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照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见他也不说话了，江宛歌觉得也挺没有意思的，她自己手伸进了裴照怀里。
裴照一脸愕然，双手差点就要离开方向盘。
好在江宛歌提醒他，“专心开你的车。”
话音落，江宛歌也摸到了裴照怀里的两个红色小本本，她嘴角一勾，将那两个小本本拿了出来。
找角度这件事上，江宛歌从来不怎么在意，就连以前自拍的时候她也就很随便，时不时冒出一个死亡角度来，奈何她颜值抗打，三百六十度无死角那种，也没有出现过什么纰漏，但是这次，江宛歌怎么拍怎么感觉不顺心。
捏在手里的，摆在大腿上的，还有拽过一本书垫在下面的，要么就是自己跟两张结婚证的合作，还有偷拍的裴照一起的，感觉都不太满意的那种。
不由得，江宛歌皱了皱眉，像是唉声叹气了一声。
裴照听着她的动静看了眼，“怎么了？”
江宛歌：“没感觉。”
裴照：“？”
他以为她是对结婚这件事没有感觉，心里一下子慌了不少，连带着看着前面的路，裴照一个急刹车把车安稳地停在了路边。
他侧过身子，江宛歌也看向了他，“停车做什么？”