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婉瑜哭着摇头:不会的,君沫渊我被阴思慕毒哑了,你快来救救我啊!

君沫渊:“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觉得我不是君若澜,所以你连话都不想说了?方婉瑜我跟你做了十年的夫妻,是不疼你还是没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把我当个傻子一样,每天在我,是不是每晚躺在我身边的时候,你都会把我想成我哥?”

君沫渊说着说着眼圈红了,他也没什么讲究的用手胡乱擦了把脸,像是受了莫大委屈的孩子:“你跟我说呀,你喜欢我哥你跟我说呀,就算我妈在结婚前威胁你,可是婚后,你依旧可以找时间找机会跟我说。你怎么能拿着我的一颗真心随便的糟蹋!”

君沫渊在这边哭,方婉瑜在东泉山死命的摇头,老天爷,她知道错了,快点让君沫渊来救她吧!

方婉瑜拼命的发出声,可是那边的音乐声早就盖过了她那点微乎其微的声音,还有就时君沫渊喝醉了,意识混乱,根本听不见她那边的任何异常。

他只顾着发泄自己的情绪,抬手撑着额,用指腹在额头上搓来搓去掩盖自己的手足无措:“方婉瑜,我知道你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所以,我们离婚吧……”君沫渊哽咽着说出口。

不!

方婉瑜摇头:我不要和你离婚,我还有话想要对你说,沫渊求求你不要放弃我啊!

君沫渊继续说:“抽个时间,出来见一面,我们把婚离了吧。”说完他就把手机扔到一边,端起酒瓶子又灌了自己一口。

仰起头看着头顶上迷离的灯光,两行清泪从眼角溢出滑落,《嚣张》还在唱,君沫渊跟着唱:“你的一字一句犹如刀疤划心上,我的一举一动随你改变多荒唐,任你肆意玩弄,从没去想你是有多嚣张,我的心脏脉搏为你跳动为你狂,你说你真的多余不如离开去流浪……”

唱完紧接着君沫渊怒意起,就把手里的酒瓶子扔了出去,狠狠的砸在了墙上,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方婉瑜你以为你有多嚣张,别忘了,我君沫渊曾经也是有众多美女环绕的豪门少爷,你算什么,凭什么在我面前嚣张!”

发狠的话音落下,包房的门就被人推开,君若澜迈着长腿走进来,鼻尖环绕着酒精气味,看到君沫渊颓废的坐在瘫坐在地上醉的不省人事,当即皱了眉,走过去将君沫渊从地上拽起来训斥:“家里出事了,你还在这里买醉,君沫渊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君沫渊感觉自己一下子就高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见自己亲大哥,没脸没皮的笑了:“家里出事了,是出事了,因为我决定要跟方婉瑜离婚了。”

手机还在通话中,方婉瑜听见君若澜的声音,赶紧呜呜的喊,可是声音微乎其微。

君若澜现在只想着怎么把这醉鬼弄回去,离婚的事情他也只是听了一耳朵没放在心上。无意间发现君沫渊仍在地上的手机,把他先安排到沙发上坐下,自己过去将手机捡起来,看见手机还在通话中,喂了两下没听见对方回应便挂了收进西装口袋。抬眸对醉的不省人事的君沫渊道:“走,我们回家。”

君家客厅此刻很安静,因为君寒不在,戴妮珊也在房间里没有出来,君沫渊回来的时候只有佣人和君若澜一起将醉鬼扶进去。

到了楼梯口,戴妮珊才听见动静从房里出来看见君若澜扶着喝醉的君沫渊上楼,赶紧跑上来问:“这是怎么了,怎么喝的醉醺醺的。”

君若澜:“大概是心情不好多喝了两杯,我先扶他上去。”

“嗯。”但后来又觉得不放心,跟在后面上楼,等君若澜把人扶到房间里躺在床上后,戴妮珊走过来说:“好了,这里你别管了交给我吧。”

她立马吩咐佣人:“去接一盆热水我要给二少爷擦擦身子。”

“是。”

君沫渊喝的醉醺醺的,如今浑身难受,不耐烦的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戴妮珊心疼儿子,帮他把领带摘下来。

摘下来之后他总算安分了,佣人端着热水盆过来。

“放着吧。”戴妮珊沾了毛巾,给儿子擦身,看着儿子消瘦的面容,戴妮珊想或许自己真的做错了吧,如果当初自己不那么自作主张,或许今天就不用看着小儿子遭罪。她的晴晴,他的若澜和沫渊。

从一开始她就是错的,现在她要纠正错误。照顾好小儿子,戴妮珊站起来去找君若澜。

君若澜回到卧室里,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掏口袋时,发现了君沫渊的手机,想着他今晚喝醉了,明天再给他吧,便把手机放在桌子上,谁都没有注意到那通电话。

君若澜洗完澡出来擦头发的时候戴妮珊敲门。

君若澜走过去开看见站在门口的戴妮珊,眼中划过一抹诧异:“妈,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啊?”

戴妮珊开口:“刚把你弟弟料理完,睡不着,想找你说说话方便吗?”

“方便。”君若澜退后几步让戴妮珊进来。

戴妮珊看到房间里升起来的二楼时,眼里全是愧疚,问道:“程爱媛住上面?”

君若澜点头:“我们不住在一起。”

戴妮珊感慨道:“你从小就爱鼓捣这些,八岁的时候我带你去测过智商,当时人家说你智商高达二百七,我高兴极了,逢人就炫耀,那个时候也是我最得意的时候,因为你妈脸上有光啊!”

“妈,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君若澜觉得戴妮珊今晚有些不正常。

“过来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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