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韩良回到自己的牢房,仍心有余悸。

发现自己还拿着带血的手帕,赶紧扔了。他走到床边坐下,满脑子都在想阴莫邪到底在谋划些什么。

他蘸了水在沾满灰尘的桌子上推理出几个最可能的原因。

之前听到阴莫邪告诉阴思慕说程爱媛父女并不是自己亲生,阴莫邪既然可以领养一个儿子也可以领养一个女儿。那就证明阴姜黎和阴莫邪也跟阴莫邪没有丝毫关系。

可为什么,阴莫邪要对付自己收养的一双儿女,(因为程烈和阴姜黎都没有好下场。)

难道阴莫邪有什么怪癖?

蒋韩良摇头很快划去了这个结论。

“既然要对付儿女,为什么只对付阴思慕,却对程爱媛置之不理?”

为什么要故意挑拨阴思慕和程爱媛的关系,为什么要向阴思慕透露程爱媛并非亲生?

蒋韩良在第三点背后写到自相残杀。却又觉得证据不足,站不住脚跟。

他又将儿子女儿孙子外孙女再加上君家罗列到一起,开始慢慢推论,假设开始是因为阴姜黎的死与君寒有关,阴莫邪为女报仇才辛苦培养外孙女,让她长大亲自替母亲报仇……

蒋韩良摇摇头,又想,不对。

他负手阳面看着清灰的牢房顶,脑海里像是有无数的毛线团,只牵出了一个头,却找不到根源。

倘若这是阴莫邪亲自下的一盘棋,他现在也只是这局中的一枚棋子,他这枚毫无分量的棋子如何能撼动整个棋局?

蒋韩良叹了口气,在与桌子隔有一段距离的地方,猛地回头看向桌上未干的字迹,满眼都是震惊:如果把整个事件反过来看呢!

蒋韩良像是被人在瞬间抽走了所有力气一般,嗫嗫嚅嚅的走向桌子,口中念道:“最毒妇人心,阴莫邪这世上没人敢比你更狠了,我蒋韩良只认狡诈在你面前都要甘拜下风,哈哈哈!”

蒋韩良因为解开了阴莫邪的谜题而笑的如癫似狂,而阴思慕却被噩梦吓醒。

“不要!”床上猛地坐起,已被那梦吓出了一身汗。

她梦到云奴还没跟她说两句话就被人挖去了心脏。她看不到那人的容貌可一直到醒来,那人的笑声还在耳边回荡。

侍卫们听见叫喊声急忙推开门闯进来:“少宫主您没事吧?”

阴思慕摆摆手:“没事,我们到哪儿了?”

侍卫道:“已进入c国境内,飞机准备降落云川机场。”

阴思慕点了点头。

君氏财团

君沫渊将君寒的行李拿到办公室去找君寒的时候却不见他人,问秘书秘书却说董事长还没有到。

君沫渊起了疑心:“不可能啊,明明比我出门还早,你先忙,我去打个电话。”

一同电话打到了公寓里,戴安拉在厨房帮君寒煮咖啡,君寒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二人岁月静好时,君寒的手机响了。

一看是君沫渊,君寒皱眉,想到八成是送行李不见他人。

趁着戴安拉不注意这边,君寒站起身走到阳台上接通了君沫渊的电话。

“爸,你在哪儿还没到吗?”君沫渊开口就问。

君寒迟疑开口:“啊,你蒋伯伯打电话约我见面,我现在不在公司,行李收拾好了吗,收拾好了就放我办公室,等我回去取就行。”

君沫渊没有怀疑,继续说:“那需要我送您去机场吗?”

君寒立马否决:“不用,你忙你的,司机送我过去就行了。”

煮好咖啡,切了水果。戴安拉把端了过来放到茶几上刚好听见君寒讲电话的声音,直起腰往他那边看了一眼,君寒也注意到了,不怎么好意思的指了指手机唇语告诉戴安拉:是沫渊的电话。

戴安拉没说什么,扶着腰走到沙发前坐下。

等君寒结束电话过来,戴安拉开口:“什么行李,你要去哪儿?”

她月份不小了坐下来都能看到明显隆起来的腹部,君寒的目光落到上面,眼里总会流露出无尽的宠爱。对戴安拉也是百依百顺的宠着。

君寒说:“我告诉沫渊要去法国出差几天,他把行李带过来放到我办公室了。”

戴安拉哦了一声,再不说话了。

相处久了,君寒摸准她的脾气知道她现在一定是生气了。

君寒用牙签扎了一快苹果递给她,柔声哄道:“不说话生气了吗?”

“没有。”戴安拉接过苹果,却别开脸不看君寒自己吃了起来。

“不生气才怪!”君寒过去将戴安拉抱起来坐在他腿上,好声好气的开口:“是不是又吃醋了?去法国只是一个借口,我是想过来陪你和孩子。”

戴安拉依旧不说话。

君寒这下没辙了,缴械投降:“好好好,那你告诉我,我又是哪里惹你不高兴了?”

戴安拉回头看着君寒,半晌才开口:“我不是想你为难才这样说,我刚才在想,我们是不是就这样一直下去了?你不过就是想过来陪陪我跟孩子,还要像家里撒谎,你是一家之主还要那么小心翼翼的,将来孩子出生了想见爸爸你又要拿什么借口去搪塞那边的人?如果她想要去游乐园,我们一家三口为了不被人发现都要当无脸人吗?”

这个问题严重了,君寒抿唇,神色凝重。

戴安拉半晌得不到答复,乖巧的靠在君寒怀里,柔声计划着未来:“我说过我不会肖想君夫人的位置,所以我想能不能向那边公开?”

君寒眼神闪动,问道:“你这跟问我要位置有什么不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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