士,寨桑早就想要结识,难得如今有这个机会,他也不矫情,举起酒杯,对着岳托说道:“岳托贝勒,怎独自一人喝闷酒?来,我敬你一杯。我可是久仰你的大名,早就想和你交朋友,无奈之前一直没有机会,没想到今日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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