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二十五日,大军终于在众人的焦急下回到了建州。安排妥当一切,贝勒们亲自护送着努尔哈赤的棺柩往宫廷而去,期间城内百姓听此消息,纷纷夹道迎接他们回朝,每当努尔哈赤的棺柩驶之他们面前,百姓们都面露哀伤,不由自主的跪地恭送努尔哈赤棺柩回宫。虽说努尔哈赤晚年的行径不如人意,然他也算是一代枭雄,受百姓爱戴。努尔哈赤,为了如此爱戴你的百姓,更是为了你的霸业,虽不是死在刀刃上,但你死得其所。(虽然满人不仅仅是为推翻**的明廷,也有自己的私心在,但是这一切的一切受益的还是那些受难的百姓,改朝换代是历史趋势所然。)

贝勒福晋们早就收到各自爷的口信,得知他们已经回建州,正护送努尔哈赤的棺柩回宫廷,得此消息,她们纷纷开始准备好,带着府中的阿哥和格格们,披麻戴孝,在各自爷派来人马的保护下前往皇宫,当然侧福晋是有这个资格随行的,她们也跟着自己的嫡福晋进宫。

四大贝勒安放好努尔哈赤的棺柩,面带哀伤,都跪在努尔哈赤的灵前。此时贝勒府的福晋们也领着众人到达灵堂,因为受汉人的礼教影响,女眷与男子分开两边哭丧守灵。而城内够品级、有诰命在身的一品命妇也在各自爷的带领下进宫拜祭。

当然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进殿拜祭的,也有许多人站在殿外一身缟素低着头默默哀戚。

四贝勒继福晋哲哲一身孝服,挺着已显怀的肚子,周身萦绕哀伤柔和气质,聚满了来自各方的探视,行为举止颇有几分大家风范,虽说是贝勒福晋,但是又与其他福晋有一丝丝不同,一种矛盾的心里在众人心里化开。

皇太极因为心里担忧怀孕的哲哲,于是站在殿前,目光紧紧盯着缓缓而来的哲哲,观察了下她的面容,没有发现任何的不适,心中稍稍放下了不知何时升起的大石,向哲哲微微点头,得到哲哲担忧并夹杂着无声安慰的回应,沉重的心稍稍放开了些,之后不再关注哲哲,因为有大事等着他。

因为考虑到三天内会有其他部落使者前来吊唁,汗位继承人必定在使臣到来之后决定,绝不能让他们有嘲笑他们的机会。

而阿巴亥早在努尔哈赤灵柩进宫就已在殿外恭候,面色平静,盈满水色的双眸出卖了她的心情,给人一种似泣非泣令人心酸而不由自主想要怜惜她的感觉。四大贝勒看着如此做作的女人,眼眸中冷光闪烁,透着一丝不明意味的阴狠。

四大贝勒召集其他贝勒和各旗旗主首脑,聚在努尔哈赤办公的宫殿,阿巴亥见状,眼神暗了暗,下定了决定,跟着前往,四大贝勒对视片刻,暗自默许阿巴亥的动作,当然四人看着阿巴亥的神情之中夹杂着猎物上钩的恶意。阿巴亥还犹不知她的举动无疑是向死亡前进了一步,多尔衮和多铎彼此担忧的看着故作镇定的阿巴亥,心中也是无奈万分,这是一场不好打的仗。

不同于灵堂的肃穆庄重,这里的紧张气氛一触即发。

首先开口的是大贝勒代善,他有野心,也有实力争夺汗位,他自认为他的对手只有皇太极,现在有不自量力的人想要从他的手中夺去汗位,令人恼火,在汗位面前,即使之前对她有**,那也是微不足道的,毕竟汗位权势高于一切,女人,有了权势,那真是应有尽有,所以他要先把眼前的绊脚石给除了,之后就看他和皇太极的各自本事。

“阿巴亥大妃,请下跪接父汗给你的特别遗嘱。”代善对着静静站在一旁的阿巴亥淡淡开口道。其他三大贝勒静观其变,当然这也是他们途中想出的一招对付阿巴亥的狠招。

阿巴亥面上故作镇定,身子却微微颤抖着,不行,她得反击,不然就晚了。阿巴亥表情变得格外哀伤,不理会代善的话,自顾自道:“大汗,您怎么就这么撇下我们三个就走了?你走了,阿巴亥该怎么办?以前阿巴亥受委屈的时候,有您帮衬着,如今如若受了委屈,你让阿巴亥该如何自处。不过,大汗,还好您之前有留下遗嘱给阿巴亥,让阿巴亥可以自保。”

四大贝勒脸色顿时变了,尤其是被忽视的代善,世人都说女人的小心眼儿可怕,实则男人的小心眼儿更是令人恐惧,所以被惹怒的代善咬着牙看着阿巴亥的自导自演,心中暗自想着各种对付阿巴亥的法子。所以说,宁可得罪小人和女子,也不要得罪小心眼儿的当权男人。

皇太极面色虽难看,不过不会出手,顶多煽风点火一下,或者证实某个事实,反正一切有代善在,他现在看戏就好。

“哦?你有父汗的遗嘱?那拿出来鉴定下,如若是假冒的,相信你知道后果,阿巴亥大妃。”代善怒极反笑道。真是愚蠢的女人,父汗的笔记也是你能够仿冒的,看爷怎么揭穿你的小把戏。

“大贝勒,你怎如此说?我阿巴亥好得是堂堂大妃,怎么会假冒遗嘱?”阿巴亥面色哀戚,像是受到了侮辱一样直盯着代善,弄得代善浑身不舒坦,心中更加恼怒。阿巴亥知道见好就收,不然后果也是很严重的,于是慢慢的从袖口拿出一封信,递给代善。

代善迟疑了下,不过还是急忙拿过信封,看着被蜡封存的很好的信封,心中的某个想法动摇了一下。

其他人也是非常讶异阿巴亥当真可以拿出疑是遗嘱的信,心中也在暗自揣测努尔哈赤的偏心,那么多尔衮上位也是极有可能的。

代善狠了狠心,随手撕开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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